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芮进的命令,凡是在演武场出手的弟子,不论是初中级弟子,还是高级弟子,全部关押,这些弟子所属的支脉也要接受审查,各大支脉的负责人,也就是各大长老也要接受审查。
这是剑宗的组建以来,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抓捕弟子,各大支脉的长老也受到了牵连,芮进的命令发出后,顿时引发阵阵的喧哗声,很多长老和弟子想要反驳,全都被芮进制止了。
芮进面色凝重的说道:“这次大规模的内斗,导致我剑宗损失惨重,性质极其恶劣,必须严加处置,你们有什么想说的,现在没必要说,戒律堂会和你们详谈的。”
芮进心里很清楚,叶凡不在的时候,闹出这么大事情,作为剑宗临时负责人的芮进,必须硬撑起来,绝对不能怂,否则,剑宗很可能就陷入混乱了。
“虽然我很希望这只是一场内斗,但是我又不希望是内斗。”芮进沉声说道,虽然这个说法很矛盾,但确实是芮进的真实想法,如果仅仅是内斗,内部平息了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有外部的人参与,那情况就不妙了。
之所以又不希望是内斗,是因为如果真的是内斗,那说明剑宗内部出了严重的问题吗,不然,不会死这么多人的。
芮进扭头望向二长老,说道:“二长老,你是戒律堂首座,负责掌管戒律堂,管理剑宗的奖罚刑责,现在执行命令。”
主政戒律堂的二长老,虽然也有弟子参与演武场的战斗,但是芮进相信二长老,给予二长老巨大的权力。
这让二长老感激涕零,二长老的弟子越参加了战斗,按理说也在审核之列,但是在这个非常时期,芮进给予二长老巨大的信任和权力,说明芮进相信二长老,这是对二长老最大的支持。
二长老立刻召集戒律堂执法队,现场抓捕所有参与演武场战斗的弟子,然后关押到地牢,在戒律堂正式审查之前,不会听取任何言辞,此外,各大支脉的长老,没有进入地牢,而是被二长老带到了专门的审讯室,现将各大长老隔离,然后择日挨个审查。
这是戒律堂组建以来,第一次执行任务,也是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执行任务,刚开始有些混乱,但是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内,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混乱不堪的剑宗恢复了正常,负责土木建设的堂口,开始安排人手重新修建演武场。
重新修建演武场的弟子气愤不已,杀人的心都有,演武场刚交付没多长时间,就被毁成这幅样子了,重修演武场,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还要花费很多时间,这可不是普通的演武场,除了修建的规模大之外,还要布置阵法,防止战斗的时候,演武场被摧毁。
即使有布置阵法的图纸和相关的材料,重新布置阵法,依然是十分繁琐的事情。
忽然,上百个光点从空中飞来,众人惊愕不已,得到消息的芮进立刻飞到空中,将护山大阵提升到最强,然后表情警惕的望着由远及近的上百名高手,芮进可以肯定,来人都是陌生人,而且气息强大。
“来者何人?”芮进大声的喊道,背着双手,霸气十足。
冲过来的一百多个光点,二话没说,立刻发动了对剑宗的攻击,各种灵器费用而至,还有各种绚丽的攻击,不断的击中剑宗的护山大阵,不得不说,这帮人的修为很强大,第一波攻击,就让剑宗的护山大阵倍感压力。
与此同时,芮进对着剑宗的的警戒钟弹出数道剑气,随着阵阵洪亮的钟鸣声,剑宗的人全部聚集,全力备战,这是剑宗组建以来,第二次大规模的迎敌了,上一次还是长眉道人逼宫,在剑宗的地盘上,攻击剑。
安排好任务的二长老听到钟鸣声,迅速的飞到芮进身边,沉声说道:“特使,演武场发生了大规模的内斗,死伤惨重,没多久,就有外敌入侵,这应该不是巧合。”
芮进沉声说道:“全力抵挡,然后想办法反击,我必定将这帮人有来无回。”
芮进和二长老心里很清楚,这是一场决定剑宗生死的战斗,估计叶凡前往天云堡,杳无音讯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一些心怀鬼胎的门派又蠢蠢欲动了。
“全力备战!”芮进大声的喊道,经过第一波的抵挡,芮进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虽然进攻剑宗的人数不多,只有一百多人,但是修为都很好,其中不乏合体期的高手,放眼整个剑宗,除了芮进和二长老无限接近合体期外,其他人都相差一大截,所以只能依靠阵法抵挡。
“二长老,传我命令,没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擅自行动,敌人很强,我们必须依靠阵法抵挡,消耗他们的力量,等时机成熟才能反击,在此之前,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随后,芮进面色冷然的望着对方,怒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进攻我剑宗?我看诸位眼生,你们的服饰也没有明确的标记。”
为首的一个老者,面带不屑的扫了芮进一眼,说道:“听说你们剑宗很嚣张,我们听说后很不服气,特地前来领教,没想到你们只是一群缩头乌龟,只会躲在护山大阵内,不敢真刀真枪的和我们打。”
“懦夫,你们就是一群懦夫。”老者怒声说道,其他的人也纷纷大喊懦夫,这是十分简单的激将法,虽然很简单,但是屡试不爽。
果然,如今被对方的激将法气的脸色发青,浑身哆嗦,但是很快芮进就恢复了理智,沉声说道:“你想激我们出战?门儿都没有。”
“懦夫,你们是懦夫,胆小如鼠。”老者带头骂道,其他的人也跟着大声叫骂,叫骂的相当刺激。
芮进不为所动,出去就是送死,只能躲在阵法内,借助阵法的力量消耗敌人,然后找机会反击。
老者见芮进不上当,稍微有些诧异,然后命令属下一边攻击,一边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