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林心吹了风酒气上了头,整个人晕乎乎的,意识虽然还算清醒,可是却因为酒精的原因让情绪可以释放到最大。
坐在车里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儿,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她就醒了,下车时许别过来扶她,她圈住许别的脖子眼神有些迷离却格外温顺而沉静。
许别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得一笑,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怎么了?”
林心歪着头睨着许别,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倏然之间,她仰起头准确无误的吻了上去,这一突然袭击倒是让许别愣怔了一下,随即回吻着那带着酒香的唇舌。
林心的手慢慢的松开许别的脖子一路往下,隔着他薄薄的衬衫沿着结实的胸膛慢慢滑到了腹部,那紧致的腹肌感受到外来的力道不受控制的收缩了一下。
许别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小手,慢慢松开她的唇,一开口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他轻轻的咳了咳,睨着眼前让他快要把持不住的女人。
“这里不行。”摄像头无处不在。
林心水眸盈盈,她低头睨着他的腹部,虽然手被按住了,可是她的手指还是能轻轻的摸索着挑逗着。
他们早已坦诚相见过,可她却从来不知道这幅好身材之下曾经也会伤痕累累。
“那在哪里?”林心柔柔的声音加上那勾人的眼神简直要人命。
许别手一捞,把她从副驾里捞了出来,林心脚下有些虚浮,整个人都靠在许别的身上,她的手圈在他的腰上,她温热的呼吸刚刚好打在他的喉结处,那粘人的模样像小猫一样挠的他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他关上车门,按下中控锁,扶着林心:“回家了,嗯?”
林心点点头:“嗯,背我。”
许别无奈的一笑,早知道这丫头喝醉了这么粘人,早八百年前就该灌醉她。
他松开她,转身背对着她,蹲下,后背瞬间感受到那柔软的身子顺势贴了上来,他双手搁在她后膝处,她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歪着头靠在那宽厚温暖的背上,他轻松的站起来,往电梯走去。
到了家门口,许别放下林心,扶着她,按了密码锁,门‘啪嗒’一声打开,他拉开门扶着林心走进去,门刚刚关上林心就凑了上去,踮起脚尖去吻他,热情如火的吻着他。
许别总觉得林心今晚有些反常,就算是喝醉了酒,也不至于这样,可是美人在怀,他没有推开的道理。
他一个反手就把林心按在了墙上,夺回了主动权,攻城略地的吻了下去。
两人一路牵绊着,她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她伸进去解她的内/衣,两人的衣服从门口一路脱到客厅,落了一地。
许别把林心按在沙发上尽情的轻吻,揉弄,身下那柔软白皙的*像小蛇似的缠在他身上。
他的手在她的蜜桃尖上流连忘返,她的手在他一块块的腹肌上来回的轻抚,那指尖微凉的触感划过他火热的肌肤,让他像是过了电似的浑身发麻。
他的手松开那白嫩高耸的雪峰,穿过她的后腰拦住,做好一个最契合的准备姿势,另一只手握住那早就已经等待多时的坚/硬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被小溪包裹着,两人在爱河里荡漾,潺潺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演奏出一曲美妙动听宛如天籁的歌声。
“许别。”林心被撞的晕头转向,伸手扳着他的脸看着他。
“嗯?”
“许别。”她迎合着他,跟着他起起伏伏,那娇柔的声音轻轻回荡在客厅里,却给这寂寞的夜里点燃了一盏温情的灯火。
“嗯?”她叫他一声,他答一声,只有她能让他失去理智,让他陷入一次又一次的疯狂之中。
林心仰着头,泛红的脸颊美的诱人,那嗯嗯啊啊声音更让人沉迷:“是你吗?”
“是我。”
“真的是你。”林心眸中有水气,她吻上他的唇:“嗯……是你……真好。”
因为林心今晚特别动情又总是主动去勾/引,两人从客厅沙发转战到厨房琉璃台,再到卧室,最后在浴室又来了一遍,终于洗好的林心被许别抱着上了床,这才消停了起来。
林心的酒也醒了,躺在许别的怀里却怎么的都睡不着。
“不累吗?”看到林心的手还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的划着。
林心抬起头看向他:“你的伤疤呢?”
许别其实一早也猜到了,不过这会儿算是肯定下来,这丫头今晚这番情动是因为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去掉了。”许别紧了紧手臂。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年救我的那个黑衣人就是你。”
“如果不是我,那你是爱他还是爱我呢?”许别反问。
其实当年对于林心而言那个黑衣人就是一个埋在心底的念想,如果说是爱,不如说是执念,可是许别是真真切切闯入了她的世界,她的生活,当她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知道应该放下那个一直为之执着却永远模糊的救命恩人。
可是毕竟那个人在心里刻下了不浅的痕迹,那样痕迹怎么都不会消失,所以小妹的话她是听进去了的,她不打算告诉许别在他之前她的心里还留着一个人的位置。
可是,当她知道原来那个一直让她执着着的人就是许别的时候,那种惊喜的感觉就像是死而复生的庆幸,原来她心里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就是现在拥她入怀的男人。
“爱你啊。”林心勾了勾嘴角,继续说:“当年你救我的时候我根本就不记得你的脸,而出现在我面前的你才是真真切切的。”
“可是你心里却一直给那个人留着位置。”许别低头惩罚的咬了咬林心的耳朵。
林心噗嗤一笑:“你这是自己吃自己的醋呢。”
“不可以?”
“可以。”
许别也笑了起来:“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嗯。”林心想了想:“很多。”
当孟钦那句话说出来以后,卓远浩就开口了,他的声音跟人一样平静而清冽,如果说他在聊天,不如说他在讲故事。
“老四曾经是警察,他暗中调查父亲的死因牵扯出很多年前的一起案子,而那个案子就是老大的父亲卧底被杀的案子,老五跟老四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来往,暗中帮助老四去查当年的验尸记录,却发现疑点重重,所以老四怀疑老大跟他父亲的死有关,而他暗中调查老大的时候却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追杀,他就更加怀疑老大,不过他始终太年轻性格也太冲动反而被老大给抓住了,老大一问之下才知道了前因后果,老大让他别管这事,买了机票让他回去,谁知道没多久就出事了,老四被陷害杀人,案发现场有他的指纹,死人身上的枪伤也出自于他的警/枪,而我就是这个案子的检察官,人证物证俱全,判决死刑缓期一年。”
“一个月后,老大带着老三老六暗中查出了疑点,而老大的朋友冉煜作为老四辩护律师提起了上诉,愣是在法庭上打得我哑口无言,我的上司却在这个时候给我施压,所以我也开始怀疑这个案子有问题,冉煜很厉害,案子到了最后就差宣布庭审结果,如无意外老四会无罪释放。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老四在里面被人暗杀,幸好他激灵才没死,不过也够呛,落了个重伤,后来他跟我们说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他在坐牢的时候也被人暗杀过,就像是要灭他的口一样,庆幸最终老四无罪释放,不过当不了警察了,而我因为看透了也辞了职。反而我们几个人因为老四的事成了兄弟,也是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堂堂许家少爷跟老三老六常常暗地里干行侠仗义的事。”
林心对于卓远浩所说的话无一不震惊,她一直以为许别的兄弟就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人才可是她却根本就不知道原来他们背地里还做了这么多的事,这么多无法想象的事,难怪许别和小妹身上都有功夫,原来如此。
卓远浩说,许别曾经为了救老六只身一人闯进了一个部落,对方要他打不还手才肯放了老六,那是活生生的鞭打,一鞭子一鞭子全都是血,他愣是没吭一声,连对方的人最后都敬他是个好汉,这才放了老六。
他说:“老大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似乎对谁都不在乎,其实他最讲义气,可以帮兄弟挨刀挨枪,可以为在乎的人闯刀山下火海,可是就是不在乎自己。”
他还说:“记得六年前老大在榕越不知道什么原因受了很重的刀伤,在朋友家静养,后来听说他有一天晚上散步回去以后被他朋友发现伤口的纱布被血给染透了,后来还感染高烧不退,被送到医院住了一个礼拜才出的院,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晚他是碰巧在别墅外的林子里救了一个差点被强/暴的女孩。”
孟钦一直跟林心一样静静的听着,他看着林心突然开口:“老大说,他最近找到了那个女孩。”
虽然孟钦没有说明,可林心她都明白了,那个女孩就是她,而那个她念着的黑衣人就是许别。
后来她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只记得孟钦的那句话:“老四说得对,老大一直独自承担着一切,他其实是最孤单的一个,希望你能温暖他。”
林心也不知道许别是什么时候推开门进来的,她恍恍惚惚看到他衬衫西裤变成了一身黑色连帽衣,跟六年前救她的那个人穿的一样。
四周蓦地变得黑暗,周围的人都消失不见,只有那幽幽的一盏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上。
被救下来的她被他扶着,低沉的声音只问了那么一句:“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