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你在感情上的问题。”
唐晗倒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反倒是罗君宁,没办法这个话题上再多些什么,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坑。
话题差不多到儿。
罗君宁和林允儿是一起过来的,只是分别的时候,林允儿抱着唐晗的胳膊,说是有什么悄悄要聊。
没关系,就当少送一次妹妹吧,正好给他留出时间陪权侑莉。
“欧巴,你今天怎么会过来呀,不用陪着居丽欧尼吗?”
权侑莉有些好奇,明明这段时间罗君宁是属于李居丽的,可他还是跑过来找自己,或者说是帮自己‘对付’唐晗。
嗯,她自动忽略了罗君宁是与林允儿一起过来的情况。
女孩子嘛,有这样做的资格。
罗君宁笑道:“允儿说她被欺负了,让我过来帮她报仇,然后就过来喝咖啡,正好遇到了你们。”
权侑莉满脸幽怨。
可没办法,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很‘直’的,这么正经的回答也是早该想到的事情,不过林允儿被欺负?
呵!
她是不会信的。
既然罗君宁已经过来了,权侑莉自然不会就这么让他离开,不是说要和现在的‘女主角’李居丽抢,但借用一会儿没问题的吧?
为了避免误会,她还特意跟李居丽说了一下情况。
李居丽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准备休息了,这段时间她也是很累的,而且婚礼马上就要到了,她要养精蓄锐。
可手机上的信息却让她哭笑不得。
“这算是挑衅了吧?”朴孝敏有些惊讶。
在罗君宁没回来的时候,朴孝敏是很喜欢黏着李居丽的,就像之前的几年一样,以妹妹和妹妹和双重身份。
手机短信什么的,早在拥有罗君宁女友这一层同样的身份之后,她们就基本很少特意去隐藏。
李居丽给权侑莉一个普通的认可回信,便将手机放到了一旁,“如果是西卡,那还真可能是挑衅。”
“也是,侑莉不是那种容易挑事的女人,而且她和欧巴一样,有些时候也直得可爱。”
想想权侑莉的性格,朴孝敏也就没有多想,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和李居丽商量一下婚礼上的细节,她啊,可是伴娘。
伴娘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伴郎才真正的了不起。
今晚很多伴郎都住在女生宿舍,也只能住在女生宿舍,就连朴宝英和刘仁娜也挤到了一起,住到了无限城堡的艺人公寓楼里。
包括少女时代的几个女孩,也都住了过来。
除了皇冠这支没有伴郎存在的女团,4minute的泫雅、AOA的雪炫,还有函数团的水晶、雪球,都来到了这边。
同样是手工订制的伴郎服,也就比李居丽的婚纱少了一个顶级的设计师而已,就质量与面料,还有穿出来的效果来看,都是绝对的上上之选。
自然,今晚上聚在这儿的她们并不会穿上伴郎服。
只是提前的交流而已,包括在婚礼上的分工安排,像什么第一伴郎、第二伴郎什么的,这些都得分清楚。
毕竟伴郎也是很等级的嘛,像一直陪在新郎身边的伴郎,跟着新郎新娘身边端着况水酒的伴郎,这些可都是最能露脸的伴郎。
金雪炫很想要这两个位置,因为她很清楚,这次婚礼能够以伴郎的身份参加,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却是很好的机会。
一个让圈内人更加认识她、重视她的机会。
只是她同样很清楚,有面前这些前辈们在,她是没什么希望的,所以也只是乖巧的当起了听众小妹妹。
刘仁娜也是同样的想法,只是没那么大的渴望而已。
当初被罗君宁挖过来的时候,刘仁娜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嘛,她是已经定了心思,只要跟着罗君宁,就不愁没有好的作品跟机会,用不着去争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相较而言,朴宝英就显得有些过份的活泼。
大家都知道,她和罗君宁之间有点‘父女’的感觉,所以大部分女孩对她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尤其是少女时代的郑秀妍、金泰妍和黄美英。
同样的,也多了一份容忍。
真要说什么第一新郎第二新郎,应该是这三个女孩,以及今晚没有过来的权侑莉最有机会,谁让她们和罗君宁关系最亲近呢?
嗯,权侑莉的机会要小一些。
因为她和罗君宁是公开的恋人,罗君宁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结婚,就算是电视剧,就算是姐姐,也已经是很离谱的事情了。
再让权侑莉当最亲近的伴郎?
拜托,那是多打权侑莉的脸呢?
所以,眼下商量的,基本上就是郑秀妍、金泰妍和黄美英三人,就连郑秀晶这位小姨子和崔雪莉这位女徒弟都要差上几分。
或许是因为‘辈份’的原因,崔雪莉很亲近朴宝英。
聊着聊着,她就和朴宝英到角落里私聊去了,看得郑秀晶有些吃味,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其实我也可以的呀。”
唰!
郑秀妍立刻盯了过来,笑容灿烂,声音甜美:“水晶,你刚才说什么?”
咕咚!
郑秀晶小声道:“没、没什么,欧尼你们继续,我听着就是了。”
郑秀妍冷哼一声,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继续和大家闲聊,顺便谈伴郎顺位的事情,最后出于‘公’的考虑,第一伴郎最终决定由金泰妍来担任。
到时收份子钱的时候,就由金泰妍穿着伴郎服站罗君宁身边。
原因?
“因为泰妍是队长,到时可以多认识一些圈内人,也能让大家更重视少女时代,看在欧巴的面子上。”
黄美英给的答案并不算完美,不过也说得过去,只是一直很安静的金泫雅突然噗哧笑出了声,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米、米阿内哟,我不是质疑泰妍欧尼的能力。只是觉得、觉得……咳咳,欧巴和泰妍欧尼的身高差,真的挺萌的呢。”
额!
女孩们齐齐看向金泰妍,就连金泰妍都望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最后郁闷的低头道:“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