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第一部《我的女孩》中的女二号和女三号,林允儿和徐珠贤很是重视这次的拍摄,每天到罗君宁这边研读剧本已经是常态。
不过这大晚上的过来,还没有打招呼,却是头一次。
林允儿觉得这很正常啊,但看着哥哥疑惑的眼神,还是小声解释了一句:“现在时间也不晚啊,谁知道哥哥你现在就在和泰妍欧尼做……运动了。”
罗君宁:“……”
“刚才姐夫在和泰妍欧尼做运动吗?可是,运动室不是在一楼吗?”徐珠贤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罗君宁:“……”
林允儿:“……”
妹妹们来了,金泰妍不可能还一直赖在床上,而且她今晚还不算太辛苦,毕竟游戏只是上半场,她的体力和耐力都还没有消耗光,自然精力也还有着点。
就是下楼后,面对林允儿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脸红。
这让徐珠贤看着很惊讶,差点忘记自己是过来对剧本的,就瞅着金泰妍的脸看了,“泰妍欧尼,你刚刚做完运动还没有休息好吗?
要不,先去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对剧本吧。”
忙内的关心让金泰妍很感动,相比之下,她对林允儿就更是恼火,也不害羞了,那瞪大的眼睛,让林允儿都没敢继续对视下去。
都怪哥哥,一直在旁边看戏!
被拍了一下,罗君宁也没好意思再继续看热闹,看了眼时间后,拍拍手起身道:“时间不早了,都去休息吧。
小贤,你晚上……”
“小贤晚上和我一起。”林允儿抱住徐珠贤的胳膊,亲昵的笑道。
徐珠贤有些犹豫,但比起客房,还是允儿姐姐的卧室更合适,在那儿她不会感觉到自己是个外人。
既然如此,罗君宁也没有多做建议,拉着头顶冒热汽的金泰妍回了卧室。
徐珠贤很是疑惑,“泰妍欧尼晚上怎么怪怪的,刚下楼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难道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吗?”
“哎哎,没有没有,肯定是运动太辛苦了,你就别上去打扰欧尼和哥哥了。”
林允儿赶紧拉住徐珠贤。
真要是让这孩子上去了,会不会打破这孩子纯洁的幻想不说,她肯定会挨金泰妍的暴力反击,说不定到时候罗君宁都不会放过她。
她是想要攻略罗君宁,不是被他当成熊孩子惩罚的。
好不容易说服徐珠贤,林允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同时有些怀疑自己把徐珠贤拉上的做法是不是做错了。
这么纯洁的孩子,很多时候都不知道配合自己呀。
在林允儿沉思的时候,徐珠贤却是悄悄瞄了她一眼,肉肉的小脸上也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我的女孩》没有安排剧本研讨会,毕竟最重要的几个角色天天都在罗君宁的家里研读剧本,根本用不着继续走形式。
有了前边两部剧的经验,罗君宁已经开始消减其它角色在剧中的戏份。
当然,是在不影响质量的前提下,而且他有制作单元剧的想法,这样可以保证大部分配角在出场情况不多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出镜和展示发光点。
不过他和金泰妍的感情主线却是不能分割的,这得看他的导演和编剧功底。
和皇冠不同,在《我的女孩》中,他并不准备去展现人间真实,前两次在皇冠的作品里,他已经做得比较过份了。
虽说以他的身份背景,并不在乎被这群只在娱乐圈混的家伙们记恨,但他还得得考虑自家女朋友们。
她们在娱乐圈奋斗,那些家伙们惹不起他罗君宁,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有,但在面对他的女朋友们,却是依然有办法给她们造成阻碍。
同样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不会突破罗君宁的底线,但却依然会让她们很别扭和难受。
而且和皇冠在他这个世界里的一帆风顺不同,少女时代的黑海是十年后都依然被无数夙愿们铭记的过去。
所以,在少女时代的女孩们的故事中,大魔王就已经有了。
考虑到李秀满最近家庭状态,罗君宁犹豫着要不要把‘反派’的身份换一下,一心为商的金英敏就很不错嘛。
而且这所谓反派的设定中,那份坏只是在某种程度上对艺人而言。
站在s.m公司的角度,对于艺人的安排,却是对公司产生了最大最直接的利益,就跟彼之英雄吾之敌寇一样。
这样的角色不至于让饰演者太过于脸谱化,也不至于被所有人抵制。
甚至只要刻画得好,还有可能得到一大批的支持者,对于s.m公司的发展也是有好处的……大概吧。
金英敏根本没想到自己也会接到剧本,而且还是最大也是隐藏最深的反派。
如果不是拿剧本来的是罗君宁本人,他肯定会把剧本扔回去的,可在仔细看过之后,他也松了口气。
若是罗君宁真把他刻画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他还真的很头疼怎么在不得罪罗君宁的前提下,把这个角色……推给李秀满。
现在嘛,他还是很满意的。
对于自己在粉丝们眼中的形象,他是一点都不在意,毕竟他又不靠着粉丝吃饭,就算粉丝们抵制他,也不可能抵制s.m公司。
要知道少女时代、SJ、f(x)、EXO等等组合的存在,对于粉丝的聚集度可是空间的。
他在意的是,这个角色对粉丝们、对艺人们是反派,但对于他背后的人而言,却是可以展示自己这些年来的辛苦与受到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们敌视的委屈。
这对他未来的发展很有帮助。
毕竟家里那点关系并不是直属关系,对他最大的帮助是让他免受‘不公正’的待遇,想要有自己的商业前景,甚至是商业帝国,还得靠自己努力。
一直以来,他对罗君宁表面恭敬的同时,也很瞧不起这种明明可以随风起的大少爷,非得在几个女人中间厮混。
但现在嘛,他很庆幸罗君宁是这样的性格,否则也不会有他这次的机会。
唯一让他疑虑的,是:“‘我’没有做更过份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