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帝转过头,尽量平稳住自己的气息,说道:“楚笑,我真的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们不止一朝一夕,我真的想你们都能陪我到老。我不想看你们任何人,因为生孩子有个什么闪失。生产完一次,最少要保养三、五个月的!”
康正帝许久没听见秦楚笑的回应,便扭过头,却发现秦楚笑已经将他最本真的一切尽显无遗。
康正帝看着秦楚笑不知何时恢复的一甚肌肉,有些口吃地:“楚、楚笑……楚笑你——”
秦楚笑呼吸急促,他都一年多没有碰过她了。秦楚笑早已经把制不住,欺压上去,三、两下便解开了她的衣和裤。
“嗯……”
秦楚笑将手指塞进康正帝的口中,另一只手像是重温过去的美好,摩挲着她的心口不一。
秦楚笑附身,贴在康正帝耳畔说道:“像小石子一样……”
她也想他,所以只看他一眼,她就无法再说出什么话来。在他的手下,她的心口都张得疼。随着他的碾压,他的磋磨,她那一粒闵锐的豆粒恨不得脱离了她,就此让他取走。
秦楚笑狂傲肆意的笑了,软濡地蛇尖缓缓游到她的红梅豆粒上,轻轻吸住了她的包蕾,一股淡淡的馨香从上面散发出来,让他食指大动,片刻也不肯分离,一味地晗住她为他变得闵锐的豆粒,挑着,逗着,晗舜不止。
“呜呜……”康正帝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告诉自己,她对他的想念。
她早已被秦楚笑那凹陷深邃的眸子攻陷了,她根本顾不得什么其他,只挺了挺胸,迎向他那霸道又灵活的口唇。康正帝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去看秦楚笑埋的更深的脑袋。
秦楚笑伸手探知到康正帝的动情,忍不住恶意地不再有进一步的举措。而是贴着她的耳畔,气息沉重地说道:“小坏蛋,你不是坚持想着,不要我侍寝么?”
“楚笑——”康正帝拿开秦楚笑的手指,忍不住环着他的崾身,褪也盘着秦楚笑,像一蔓菟丝子。
“啊——”
秦楚笑的手指轻轻分开迷踪山林,缓慢的探索进入她对他最深沉的渴望,向内推行,并开始有规律的向康正帝传达着忍耐,折磨,思念和渴求。破碎的低喑再也控制不住,从咬紧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楚笑!楚笑……呜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康正帝哭求着,眼睛猩红,双眸里噙满了泪水。
她的甚体更是像一尾瘫软的鱼儿一样,再也抵抗不了半点的词激与折磨。
秦楚笑隐忍着,却一脸坏笑,不羁不驯地看着她,说道:“不是说,心疼我,绝不会抱我,也不让我抱你的么?”
他说着,就用手指在她层峦迷迭的冗道里坏心的一抬。康正帝来不及介怀这是他从何处学来的技巧。她只是感到,被秦楚笑触到那里,她整个人再也绷不住了。
只听见康正帝忍不住地尖叫一声,夹抿不住地滚出一股子热硫,浸透了秦楚笑的手指。
秦楚笑缓缓的,轻轻地拿出手指,放在口中晗住,又道:“怎么了?小东西,你怎么哭了?”
康正帝摇着头,嘟着嘴,不肯说话,却双手用力的拉着秦楚笑。
秦楚笑低头,憋的他呼吸都困难,却还是嘴硬地问道:“说,你想怎么样呢?”
康正帝知道,她若不说,秦楚笑一定能忍住,想出更多的法子来折磨她。
“楚笑——求你了,给我吧。”康正帝扁着嘴说道。
“听不清……”秦楚笑熊口的起伏早已出卖了他。
可是,康正帝已经没有脑子去分析那些有的没的,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屈从本能,屈从内心,也不算是屈从,而是她真的也很想他。
“楚笑!楚笑——楚笑……抱我吧……求你了——”康正帝环着秦楚笑的脖子,用力的想要将他拉向自己。
“哦——小东西……”秦楚笑分开了康正帝的双褪,将他对她所有的爱和想念,对准着她的迷踪仙境。
圆鼓鼓的蘑菇正触及湿软的沃土,给双方都带来一阵极致疯狂又愉悦地渴求和享受。
秦楚笑却停滞不前,问道,“小东西,明日,后日还来么?”
康正帝简直要疯了,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头皮都发麻了。她感受到他对她的迫切,并不弱于她对他的渴求。
康正帝张开口,恨不得一口咬掉秦楚笑肩膀上的肌肉。她真的是极其委屈,可是她现在只能顺从地说道:“来,来的!”
康正帝眼角滑落了滚烫的眼泪,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秦楚笑拥向自己。
秦楚笑也终于心满意足地,把甚子往前一送,顺势把他的蘑菇送了过去。
“喔——你这小东西,想死你了!”秦楚笑原本还想再折磨她一会的,他想要看到她为了自己崩溃到泣不成声的样子。可是,他还是再也忍不住地被她“吞噬”了下去,如此一来,他便再也不想退出去了。
康正帝在秦楚笑的臂弯中,被他扰醒,再沉睡,再被他纠缠的弄醒,再昏沉地睡去。一整夜,往复不断,不知何时罢休。
一连两日,康正帝都宿在歧阳宫。直到江珵鹤绝食的消息传来,康正帝才慌张地赶到椒房殿。
刘鑫一脸为难的样子,怯懦地说道:“陛下……凤后殿下身体不适……”
“滚开!”康正帝喝道。
康正帝大步流星地走到椒房殿的寝殿,焦急地问道:“珵鹤——珵鹤……你在哪?”
江珵鹤冷着一张惨白的脸,蜷坐在拔步榻的最里侧,不言不语。
“把粥放下,人都出去吧。”康正帝对身后的人说道。
“鹤,你怎么了?”康正帝不解地走到江珵鹤的床边。
江珵鹤眼睑一跳,转过脸去,沙哑的声音说道:“陛下请回吧!臣侍恐怕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所以,不必劳烦陛下操心!”
康正帝眉心紧锁,她完全不能理解江珵鹤何出此言。
“珵鹤,你心情不好,发发脾气就好了。怎么能不吃东西呢?”康正帝说着,便转身去端来了桌子上的小米粥。
康正帝先自己尝了一口,说道:“温度正好的,来,朕喂你。”
江珵鹤冷笑一声,偏过头去,说道:“不必了!”
康正帝坐到榻上,用调羹递到江珵鹤口边,说道:“乖——鹤鹤尝一口,不喜欢的话,朕再叫她们重新做。”
江珵鹤冷哼一声,转过头狠狠地睥着康正帝,说道:“不好的扔掉就是了!陛下说的对!只是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扔掉臣侍?”
康正帝眉心紧锁,说道:“珵鹤,你听谁说什么了?朕怎么可能扔掉你?你是朕的凤后。你是朕的正室。朕不会这么做的。”
江珵鹤冷笑道:“原来,陛下只是担心落人以宠侍灭夫的口实!嗬!”
康正帝忍不住说道:“嘶——鹤,你到底哪来的这些奇怪的想法?好,不生气,乖——先吃一口饭,存点力气,再跟我发火。”
江珵鹤被康正帝这样放低身段的样子,惹得双眸含泪,却还是挥手打掉了康正帝手中的调羹和粥碗。
康正帝眉心微微动了动,忍住气,好言好语地说道:“鹤,一会儿朕让她们再做。你不喜欢吃这个,咱们就吃别的。”
康正帝伸手去拉江珵鹤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说道:“珵鹤……”
“别碰我!”江珵鹤甩开了康正帝的手,眼泪也终于忍不住奔涌出来。
康正帝紧缩眉心,问道:“鹤——你到底怎么了?谁说了让你不顺心的话,让你误会的话?你告诉朕!”
江珵鹤冷笑道:“陛下——陛下不是说,没有价值的不洁男子,是不会被留在后宫的么?”
康正帝眯缝着眼,说道:“鹤——那是朕不想收下执羽世子的托词……”
“那么,陛下当初并不是利用我,去给凤太后说他的孩子还活着么?陛下当初,并不是想要凤太后把这句话告诉帝师,从而让帝师支持陛下对太学院的变法、改革么?”江珵鹤冷眼看着康正帝的一张精致可爱的脸,这张曾让他动心,又让他感受到撕心裂肺痛楚的脸。
康正帝脸色惨白,扯了扯嘴角,声音揭露了她的心虚:“鹤——”
“还有,陛下当初让我去济粥,难道不是利用我母家,不是利用我?不是怕帝师去了,帝师的名誉和声望更甚,从而功高盖主么!”江珵鹤冷冷地盯着康正帝。
康正帝放在榻上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江珵鹤还想问,他甚至怀疑他的遭遇,是不是……是不是也是安排的?
康正帝深吸了口气,起身走向桌边,从怀中掏出了一支和田玉籽料雕成的白玉兰钗子。她轻轻将玉钗放在了桌上,说道:“鹤,你现在因为别人断章取义告诉你的话,从而否定了我对你所有的情意。你有发脾气的理由,等你气消了,我再来找你。”
“我不要你的东西!自始至终!你就从未喜欢过我!你这次是要用这支钗子的恩惠换我腹中的孩子么?是要我生下孩子之后,就给你的宠侍让位么!我不要你的……”江珵鹤起身冲向桌边,却不小心踩到了打翻的小米粥,脚下一滑,隆起的腹部就撞在了桌沿上。
“啊——”江珵鹤一声惨叫。
康正帝吓得面无人色,赶忙去扶捂着腹部渐渐痛到跪在地上的江珵鹤。
“来人!快来人!”康正帝大声喊道。
梁斐芝率先冲了进来,却看见这一幕,也不敢从眼底露出一丝的心思。
“快去叫太医!把唐昭容也请来!”康正帝对着梁斐芝着急地嚷道。
“刘鑫!你过来帮朕把凤后扶到榻上去!”
江珵鹤已经昏了过去,康正帝自责地握着江珵鹤的手,说道:“鹤——你怎么这么傻!朕怎么会呢?朕是喜欢你的啊,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有多深。可是,朕会心疼你,这就是喜欢吧?不喜欢的话,怎么会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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