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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梦最讨厌就是不放在眼里的男人说自己不是男人,一听这一哼整个人都弹起来了,“你说谁呢?”自己先对号入座了。
段苍玥只冷冷地瞥他一眼,那傲慢的模样,似乎根本视他为无物,这一点更是刺激到了花如梦了,一气上来扬手就是一掌。
“住手——”田洱一向是聪明的,就算此明她亦是聪慧的,因为她认为花如梦必定会因她阻拦而住手,所以才在那一刹那挡了在两人之间,也算护住了身后的男人。
可。
“唔!”她也有失算的时候。
向来轻如燕的身子,刹那如万斤重石所撞,被重力所震,田洱不稳地倒退了两步,正好撞进了段苍玥的怀里,段苍玥也没想过田洱会跳出来以肉身阻挡,更没想过这姓花的竟来不急收手。等他反应过来田洱已中了掌,只得伸手一把接住撞进怀里之人,同时打出一掌,将花如梦给震开了。
“田儿?”段苍玥不去管姓花的,抱着怀中人,问得十分急切,“伤到哪里了?”
此时的田洱只觉胸口暴疼,头脑晕眩,听进耳里的话都是嗡嗡嗡的,十分的不真切,只能努力地摆手,希望能传达自己的意识。段苍玥一看,心里叫糟,赶紧将人抱了起来,冲进其中一房,他记得那里有张木板床。
待段苍玥将人放摆在板床上,花如梦已焦不可耐,一把挤开了段苍玥。抓着田洱的手就问:“田田,你有没有觉得怎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过要伤你……真的,你……”
段苍玥额间的青筋都突出来了。若不是正好此时板床上的田洱动了动,一脸痛苦地想要说什么,他直就一掌劈过去了。田洱头很晕,胸口堵得慌,她只得轻轻地动了动手,艰难才挤出一句:“……没、没事……莫打……”
听那话。花如梦怔在那儿,没听懂似的,想问,却被猛地推开,段苍玥伸出二指,“啪啪啪!”就打在了田洱胸前以及喉处,然后一个翻身坐在了板床头,扶起床上的田洱,让其靠在自己的怀中。眯睁着眼,那排山倒海的沸腾赫然止住。只觉得一股子的暖意缓缓地渗进了体内。知道自己靠在男人的怀中,也知道从背后渗进体内的便是传说中的内力,她微微地扯着嘴角,很想说:哟,这就是传说中的传内力啊?
可,话到嘴边。只有轻轻的呻吟,语不成。看得花如梦内疚得都想一头撞死算了,正慌乱之际,听闻那男人冷冷的声音:“还杵在那儿做甚?去找大夫。”
“哦……噢!”花如梦如雷轰顶,跳着回了神,就冲了出去。田洱已慢慢恢复了些清醒,有气无力,“……别怪他……”本来,就不干花如梦的事,只是她自己挡了过去罢了。
听了田洱吐出一句。段苍玥没有应,仍灌注着内力,疏散田洱也许被击伤的内脏的积血,也给她些体力,让她抵抗住。莫一会寒了身体。
得不到回答,田洱动了手,轻轻地抓着腰间的那只大掌,正想再说一遍,就听闻耳边响起一句:“……对不起,累你受伤。”
微微一愣,这此男人,在道歉,自上次在京城之后,这是他第二次道歉。他没有怪别人,怪的是自己。
闭上了眼,也不知是安心还是未放心,蹙着眉头,深深地睡了过去。
花如梦连飞带跑地拽来了大夫,也好在那大夫还算年轻体壮,不然半路就得挂了。喘着气,那大夫瞪着毫无礼数的花如梦,若不是看在她长得貌美如花的份上,他真想调头就走了。
“大夫,你快看看,她、她……”看那大夫慢吞吞地捏着田洱的手在诊,花如梦急死了,忍不住出声催促,大夫刮了他一眼,“这姑娘内伤,是被打的还是自个摔的?”
那凉凉的问话,问得花如梦像做错事的小孩,垂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句:“是、是我打的。”他是罪魁祸首。
不理这人的愧疚,段苍玥始终坐在板床头,这会儿眼里也是有着急的,问那大夫,“她可还好?”
大夫瞧这男从长得颇是端正,这才点点头,“倒也无事,瘀血都散了去,吃几日疗伤药,好好歇息也就无碍了。”边说边站了起来,看一眼又愧疚又担忧的花如梦,不免就出声教育,“你长得不如人家好看也不能这般打人啊,这公子虽是风度翩翩长得不凡了些,你也不能为了抢人而大打出手,这是不对的,知道吗?”
“……”花如梦被训得一脸的茫然,那大夫瞧着他,干净地道一句:“找人跟我去取药。”
“……哦,哦。”想了想,“还是我去吧,掏出了诊金,“大夫你一定要配些好药!”
接过诊费,大夫淡淡地瞥他一眼,“这是自然。”离去了,花如梦垂头丧气地跟在后头。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段苍玥也松了口气,静静地守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仍在犹豫着要不要将人送回府时,田洱那双眼皮终缓缓地睁开了些,方才的话她隐隐听见,就是一直没办法睁开眼。
“……外头,怎样了?”边问边挣扎着起身,段苍玥按着她,“你莫动,有伤在身。”
“可是……”田洱仍是要起来,男人没办法,伸手去托起她的腰,然后坐了过去,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你的那些人很会做,外头井井有条。”再不济,还有他的人呢。
“知府大人……”那里还有好几位大人物,她身为老板,不亲自去有些说不过去。
“方才我已去过,晚上在如意楼设了酒宴,你不必挂心。”这些事,轻易可办,也不用一一劳烦她亲力亲为。
听了田人的话,田洱很勉强地笑了笑,“……连开个小店,都得处处麻烦于你……”真是没用呢。第一次看到如此虚弱的田洱,苍段玥的心揪紧了,搂着人的手,又紧了几分,声音微沉,“你我二人,不必区分这些。”都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甚至没办法帮到她什么。
浅浅地笑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该多好。”都是真的,都是发自真心而不是攻于心计的,该多好。
“……”男人不再说话,不是说多错多,而是说来……都进不了她的心里头,那一层防备太强硬,也许旁人可以进去,但他却进不了。
闻讯丢下手中活的楚清凤回到园屋里,见了一脸无色的田洱,心中一阵酸疼,却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示,只简约道了一些外头的情况,田洱心中放下,点点头,“……接下来的事,就多麻烦你了。”她现在这模样,估计是出不去帮忙了,“明天……明天我会回来给大家过庆功宴。”说这话,她都有些不自信,因为现疼得仍无力,连说话都带喘的,不知明天能不能好转些。
段苍玥听罢,淡淡地插了一句:“明日不行。你去处理吧,到时再另行通知。”他抬首看向楚清凤,直接就交待了,楚清凤看看田洱那脸色,很赞同地点首,“那我出去忙,老板你放心多歇着,莫挂心店里之事。”一切,有他。
看望楚清凤出了房,田洱那一点精神都没了,倚靠着身后的男人,缓缓地闭上眼,耳边贴着闻得男人的细问:“我送你回府罢。”道完,身子一轻,已被抱在男人怀里。
没有睁眼,田洱的精神早就恍惚,此时也就安心地睡过去了。
冬晴也被指派着忙店里的事,这时竟一时抽不开身跟着回府,一路上只有段苍玥伺候着怀中人。
回到段府,段苍玥犹是不放心,请来了段府的内定大夫再次诊过一回,得到同样的答复之后,他才放心了些,听着大夫的交待,好生守着。
再次醒来时,田洱痛得眉头直皱,连起身都起不来,只觉一股子力道从背后托起,她望了望天色,还有那沙钟漏,已是夜半三更,动了动唇,“你一直守着我?”身后,正是那总温雅的男人。
将人扶起,“你一直不醒,汤药总是要喂的。”段苍玥答完,朝外头唤了一句,不久便见冬晴端进来了一碗汤药,小心地放在床边的矮桌上,担忧地看了眼田洱,这才又退了出去。
田洱觉得嘴还有药味,此时又瞧了瞧碗中满满的黑幽幽的药汤,心中了解,可耳根总有些发热,任着男人一边搂着她,一边端起碗,舀着慢慢地喂她。她倒是很配命的,再苦也只是微皱下眉头,也不耍赖不肯喝。只不过,脑里总还惦着……上一碗药是怎么在昏迷中喝了的?
难道……
也不知是不是看怀中人如此乖巧还是过于听话,段苍玥轻笑了一声,“平日里也如此听话便好了。”
知道男人意指何,田洱也没多少力道去驳他,继续喝着药,不答应。
饮完了苦药,段段玥给她送来了盅漱口茶之后,冬晴再次进来,这次送来了碗精心做好的肉粥,很简单的什么都未放,清淡却也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