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
呼噜!
明明是喝奶茶,却硬生生喝出了打呼噜的感觉,也算是朴宝英的神奇能力了,可她自己偏生没有察觉,反而一个劲的盯着罗君宁。
罗君宁却是无所谓,周围盯着他的女孩多了去了,也不多朴宝英这一个。
“喂!刚才你们在聊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朴宝英忍不下去了,轻轻踢了他一脚。
罗君宁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学会汉语就不会听不懂了,还怪我了?公司里可是有汉语老师的,怎么,她的课你都没去上?”
作为华夏人,罗君宁比普通韩国经纪公司的经营者们,更加清楚华夏娱乐圈的潜力。
反正有那么多喜欢韩星的华夏年轻人,喜欢谁不是喜欢呢,当然是努力给自家艺人攒资本了,不过他也不会像某些过份的艺人一般,明明赚着华夏人的钱,却还要对华夏各种嫌弃。
更是在综艺节目里各种调侃、嘲讽。
真要是自家旗下艺人出现这种场景,他怕是都没脸回国了,而且他还专门为公司的艺人们准备了汉语老师,不求她们把汉语学得多么精通,至少在去华夏跑行程的时候,可以尽可能的减少翻译的效果。
先说明啊,这可不是想省翻译的钱,而是对粉丝们的尊重。
相较而言,他在日本市场上都没这么上心,全部交给了李孝利等人去处理。
一提到汉语老师,朴宝英立刻就从了心,小声嘀咕道:“我没那么多时间啦,不过我也会说汉语的:你好,我是朴宝英,我很漂亮、很可爱,希望你们能喜欢我。
怎么样?”
罗君宁嘴角抽搐:“谁教你的?”
“没有谁教啊,这本来就是事实!”朴宝英梗着脖子,维护她自身的魅力。
这倒是让罗君宁的脸色好了稍许,倒不是觉得这丫头自恋是好事,而是她这样的表现,说明她清楚这些话的意思,而不是只学会了发音。
有了把柄在手,朴宝英没敢再对罗君宁没大没小的。
尤其是都有小姐姐过来要罗君宁的电话号码,她更是气得没功夫再跟他折腾,可是哪怕当她放下羞涩,贴在他身上去表明身份,可也不能阻止这些小姐姐们的动作,反倒是让她们对自己友好送上笑容。
这世界,是怎么了?
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后,朴宝英依然保持着一定的清醒,直接把罗君宁拖离了这可怕的修罗场,这时,刚好在女仆小姑娘那儿得到消息的小姐姐懊恼不已:“都走了,奶茶可以退不?”
“不可以的,客人。”
女仆小姑娘礼貌的笑道,心里却已经是乐开了花:那位帅哥果然很高冷,这么多漂亮女孩去找他都没能要到联系方式,好在用这两兄妹的关系情报增加了不少营业额,晚上回去得跟老爸多要点零花钱了,哼哼!
魔都体育馆。
此次RM全体成员已经提前进场,而作为一位‘外援’代表,也是朴智星队友的黑人球员作为最大牌之一,和朴智星玩了一场新的小型比赛。
游乐性质的,然后挑选球员,也就是可以真正上场的球员。
不出意料的,崔雪莉与老人池石镇、ace宋智孝没有被选中,大家都在努力的展示着情绪,只有将自己的情绪合理的展示出来,才能调动镜头前观众们的情绪。
这是所有综艺节目的共通性。
不过崔雪莉却只是笑,没有多少遗憾,这也让镜头少往她这边转。
她也不在乎,只是看着空荡荡的足球场,无声的叹了口气。
“雪莉,还在想君宁的事情?”宋智孝凑了过来,她和罗君宁之间的关系也算不错,当初虽然有一些意外,但现在也是聊得来的朋友。
更是RM里,除了刘在石和金钟国之外,难得的能够与罗君宁遗忘身份的聊天之人。
正因为如此,她对崔雪莉也显得更亲近一分,而这种亲近是相互的,崔雪莉能够感受到,也愿意给这位前辈一份亲近,“内,也不知道会长欧巴他到没有。”
宋智孝笑笑:“他不是会失言的人,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做到的,说不定他现在就在某个地方看着你呢。”
这样吗?
崔雪莉害羞的笑笑,心里却有些尴尬。
罗君宁要一起来魔都的事情,还真不算是答应她的事情,不过她也不会多做解释,怎么说她和罗君宁也有着‘师徒’的缘份,师傅照顾徒弟,也没什么的吧?
有了宋智孝的开解,崔雪莉的慵懒好了些许。
接下来他们有一段休息时间,而崔雪莉以及宋智孝、池石镇就真的是开启了打酱油模式,虽说比赛开始时会有她们的一些镜头,但都是点缀效果,很少的。
真正能够用到镜头的,还是在足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刘在石等人。
球员休息室内,同行的韩国球员们已经基本到场,刘在石、金钟国、李光洙、哈哈与朴智星和黑人球员一起,去了球员休息室。
崔雪莉几人则是去了最顶层的贵宾休息室,这儿虽然不是最靠近球场的,但却有着最好的视角,以及最好的空间和待遇。
更重要的是,这儿有着最好的人,至少,在崔雪莉眼中是如此。
“会长欧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看到贵宾休息室内的他,崔雪莉激动的小跑上前,没好意思像郑秀晶一样扑进他的怀里,但也站得很近,我见尤怜的神色,特别惹人心动。
罗君宁倒是没太大的反应,他看这种表情已经看过无数次了。
女友们就有不少喜欢做这个表情,不过真正让他习以为常的,还是他那个调皮的妹妹林允儿,那可是三天不折腾就浑身痒痒的主。
每一次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会被罗君宁抓住狠狠教育一番,有时候还要动手。
这个时候,就是林允儿展示可怜演技的时刻,哪怕大部分时候都没有完全的出自真心,但就表现张力而言,可比崔雪莉这发自真心,但却努力控制的可怜,要可怜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