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我说你多少次了别以貌取人,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谢然指了指女友说道,“还有,你敢说你不是因为他听到你的身份没有表现出热情才对人冷言冷语的?”
“哼!”孙雯雯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我爸可是国能顶尖的医生,在世界上都是顶尖水平的。多少达官显贵面对我爸时都会表现出足够的热情,他算个什么东西,听说了咱俩的身份还这么不咸不淡的!”
听到这里江炎才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合着没跪舔您错在我咯?心里暗暗吐槽,但对于这种公主病的人江炎是真心懒得搭理了。在她们这种人心里似乎全世界的人就该围着她们转,你不跪舔她就是看不起她,弄不好你还不知道怎么着呢就给人得罪了。所以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不过说到身份,江炎只能呵呵了!你爸或许是华国顶尖的医生,医术在世界上都是一流。可能很多达官显贵都会对他热情以待,毕竟作为普通人谁没有个三灾六病的,再有钱再有权的人在病魔面前都是平等的。所以交好个顶尖的医生对于自己和家人都是有益无害的!
但江炎是谁?以江炎现有的医术只有别的医生跪舔-他的份,他用得着低声下气的讨好一个医生?更何况你丫还不是那个顶尖医生,只是他女儿而已!
心里不爽的江炎没睁开眼,继续倚在座位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过去。一觉醒来飞机已经快要到达俄亥俄州了,看到江炎睁开眼,对面的青年歉意的对着他笑了一下,“飞机快要降落了,兄弟在这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虽然我也是头一次来这里,但我老师在这边还是有些人脉的!”说着他递上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嗯!好的!”江炎想了想接了过来,之后也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对方。
“哼!”边上的孙雯雯看到男友跟江炎交换联系方式后冷冷的哼了一声,就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额......”谢然尴尬的笑了笑,看得出来在自己女友面前他的话语权也不多,至少大多数时候是女的说了算的。
“好了,飞机要降落了。在这边有什么事的话知会我一声,能帮到的我决不推辞!”虽然不喜欢孙雯雯,但对于谢然江炎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更何况出门在外都是一国的同乡,真有事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癞蛤蟆吹大气――好大的口气!”听到江炎的话谢然笑着点点头,但边上他女朋友却低声阴阳怪气的嘀咕了一句。虽然说是低声,但几个人离得又不远自然都听得见。
江炎自然不好真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对此只能装作没听见了。
好在没过几分钟飞机在一阵簸动后安全着陆了,待飞机停下来后江炎起身跟在人群后边下了飞机,临走前跟谢然互道了一声再见。
下了飞机江炎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鼻子,难道哥们看起来就长了张好欺负的脸?怎么是个人都想踩我一脚呢!
心里吐槽着江炎过了海关出了机场,头一次出国的江炎对这边是两眼一抹黑啊,即便知道地址也找不到那家医院在哪,没办法只能拦下一辆计程车。将爱国贯彻到底的江炎对于外语始终无爱,大学英语本身就是六十分万岁,四六级都是靠抓阄过了的,现在毕业一年都没再看过,江炎的英语水平自然可想而知 了。
连地名都是连说带比划的才能让司机弄懂,对于其他的江炎自然更是两眼一抹黑了。这会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这么着急忙慌的跑来了,早知道该带个翻译过来啊!
来都来了,再后悔也没用,江炎坐在计程车上看着外边的风景。不过对于外边那些牌子什么的,它们认识江炎江炎不认识它们啊!看了一会这货就无趣的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了,倒不是他不想跟司机白话几句,关键是让他看单词他都看不懂的,让他跟人交流更是天方夜谭了。
可能是司机看出了江炎语言不通,也可能这司机是个惯犯。见江炎闭着眼不说话,司机悄悄的改变了行车路线。倒不是他想把江炎拉倒别的地方去或者干脆杀人劫财什么的,这事他也没这个胆。他的目的只是拉着江炎绕几个圈,多收点钱而已。
对于自己被当成冤大头毫不知情的江炎还在闭目养神,时间缓缓流逝,一小时,俩小时,饶是对这边一点也不熟悉的江炎也看出了问题。就说自己边上那个看起来像是医院的地方吧!在江炎的记忆中他都经过这里四次了,这尼玛去哪呀要同一个地方走过四次还没到,这又不是魔法世界!
“havearrived yet?”绞尽脑汁江炎调动起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单词后拼凑出来这么一句自己都不知道对不对的句子,不过不管有没有语法错误,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应该能听出来。
听到江炎问还没到吗司机也明白江炎是发现问题了,立马一拐车头在下一个路口拐了个弯把车开到了那个江炎记忆中路过了四次的医院!
“we have arrived!”
噗!这句江炎听懂了,这孙子说到了,这里就是自己要去的地方。但正是因为听懂了江炎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自己傻逼是的坐在车上四次经过这里竟然不知道这里就是自己的目的地。
这尼玛不懂外语也不行啊!出个们都这么不方便!经过了这件事后江炎心里坚定了一个想法,不懂得外语真心不行啊,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找个翻译!
什么?你说让他自己学好外语不就行了?你逗我呢啊!你让一个连细胞核里都隐藏着愤青之魂的人学外语,你怎么不杀了他呢!
脸色铁青的江炎强忍着把司机暴打一顿的念头扔给他一张钱包了备用的一百美金转身就向着医院里边走去。
“just a minute!”接过钱后看江炎直接走向医院,后边司机喊了一声。
“等你麻痹!老子告诉你,你丫的坑老子耽误我这么多时间,老子没打你一顿还给你钱就够好的了,你丫还敢嫌不够?信不信老子把你车给砸了!”听到司机叫自己等等江炎也不管只是在国外了,转身恶狠狠的骂了几句后继续往里走,留下了没听懂他说什么一脸懵逼的司机。
同时司机心里委屈的想到:我只是想叫住你告诉你还没拿找钱呢!
就是不知道如果江炎知道了此时司机心里的想法会不会气的吐血,不过急着去看看青青的情况的江炎没心思想这些,如果不是着急青青以这货的尿性别说给钱,不把司机拉出来暴打一顿都对不起他那脾气。
一路上拉了好几个人问地方,但由于语言不通人家听不懂江炎说什么,他也听不懂人家说什么,着急的江炎更加坚定了以后出来带着翻译的想法。给房东阿姨打电话也没人接,给江炎那个急的啊!好在路上江炎见到了一个看着像华国人的,试探着走过去问了问,人家还真是华国的,听懂了江炎说的地方后这位带着江炎往青青所在的住院楼走去。
刚走到一半,房东阿姨的电话打来了,说青青刚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现在医生正在检查,刚刚没有时间接他的电话,他如果已经到了的话就过去吧!
江炎一听心里更着急了,跟那个哥们说了几句后那哥们带着他改变了路线去了重症监护室。
另一边,顾雪给江炎打了电话后收起手机火急火燎的等在门口。里边十几个专家教授围着青青检查着,几分钟后这些人脸色不好的走了出来。
“医生,青青怎么样了?”看到这帮人走了出来顾雪赶忙迎上去问道。
“情况不容乐观!必须马上手术!”一个老人用华语说道,他来自华国,是来参加这次医学交流会的专家之一。正是看在同样是华国人的份上,病人又是个六七岁的孩子,所以虽然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但他还是邀请来几个自己认识的心肺方面的专家来为青青做了次检查。
“手术?手术完青青就能恢复了吗?”顾雪满怀希望的问道。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老人摇了摇头:“孩子是先天性心肺发育不健全,现在已经生命垂危了。如果不马上手术应该撑不过今天了,而就算我们这帮人出手,手术的成功率也应该不足一成,最重要的是就算手术成功了,也只能保证她两三年的生命!”老人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在顾雪耳边炸响,听到这个消息她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
“老师!您可是最顶尖的世界级的心脏病专家啊,难道您也一点方法都没有了吗?”听到老人的话,同样一直等在外边的一个青年对老人问道,以他对自己老师的崇拜,他很难接受自己老师对于一个病人一点办法没有。
看了眼这个不久后就要成为自己女婿的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算什么世界级啊!对这个孩子的病情我真是无能为力了,或者说我们医学界对这样严重的病情根本就没有办法!”
“难道真就没有希望了吗?”听到老人让人绝望的话,顾雪神情有些呆滞的喃喃自语。
“希望的话......或许有一个人有能力救回这个孩子!”老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