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变，有些沉的喊：“长远大师。”
说好这个学生名额是她的。
虽然，她现在不稀罕了，可这是她用来给顾念难堪的一个手段。
她就不可能让顾念把这个名额抢走，自己反而难看，下不来台。
刘贵笑着：“当然，卓雅也是我要收的学生，以后你们两个就做我学生。”
顾念高贵的让人不敢亵渎，只想臣服于她。
但卓雅，那就可以肆意玩弄了。
两人一起做他的女人，多好的日子啊。
顾念轻笑了一声：“那真不好意思了，你还不够格做我的老师！”
卓雅：！！！
众人猛然抬头：！！！
所有人全都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念。
“她在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顾念在说，长远大师不够格做她的老师！！！”
“真是笑死人了，卓雅在画界，已经小有名气了，可对于能做长远大师学生的她，都谦虚的说不够格。”
“结果，顾念这么一个，没有画画过的女人，竟然拒绝了长远大师。”
“而且还是这么不知好歹的拒绝！”
有多少人，想要做长远大师的学生，就算是一些很有名气的画师。
那种一幅画就能够卖千万的画师，都入不了长远大师的眼。
可想而知，长远大师是个怎样的存在，是许多人高攀不起的。
可是啊，顾念拒绝了，还拒绝的这么不知好歹。
真是气死人了。
刘贵也是第一次被拒绝，顿时就拉长了脸。
“顾小姐，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
“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顾念抬头：“我说你不配做我的老师，你不配，你不配！”
她笑：“需要我录音下来，然后放个广播，重复吗？”
刘贵刚才还拉着脸，这下子就更是跟屎一样的臭了。
“顾念，我收你做学生，那是你的荣幸，你别不知好歹！”
这些年，他已经很努力的学会伪装，在公众面前，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发脾气过了。
顾念绝对是第一个！
顾念刚要说话。
司老爷子就嗯哼了一声，很是沉重，也很有威压感。
“什么叫不知好歹？”
“我司家的人，也不是谁都能做她老师的？”
“我看在你的画上，还敬你一分，但是你要计较，在我司家面前，你算什么，敢这样说念念？”
司老爷子在外是个很护短的人。
既然顾念是他孙子的女朋友，那今天他就要护着。
护着顾念，就是护着司夜爵的面子，也护着司家的面子。
刘贵这些年被捧得很高，也知道自己越是高傲，那些人就越是要捧着自己。
此时，他也没把司老爷子当回事。
“是顾念先不知好歹……”
司老爷子沉声打断他：“不知好歹的是你，念念说你不配，你就是不配！”
“我司家的人，要请第一名师，都是够格的，你算什么？”
刘贵还想跟司老爷子吵，卓雅赶紧拉住他：“长远大师，不要生气，没必要为一个小人生气。”
司老爷子皱眉：“卓雅，你这个小人说的是我还是念念？”
卓雅本来想说顾念的，但是现在看司老爷子这么护着顾念。
她赶紧说：“小人是我，是我没安排好。”
“顾念，你赶紧带司爷爷到旁边坐坐，这边我来安排。”
卓雅赶紧拉着刘贵，到旁边去，还低声说着话。
“你疯了吗？跟司爷爷吵架。”
刘贵冷哼一声：“我刘贵就没怕过谁。”
“那是司家。”
卓雅也不是真心护着他，也不多说，干脆转移话题。
“你现在闹得太开，一会儿怎么弄到顾念，你还想不想要睡大美女了？”
刘贵回头看了眼顾念。
这女人，真是美得很。
要是不弄到手，一辈子的遗憾。
想了想，刘贵也就不发脾气了。
他责怪的问卓雅：“你不是说顾念也很喜欢我？结果我收她做学生，她就这态度？”
还说他不配！
卓雅：“欲擒故纵的把戏，要不然她能让印象这么深刻？这是她最擅长的手段。”
顾念对司夜爵也是这样的手段。
明明之前说了，顾念对司夜爵不屑一顾。
结果才半个多月，就对司夜爵示好。
欲擒故纵，先退后进，真是一个心机女。
刘贵瞥了卓雅一眼：“像她这样的大美女，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人印象深刻了。”
卓雅：……
死男人，眼里就只有美女吗？
顾念有那么美吗？
她看着也就一般般吧。
刘贵憋着一肚子气，看着卓雅：“走，你跟我去洗手间。”
卓雅听到洗手间这个词，都害怕。
“我不去，现在这个场合，你要赶紧的，宣传你的画。”
“一会儿顾念就识好歹了。”
“而且你把精力放在我身上，晚点还怎么玩顾念？”
刘贵本来想带卓雅去洗手间发泄一下的。
但又觉得卓雅说得对。
卓雅看他松动，就松了一口气，又说：“而且女人征服起来，才有意思的，不是吗？”
刘贵瞥了一眼卓雅，没再坚持。
反正这个女人，也就差一个地方了，没多大意思了。
而且也跑不掉，还是留着以后慢慢玩吧。
卓雅看刘贵放弃，那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无论是对她，还是对男人来说，只要那个膜还在，就还是处。
这边，顾念拉着气呼呼的司老爷子，到旁边去。
司老爷子很生气：“这什么人啊，白瞎我这么多年喜欢他的画了。”
“等回去，我就把那些画给烧了，然后再放话出去，把这个长远大师给封杀了。”
画画这种玩意儿，高雅时捧一下。
不开心了，也能给推下去。
现在，司老爷子很确定，他讨厌死了这个长远大师。
顾念赶紧给他顺气：“您气什么，花了这么多钱买回来的画，烧的是画，还是钱？”
司老爷子：“我钱多，我乐意，就是看不爽他，我再也不喜欢长远大师的画了，封杀，封杀！”
在顾念面前，司老爷子像个孩子一样的发着脾气。
竟然说他孙子的女朋友，不识好歹，这不就等于打他的脸嘛。
顾念哭笑不得：“爷爷，你一会儿要后悔说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