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不跑快放手啊!疼死了,我这辈子也跑不出你的手心了。”汪挺疼得边攥住她的小手边央求道。
“这还差不多,看你还敢笑我。”红潮隐退,林凤英的脸上绽开了春花般的笑容。
“哈哈,我才知道啊!足可傲视天下的狂少汪挺,怕的是什么啦!”阿仔不失时机的挖苦道。
“兄弟,拧到你身上试试,疼啊!”汪挺龇牙咧嘴的说道。
“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刚才就你笑的最凶。”说着话的时候林凤英已经站在他身边,纤纤玉指又一次伸了出去。
没等阿仔反应过来,莫欣急忙站了起来,挡住阿仔道:“凤英姐,饶了他吧!咱靓女不跟衰男一般见识。”
阿仔面露惧色,看见汪挺的样子他的腰部肌肉就不停的哆嗦,这个小姑奶奶还是少惹为妙,虽然听莫欣的话有些不是滋味,可还是忍下去了。莫欣的脾气他更清楚,那要是发起火来,他可受不了。更重要的是,她是在护着自己,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所以口中告饶的道:“凤英妹子,是我错了,以后在你面前我就保持沉默,再也不笑了。”
莫欣也帮着打圆道:“凤英姐,他都承认错了,就算了吧!”
“哼,我是看在莫欣的面子上才放过你的,下次就没有这么便宜了。”林凤英不甘心的说道。
“好啦!闹够了没有,我老人家可没工夫和你们胡闹。都坐下说点正事。”司空三无故作严肃的说道。
几个年青人不在说笑了,坐了下来,林凤英又坐在了汪挺身边,抿着嘴娇嗔的望了一眼他,纤纤玉手悄悄的抓住了汪挺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
汪挺没有拒绝,面带微笑的问道:“三无叔叔,这次来除了找凤英外,还有什么消息吗?”
“那三个和尚你们知道来历吗?”司空三无反问道。
“不知道。”
“无忌大师,原本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碎心剑’韩天宇,心狠手辣,只要出手就从不留活口,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为人亦正亦邪,刚愎自用。可能上天早有安排。十多年前,偶然的机缘,他遇到了慧通大师,没多久,他就剃度出家拜在了慧通门下,法号无忌。几年前被慧通禅师派往别处做了主持,可能是听到了清远古寺被毁,慧通惨死的消息才赶回来的。”
“您知不知道,是谁嫁祸给我的呢?”
“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只知道他们是几个行踪诡秘的黑衣人。”
汪挺沉默不语,低头想着什么。
司空三无开口道:“依你看,此事该如何解决。”
“暗中一定有人在布局,想要借刀杀人浑水摸鱼,我看。”笑了笑又接着说道,“人家费尽心机布了局,如果我们不参与一下,就未免太令人失望啦!”
“那你要怎么做呢?”司空三无有些糊涂了。
“三无叔叔,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开口,我照做就是了。何必客气。”
“城隍庙您知道吧!”
“当然知道。”
“那里的神龛底下,有一枚玉玺您把他取回来,卖了。”
“卖了!那可是传国之玺,国之重宝啊!”
“不但要卖,还要大大方方的卖,要让所有想要得到它的人,都知道它在什么人的手里,这方面只有您老人家最在行。可是您一定要小心。”
“我有些明白了,你是想乱上加乱,趁火打劫。对吧!”
“三无叔叔,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嘛,这应该叫作锦上添花。才妙呢!”
“好,好一个锦上添花。放心这朵花我一定给他们绣得漂漂亮亮的。”
“可有一样,您要记住,不该死的人您不能卖。会闹出人命的。”
“哈哈哈!我老人家明白。睿智,机警,勇武,仁爱。你小子,将来必成大器。”司空三无感触良多。
阿仔如坠雾中,挠着脑袋道:“那我们干什么。”
司空三无笑道:“年青人吗!就得有时间去体验生活,只要多留意就好了。唉!差点忘了。汪挺,你还记得南大荒吗?”
“就是那片把手严密的荒芜山区吗?您不是说任何人都进不去吗。怎么有发现了。”汪挺惊奇的问道。
“长时间的蹲守,我认识了一些守山的人,从他们口中得知,里面好像是座军营,而且这些天来,我发现,他们运进的物资也都是一些军需品。”
“如果这样的话,就没有可担心的了,无非是袁鹤平为了扩充势力,培植的一股新力量而已。”
“你知道这只军队的实力吗?是新军,纯正的英法装备,看他们的补给足够五千人的消耗,如此大的举动就为了扩充势力,不可能。”
“您的意思是,他的野心不止如此。”
“我听到一些流言,还没有得到证实。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司空三无站起身,看了一眼几个年轻人,笑着道,“我老人家也该走了,你们几个要多加小心,还像现在这样隐藏身份,这样事情就好办得多,好了,我走了。”瘦小的身形微微晃动斜着向窗外射去。
汪挺摇头笑道:“不愧是神偷,就凭这份功夫已经无人能及。”
短暂的沉默,莫欣好像想起了什么,对阿仔眨眼道:“你陪我上趟街呗!”
阿仔环顾室内,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汪挺和林凤英低头只顾吃,一言不发。莫欣的一双凤眼就快眨出泪了。他要是在不明白,就难怪叫他‘猪’了。
两个人刚走出门外,林凤英就扭头扑到了汪挺的怀里,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不起,疼了吧!人家真的下不来台了吗?你说怎么补都行,要不,我给你吹吹。”说了就做,她真的撅起那诱人的朱唇,撩起汪挺腰间的衣衫,看着那块紫青的血瘀心疼的吹了起来。
都说春风惹人醉。却不知这心爱人口中吹出的气息又算是什么,汪挺没有醉,他软了,瘫了。如果此时有人来杀他,就只有一个结果,死。
一缕淡淡的幽香,如兰似麝温暖轻柔,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潮湿感,从他的腰间向周身快速的蔓延开来,汪挺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自己在融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化掉。
他的手开始放肆起来,肆无忌惮的从禁区划过,又返回,停留游玩。一切都来得顺其自然,腰间的气息也开始粗重起来,还有他从未听过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