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们这个就不对了,楚笑那个是我答应他的。你们这个是要顺势讹诈啊!不行不行,咱们之间的感情,不能这样。”康正帝摇摇头说道。
“这样吧,今天就分好,月曜日是紫晨,火曜日是君君,水曜日给楚笑,木曜日给浅浅,金曜日给楚儿,但是午膳我都会去陪虹夕或者萧烬一起用。恩,其他倒没什么了!我走了!你们也早些回去!”
康正帝说罢,南宫紫晨便抱起康正帝,向翊坤宫走去。
到了金曜日,楚瑰早晨天刚亮,就去了长乐宫。苗善儿还没来得及唱报,楚瑰便进了承乾殿的寝殿,径直走向软榻,将光溜溜的康正帝从榻上捉了起来,说道:“陛下,金曜日了!”
楚瑰拿着早就备下的大氅,将康正帝裹了起来,抱着她去了阿房宫洗浴的房间。
“中途亏欠我的时间,不需要补偿的么?竟然敢把我放在最后?那天还敢跑?”楚瑰将她放入热水里,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康正帝被热水烫的脸上都发红,其实,这温度正好解乏。烫的,或许是心。
她看着楚瑰线条优美的肌肉,忍不住满脑子浮现的,都是曾经在瑾王府的书房里,她被他抓着,暗无天日的做那些事。
楚瑰的肤色不算白,加之他常年在外奔波,便稍显健康之色。加之他一声的腱子肉,配上他整个人邪肆霸道又诱人的气质。康正帝只并了并腿。
楚瑰进了浴桶,便只能让她贴着他了。
“怎么了?脸这么红。”楚瑰摸了摸康正帝的额头。
她摇摇头,只觉得浑身发热。
楚瑰说道:“前几天你不是就看过了么,怎么今天看,还脸红。”
康正帝躺在楚瑰的肩颈上,说道:“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宇宙。推走了掉下来的太阳。阻挡了世界的末日。”
楚瑰扬了扬眉,说道:“热的开始说胡话了么?”
康正帝亲了亲楚瑰的面颊,抚着他的脸,说道:“你们都不照镜子的么?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
“你长得邪魅,尤其是你的嘴角,天生就这么坏坏的上扬着张的么?哎呀――我要醉了。”康正帝说道。
楚瑰被康正帝夸得有些脸红,虽然他知道,别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写满了什么样的余温。可是,他被喜欢的人这样夸赞着,也是难掩高兴和羞涩的。
“啊!你也会脸红啊!天呐――你摸!我这里都醉了!”康正帝果真像是喝酒了一样,有几分异常的醉意。
“带我一起去吧!我早先和百里凌风学过一些防身的功夫。虽然不那么厉害,可是自己能照顾自己。不会拖累你的。”楚瑰眼底有几分不安地说道。
康正帝摇摇头,说道:“不行。”
楚瑰颇有棱角的凌眉一沉,有些不悦地问道:“真的只是为了得到那图么?”
康正帝靠在楚瑰的怀中,说道:“真的是找图,而且此行真的凶险。去的时候可能是比较安全的。可是,回来的时候,恐怕就赶上打仗了。所以,你不能去。”
楚瑰想到了康正帝着急要军资,可能是要尽快开战。可是,又觉得她怎么也要等安全回来再开战吧!却没想到她要选择这样凶险的法子。
“你是想要我刚过门,就变鳏夫吗?”楚瑰捏了捏她心口脆弱又敏锐的地方。
“唔――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康正帝笑的笃信。
楚瑰蹙了蹙眉头,紧搂着康正帝,说道:“我当初为了你饱受煎熬,你还记得么?”
“不是说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么?我当时是……挺混的。有风度的人,不应该那么做。但是……”
“我不是要提过去你对不起我,我过去也做得不对才逼得你那么做的。我对你做的那样的血债,我原本以为这一辈子,你都不会再原谅我了。你现在愿意重新让我抱着你,我很知足!”
“我说这些,是希望你明白,经历了那么多。我好不容易现在还能拥着你,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你明不明白?你要去,我就陪你去。”楚瑰邪肆魅惑的眉宇间添加了与他气质不符的忧愁,他看着康正帝,就好像曾经求她不要离开那般的,再度露出了乞求的神色。
康正帝看着楚瑰,手指抚展了他的眉心,说道:“你皱眉就不好看了,我还是喜欢你十分自信,坏坏的笑着,好似天下都是该臣服于你的样子。”
楚瑰捉住康正帝的手指,轻轻地咬了咬她的指尖,说道:“不要以为说几句说明我优点的实话,就可以转移注意力。说,到底带不带着我?”
“楚儿,我真的不会有事。若是带着你,我一定会分心的。”康正帝在楚瑰的大掌磋磨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真的决定不带我去么?那你路途上,又招惹了新的人怎么办?”楚瑰知道康正帝的心口最是脆弱,他便捏着她的脆弱不停地让她的理智渐失。
“不要这样子……楚儿――”康正帝攀附在楚瑰的身上,渐渐觉得浴桶中的热气,逼得她连鼻子前的空气都不够呼吸了。
“其实我讨厌我的小名,听着像是注定可怜的意思。可是你叫,我就很喜欢。”楚瑰看着她眼中氤氲的清誉,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晗住了她的唇。
她在他的怀中变成了浮游的水草,楚瑰从未这样缓慢的磋磨过她,他向来喜欢糅合一会儿,就快速的直奔主题。
可是今天的楚瑰不一样,似乎他就是要欣赏她在他手中熔化,他就是要看她溃不成军,他就是在等她开口求他。
“别这样……别……你、你从哪学的!”康正帝沉溺着,像快要窒息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楚瑰抱着她站起身来,用大氅裹着,走去了寝殿。
康正帝被外面的寒风吹得牙齿打颤,却还是偏过头去,不理楚瑰。
“我才不像你!”楚瑰邪魅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疑云,他说道:“我是在想你的时候,自己……自己幻想着要怎么做,如今试着实践罢了!”
康正帝被放在软榻里,说道:“快点进来!不然生病了!”
楚瑰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道:“好。”
他钻进被子里,翻身俯看着她,而下面难以掌握的钟胀,已经迫不及待地对准着,她方才绞着他的手指不肯罢休的小口。他忍得又长得更大的蘑菇在她的敏锐处来回磨蹭了一会,浅尝辄止,刚套进了头部,就已经叫她又满族又抗拒。
原本楚瑰想着一定要等到她求他,一定要等到她答应带他去。可是,现在,轮到他尝到了甜头便不肯罢休了!
“哦不──!”康正帝被楚瑰一探到底的攻势逼迫的动弹不得,忍不住蹙起烟眉,惹人怜惜。
“带我去吧!带我去!好不好?”楚瑰霸道里带着恳切,听的康正帝心头一池春水皱了又皱。
康正帝听着楚瑰的祈愿,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楚瑰便发狠地掠夺着她一切的感官。
“带不带我去?嗯?”楚瑰在她几近于崩溃的神魂颠倒之下,还不忘他的目的。
“带!带!我带你去!别……别再这样了,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半个时辰了,楚儿――放、放过我吧……”
楚瑰满意地露出了邪笑,将她再一次拥入巅峰。
除夕这一天,宇文皓月也抵达了荣都,外国使臣抵达,当然是要先拜见一国之主才是。文武百官不得不为了宇文皓月,专门加班上朝。
虽然宇文皓月曾经做康正帝的“瑾王正君”时,鲜少露面,可是还是有几个依稀记得他的朝臣。不过,大臣们的交头接耳似乎都不足以让他动容。他只是安静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女子――他的前妻。
说完了为了促使两国邦交更加友好,长远共存之类客套的话,宇文皓月便跟着康正帝到了交泰殿。
康正帝示意宇文皓月坐下之后,便问道:“不知越王远道而来,究竟所谓何事?”
宇文皓月安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他凝视着康正帝的时间,比曾经他做她正夫时,看她时间的总和都要长。
在长久的凝视下,康正帝终于有了些许不耐烦。她清了清喉咙,问道:“越王不会大老远的来,只为了看朕吧?”
“不可以吗?”宇文皓月反问道。
康正帝耸了耸肩,摊手道:“好,那你随意!”
康正帝说罢,便坐在鎏金龙椅上拿起纸笔,画着一张草图。
宇文皓月不知何时站在了康正帝的身旁,看着她设计的钗子。
这是一支十分精美,但又十分简单。备注的用料都是极其昂贵的,设计却又不显过分华贵。
“陛下又在为自己心爱的男子做钗了吧?”宇文皓月低沉的声音极富磁性的在康正帝耳畔响起。
康正帝略显嫌恶地避开,这才发现宇文皓月与她的距离已经略显僭越了。
“越王好兴致。朕确实在为心仪之人绘制钗图。”康正帝平淡地说道。
宇文皓月看着康正帝的淡然平静,忍不住又道:“这颗价值不菲的裴石我心,是最上乘的红宝石。佐以两个小一些的红宝石,做成红豆枝的模样,是想说:此物最相思吧?三,又寓意生生世世。这钗的主人,可是南宫紫晨?”
康正帝微微眯了眯眼,说道:“朕却不知道,越王对朕后宫都了如指掌呢!”
宇文皓月皱着眉,一脸冷怒,伸手捏着康正帝的下颌,问道:“你忘了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