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
徐丽媚眼一翻,白了秦泽一眼。
“那我真的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今天徐丽穿的是一件低领裙装,领口很低很低,一低头,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然后秦泽慌忙将目光移开,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
不得不说,徐丽这丫头的身材实在太火辣,再加上那迷人的笑容,娇艳欲滴般的红唇,让人看了,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了。
“看你那样,想看就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人家又不是不给你看!”徐丽幽怨的说。
“我没有。”
徐丽毕竟是一个尤物,身上还喷着浓烈的香水,那味道钻进秦泽的鼻子,他确实有点把持不住,摸了摸鼻子,慌忙狡辩。
“明明就有,还死鸭子嘴……”
感受到秦泽身上那磅礴的男子汉该有的气息,徐丽顿时红了脸。
这一刻,她非常确定秦泽心里是有自己的,羞涩过后,笑的花枝乱颤,问道:“等下你准备到我去哪里玩?”
秦泽的直觉告诉他,今天一定不能和这个女人出去,不然的话自己一定逃不过她的魔掌,会被她吃干抹净,有可能连骨头都不剩。
“那个丽丽,我下午还要上班,医院里还有病人等着,改天再陪你去玩。”
说真的,秦泽确实很后悔,自己怎么那么混蛋,竟然招惹了不该招的女人,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巴掌。
此刻,他真的很想,赶快结束这段不正当的恋情,但又不能说,如果自己提出分手,徐丽定然会接受不了,不一定会干出什么傻事来。
由此看来,这件事,绝非一时半会能解决了的,慢慢来,如果时间久了,两人不接触,不见面,说不定这丫头,很快会对自己没有新鲜感,自然而然事情就解决了。
“唉,每天就是病人病人,你真没劲。”徐丽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作为一名医生,这就是我的天职。”秦泽说。
“知道,知道,我看你眼中除了能看得见我姐,以及你的那些病人外,别的什么都容不下。”徐丽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丽丽,我真的有正事,别胡闹。”秦泽皱了皱眉,满脸无奈。
这段时间,秦泽故意疏远自己,徐丽心里都清楚,此刻她若依依不饶,胡搅蛮缠下去,只会让秦泽越来越反感她,甚至到最后,会闹的连朋友都做不成。
无奈之下,徐丽只好嗯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识趣的下车。
翌日清晨,秦泽刚来到医院,办公室的门便被推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这名中年妇女,正是苏林怡的母亲,林桂芳。
“你好,请问你是秦医生吗?”林桂芳微微一笑,淡淡的问。
“我是,你好你是?”
看来者面色红润,不像是来看病,秦泽微微一怔,点点头问。
“我是林怡的母亲,林桂芳。”
“阿姨你好,请坐。”
一听是苏林怡的母亲,秦泽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虽然不知道,所谓何事前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林桂芳来者不善。
“冒昧前来,没有打扰到你吧?”林桂芳淡淡一笑说。
“不会不会,阿姨,你是喝茶水,还是白开水?”秦泽礼貌的问。
“不用了,你不用麻烦了,坐下来我们聊聊。”
“好。”
秦泽点了点头,随即也坐了下来。
“听说秦医生年轻有为,名下有很多产业,医院,酒店,烟馆……一年能赚不少钱吧?”林桂芳淡淡的说。
“都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秦泽淡淡一笑,这几年自己名下的新添的产业确实不少,至于一年到头来,到底能赚多少钱,他也不太清楚,但确定的是,应该不少,的确挺赚钱的。
“你和我们家林怡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说实话,我对你这个孩子还挺满意的,可林怡毕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闻言林桂芳的话,秦泽不由一愣,她到底要说什么?几个意思?就在秦泽揣摩之时,林桂芳突然又说道:“我知道秦医生不缺钱,可我们家林怡更不缺,直白的来说,你们的身家背景不同,圈子不同,对于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和他父
亲都不同意。”
秦泽又不傻,说的难听一点,就是苏家嫌弃他的身家,人家的宝贝女儿是凤凰,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赖皮狗罢了,人家父母都不同意,自己就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了。
秦泽点了点头,勉强一笑说道:“伯母,我懂得你的意思。”
“那就好。”林桂芳满意的点点头,别有用意的说道:“我和林怡的父亲,特意为她安排了一门亲事,是和我们门当户对的郑家,他们将与下个月10号订婚,希望到时候,你不要给林怡
未婚夫难看。”
“伯母,我知道怎么做。”
“我们苏家和郑家,毕竟都是省城的豪门大家,你又是现在方城市赫赫有名的公众人物,他们订婚典礼在即,希望你们这段时间,最好还是不要见面,免得影响不好。”
“……”
秦泽深沉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秦医生,我要说的已经说完,那你忙。”
林桂芳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秦泽心中五味陈杂。
就在他沉思之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在一名年轻女孩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来的这两位,秦泽之前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并非陌生人。
这名老者正是武道宗师沈万年,而身边的那个年轻女孩,则是他的孙女,沈欢儿。
“柴废少爷,原来这家医院真的是你开的?可以啊你!”一进门,沈欢儿就盯着秦泽,肆意打量了起来。
“不可无理。”
沈万年看了孙女一眼,脸色一沉,忙说道:“欢儿,赶快向秦大夫道歉。”
“哦,口误口误,秦大夫,我这个人说话不经大脑思考,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沈欢儿撇了撇嘴,敷衍的说。“秦大夫,这丫头从小被我宠坏了,两次相见,欢儿都这般无理,让你见笑了。”沈万年坐了下来,无奈的看了沈欢儿一眼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