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之下还有小春,阿蝶这两年纪跟她相近的,听着夏微微跟阿翎的谈话,年纪稍微小些的圆圆,阿云等人是一知半解,小春跟阿蝶却不同,两人基本听出了意思。
毫不犹豫的,两人都举手说要加入。
小春:“微微,到时你也喊我。”
“我也一块。”话都说了,阿蝶这才问道:“咱们需要自己做筏子吗?”
大人们的筏子不说能不能借她们用,就那筏子的个头都够吓人,挪动它,靠她们的脚力绝对够呛。
说到重要话题,阿翎让几个小的分开看火,当女人们再次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夏微微跟阿翎,小春,阿蝶四人交头接耳,圆圆等一群不满却没办法的围着各家火堆转。
“微微这孩子又想到什么了?”红李打趣一句。
跟着又看了一眼,黄桃笑说:“肯定是好事。”
女人们都知道夏微微不会无故劳烦别人,但凡她丢着正事,那就一定有比正事更有意义的想法。
“圆圆,你照顾着些小星星。”荷花大声交待。
跟着白玉也喊向自家孩子:“阿云,你要好好招呼火堆啊!”
圆圆垮脸,很是不高兴的瞪像小星星,小星星瑟瑟缩肩,阿云则听话的点头。
女人们都十分好奇夏微微又有什么好点子,搬运的动作都不自觉加快,而夏微微,在比划了一顿小巧轻盈的小草筏后回到自家火堆边。
“谢谢你阿云。”
“不用客气。”害羞的,阿云让开。
探了探锅里汤菜的温度,夏微微果断的浸湿一个草疙瘩,而问了青梅,在得到她还得跑一趟的答案时,她端起大碗。
“喜欢吃清脆的就先吃吧,回头柔绒草回来了咱们就能立即搓草绳。”
见夏微微拿碗圆圆还想挖苦两句的,可她话都还没说出口,夏微微就吆喝起大家。
抿着唇,她气鼓鼓的瞪了夏微微一眼。
收回目光的夏微微不痛不痒。
等着搓草绳,孩子们相继吃上,才不管吃到口的莲藕有没有过心,待吃饱,直接就兵分两路,一群外出到水边等,一群看着火堆。
目送了夏微微一群,小樱看向圆圆。
“在你跟她之间,大家永远都只会选择她。”
“那又怎么样?”圆圆傲然的仰着下巴:“不管大家怎么选,总会选我,你,直接就在大家的想法之外。”
“你简直不知好歹。”被踩了痛脚的小樱恨恨一句。
嘴角一扯,圆圆一点好都不记她的:“挑拨离间的事你不用在我面前做,我虽然讨厌她,但我会用正当的办法打败她,不会耍心思,用手段。”
“呵!”小樱十分看不起人的嗤笑。
被她这一笑笑得有些恼怒,但圆圆保持了最后的理智,跟着喷了小樱一鼻子气后撇开头。
圆圆一点不想夏微微在大人们面前表现,当大人们卸了最后一车莲藕,连忙带着自己的队伍往水边冲。
知道孩子急着做活,大人们由心的透出笑容。
等着分肉,这会的小樱到是没作妖,之后在柔绒草被运回后,听着夏微微的安排也没挑刺。
如今各部的女人们都是编织好手,编织起大网来那叫一个迅速,下午才过去一半,各部就将预计里需要的三张大网完成。
长五十米,宽二十米的巨网铺开时那叫一个场面,在卷到其中一张筏子上后更是老大一堆。
瞧瞧天色,在试试风向,石头忍不住提议:“青木,咱们试一把手吧。”
心想熟能生巧,青木点头。
青部上筏子时各部男人并没跟随,而为了减轻动力人员的负担,蓝羽等一群首领也没往青部的筏子上挤。
人群就这么矗岸边不错眼的盯着青木发号施令,看着石头等人问令而动。
在青部男人们的努力中,巨大草筏终于摇晃了起来,之后,在青木的一声加速后并肩前行。
当草筏入水行驶了两百来米后,其中一只筏子继续了四十多米,而后偏移着航线将卷裹起了的大网张开。
扬帆,两只草筏同时灌风满撑。
比出去时快了十几倍的速度可谓眨眼之间。
眨眼之间,草筏就停罢在了人群跟前。
在男人们的刻意操作下,那巨大的长网跟水岸的距离只有三四米。
处于水中的天鹅群还没思考出要不要叫两声,草筏就远离了。
“青木,晚上要是有这么大的风,这鹅肉咱们是绝对吃不完的。”
“青木,这法子简直了~~”
“我为我过去的愚蠢感到心痛!”
跳下波水轮片,收好草帆,男人们就往青木的方向聚拢,石头一群跟青木在同一个草筏上,在走向青木时嘴里也低估着,长竹几人就没机会说话了,他们跟青木可不止隔了筏子还隔着筏子之间四十来米的水宽。
“先收长网。”青木按耐着激动的心情下令。
柔绒草软和,韧劲十足,可同时也非常吸水,若是不快些,拖可能都拖不起来。
“快,快点帮忙。”蓝羽吆喝着部族里的男人们,爬上草筏。
张嘴,晚了一步的平山讷讷闭嘴。
筏子上是两三百号人上去都没问题,可这两三百号人不能往一头挤啊。
“青木,你看咱们要不要也练习练习,你们这最后的转弯老扎技巧了。”他干脆扯着嗓门问。
筏子太大,若是没有最后那一系列的转向,安置在一头的长网不可能跟水岸相距这么近,而这一系列的转向确实考验技巧,青木当然不会说出不用的话。
“都十分娴熟了,操作是不会有问题的,可练习两把确实能更好些。”
各部男人就等青木这句话了,青木滑落,乌泱泱的人群就分散了开去。
不多久远近水域上便是张张草筏。
“嘎嘎,嘎嘎,嘎嘎~~~”
见草筏这庞然大物越靠越近,天鹅群焦躁了起来,可有过那两次经验之后,大多鹅群都选择了大声警告。
水里追不上,上岸不能追,除了警告还能怎么办?
这会,相比燥郁的天鹅们,观望的人群也不好受。
这段时间大伙忙于煮糖,大多时间都在草林那边,帐篷边的鱼塘又被天鹅群盯上了。
瞧盘旋于空的天鹅数量,根本就没人怀疑它们基本松懈下来的心里,而既然都将视线放在草沼上的鱼塘里了,大胆追来的可能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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