池小满还被禁足中,不管是祀天还是祭祖,或是之后的新年宴,全都没她出场的分。
不过,自靖国建国以来,祀天、祭祖都是由皇帝主持,所有嫔妃、皇子、公主们也都必须参与,除非是已有封地被封为王爷的皇子,因封地过远无法回京,或出嫁的公主,才可以不用回宫祭祖,否则在宫中的,就是被打入冷宫,只要不死,这一天也必须被带到皇家宗祠。
“皇上,怎么不见满妃?”容太妃见祭典即将开始,皇上身边唯一的妃子却不见踪影,不由问道。
尉迟慕看了她一眼,明知她在动什么心思,却仍不咸不但地说道:“满妃被朕禁足了,这事不是全宫中的人都知晓么?”
“满妃虽被禁足,但今日不同平日,就是被打落冷宫的妃子,祀天祭祖都不可缺席,皇上是否──”
“容太妃,祀天祭祖之礼不可废,却非不可改,礼法要因时制宜,昨日朕去凤仪宫见过小满,才知小满生了病,岂可让她来宗祠,要是让母后和太妃们染上了病如何是好?”尉迟慕沉声说道。
“满妃病了?”太后关切地问道:“皇上可让太医前去看过?”
“母后,已让葛御医看过,说是受了风寒,但因其本身身子骨弱,恐怕得好好将养,才能慢慢恢复。”尉迟慕说道。
太后点点头,不知信还是不信,但容太妃自是不信。
好好静养?这一静养要几个月都行,还不是皇上说了算。数月之后孩子已出生,皇上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过皇上既然弄了这么个理由出来,想必葛御医是知晓满妃有身孕的,就算向葛御医确认此事真伪,葛御医是皇上的人,定然也问不出什么。
所以容太妃不再多问,就像她根本不知道小满有孕,刚才问及满妃,也不过是奇怪满妃怎么没来这里而已。
尉迟慕瞥了她一眼,心底冷笑,司仪官也已开始宣读祀天仪式。
祀天祭祖之后,已近上午巳时,不少官员以携家带眷前来皇宫参加新年宴。今年带家眷的官员特别多,且女眷多为芳龄二八、二九的少女,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
以往这些官家千金并不是多愿意入宫,毕竟让老皇帝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虽能给家中带来荣华富贵,但自己呢?一辈子青春就要葬送在和自己父亲年纪一般大的老皇帝手中,大多数女子还是不愿意的。
如今却不同了,以前淮安王就是不少官家女子心中佳偶,如今淮安王成了皇上,地位更是今非昔比,能让皇上看上可就成了众女心中的愿望,宫中险恶算什么,能得到这样俊美无双又聪明睿智的皇上的宠爱,就是只得一夜恩宠也是好的,更何况她们那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哪个没见过妻妾宅斗,宫里也还不就那么回事,自愿入宫的也总觉得自己有和其他人斗上一斗的本事。
这厢众女孩在做着美梦,凤仪宫那儿也有人开始了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