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综艺游戏里常用的拇指糖,还没那么多的粉红和暧.昧。
罗君宁在这件事上还是挺注意的,至少不能把从没谈过恋爱的青铜女圣斗士给激着了,他的战斗力可没办法附加上圣衣。
不过李居丽不乐意了,苹果也不咬了,直接拍了过去,“皮弄断了!”
原本一条的苹果皮,现在已经变成了三段,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用两只手一次性扯成三段的,但事实就是如此。
罗君宁拿起苹果,看了眼自己咬下果肉的位置,又看了看对面李居丽咬出来的那一圈牙印――这姐姐,还没吃肉啊!
“我自己削,给我。”
一把抢过苹果,李居丽把那圈牙印咬下来,再塞回罗君宁怀里,然后重新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罗君宁也不介意,美滋滋的吃起了姐姐女友送给自己的苹果。
“这一次的代言人,应该是侑莉吧,还是君宁你帮的忙?”唐晗很不开心,吃了一嘴的狗粮,决定也让臭弟弟好好知道一下姐姐的厉害。
谁知,罗君宁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得意的冲唐晗眨眨眼睛。
这小子,还挑衅自己?!
唐晗气笑了,扭头看向李居丽,准备好好的挑拨一下,让这个臭弟弟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只是李居丽的表现,却让她很意外。
一点都不介意的笑着?
是装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件事他已经提前告诉我们了。”李居丽说出了实情,“我们都挺支持的,毕竟大家都有机会,而不是独宠侑莉一人。
大家按顺序来就是了,而且现在也是很好的安排。”
无论如何,罗君宁和她在剧中表现得太甜蜜,甜蜜得都跟真的一样,尤其是最后的婚礼,居然要按照正常流程来。
这怎么说都有些说不过去。
如果罗君宁和权侑莉一直没有些反应,很可能会有人认为,他和李居丽之间的姐弟关系就是对两人恋情的掩护。
这种掩护甚至把双方的家长请了出来,实在太可怕了!
而权侑莉这位‘前’女友,说不定早就被罗君宁伤透了心,已经分手了,这样大家就有机……咳咳!
粉丝们的臆想就是这样,哪怕知道偶像和自己距离遥远,根本没有丝毫可能,但总会抱着一丝幻想。
似乎她身边没有其它人,自己就会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一般。
而事实就是,有这种想法的粉丝,再带上一些行动力,就会去猜测这件事背后的隐情,哪怕没有证据也能编一些出来。
所以,让罗君宁和权侑莉适当的秀秀恩爱,是最好的选择。
之前晚上的恩爱秀就很不错,那份完全真实且真挚的感情,让人根本无从怀疑两人是在演戏,真正的感情,再好的演技也无法完美的展现出来。
国民夫妇之间的感情,就是如此。
除了收获一大波认可之外,再挑剔的人也无法拿他们的感情问题说事儿,而随后的城市形象代言人的选择,只是给部分人看的。
毕竟,只有足够有实力的存在,才会知道罗君宁在这件事中的影响力,也会在随后的几年里,知道他对韩国这个异国他乡的影响力。
这些,同样是他给某些人的一份震慑。
崔汉成就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才会把这件事答应下来,没有丝毫的推诿,哪怕这件事对他而言,同样是一种考验――越是在公众目光下的事件,越是考虑一个人的真正底蕴。
“你们就这样一直让着他吧,总有一天,他会被你们惯坏的,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唐晗离开了。
既然没办法折腾罗君宁,自然要离开了,难道要留下来吃狗粮吗?
她离开了也好,罗君宁放得更开了,瘫在沙发上,看得李居丽直想笑:“晗姐就那么可怕吗,她在的时候,你也一直和她顶嘴,却不敢坐轻松一点?”
“也说不上可怕吧,只是不能给她借口和机会,否则她的想法就太多了,她的小魔女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想到曾经的经历,罗君宁就有些脸黑。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他现在是有女朋友的男人,还是有好几个女朋友的男人,怎么可能去怕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只知道纸上谈兵的女圣斗士?
嗯,前提是不能动手。
李居丽是看破不说破,削好的苹果递了过来,“婚纱怎么样了,做好了吗,怎么一直没消息了?”
罗君宁咬了口苹果,嘻嘻笑道:“放心吧,不会耽误时间的。”
李居丽在皇冠的事情已经全部交待好了,最近这几天就在休息,等着婚礼这一天的到来,剩下的就全看罗君宁如何去做。
婚纱的事,李居丽不担心。
无非就是他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又没有谁是真正的笨蛋,都能想到的事情,她也很想去接受这样的惊喜。
所以就没再多问,哪怕心里有些着急。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安妮巴格在做婚纱这件事上是专业的,上次过来为李居丽量衣之后,就飞了回去,带着学徒们一起认真做了起来。
罗君宁也一直关注着进度,最多三天的功夫,这件充满了心意的婚纱就会送到他面前,这还是加上了做飞机的时间。
可惜这位大师不愿意留在首尔,说什么没有趁手的工具、没有足够优秀的学徒,做不出最完美的婚纱。
这份惊喜就一直准备着,从欧洲飞向首尔。
罗君宁嘛,依然努力学习着去做一位时间管理大理由,而他的女友们都很体贴的配合他,让他完成新职业的晋升。
可惜这份职业的晋升太难,一直到惊喜送达,他也没有完成。
算了,暂时先这样吧,婚礼最重要!
对于大师,罗君宁还是很尊重的,更何况是为自己的姐姐女友制作婚纱的大师,礼仪很到位,也让大师很满意。
不过既然是大师,自然是更期待看着自己的作品被最属于她的人穿上,这才是一位真正的手艺人的追求。
所以,“新娘子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