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梦中的女人
接完王建新的电话,邓金山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知道自从中央八项规定出来后,这些当官的都非常谨慎,不喜欢在外面抛头露面,特意吩咐秘书把晚上的饭局放在了成功集团顶楼的私人会所。
而后,邓金山终于联系上了刘利峰和李长海。
晚上七点,刘利峰和李长海各自开着私家车姗姗来迟。
面对邓金山在成功集团私人会所的热情款待,李长海和刘利峰虽然人到了,但心里却是十分的警惕,勉强喝了几杯酒,不肯再喝。在前来赴约前,两人就已经商量好如何应对。当邓金山提出龙山温泉度假山庄拆除一事时,两人一致表示,按照属地管理原则,山庄是龙山镇引进的项目,他们只是从各自职能部门的角度出发,照章办事,决定权还是在龙山镇。如果龙山镇那边能以政府名义,向环保和水利部门提出更好的整改措施,经两家部门评审通过的话,那么山庄就不用拆除。
皮球被李长海和刘利峰踢给了龙山镇。
作为最基层权力机关的龙山镇,却在龙山温泉度假山庄拆除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的执法权,这成了摆在李潇阳面前的一个极大的困难。
但刘利峰和李长海却不管这些,他们知道山庄的棘手之处,只要能撇清各自的关系,至于龙山镇如何去推动这件事,那就不是他们关心的了。
这场酒喝的不甚愉快,但刘利峰和李长海是环保和水利部门的一把手,这两家职能部门的决策,直接决定了山庄的生死存亡。邓金山尽管心里很不爽,心里气的骂娘,当初山庄上马时,他们要是坚持反对,成功集团就不会投那个项目。
饭局结束后,邓金山第一时间给马成功进行了汇报。马成功一番思考后,授意邓金山去龙山镇拜访李潇阳,反正县里和环保、水利部门都把皮球踢给了龙山镇,如果做通了龙山镇的工作,看他县政府、环保局和水利局还有什么说的。
同时马成功也暗示邓金山,倘若实在做不通龙山镇和李潇阳的工作,就只能强行施工,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山庄重新修缮好,他不信李潇阳有那个魄力能拆除。
这天晚上,因为在龙山大酒店白晶晶的房间里被她勾的欲火焚身,刚才不久,孙玉梅又真空上阵来欧阳宿舍里一趟,搞得他一睡着,就做了一个自从接到前女友齐雪艳电话后第二次做到的梦。
朦朦胧胧中,欧阳志远梦见自己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房间里没人,床上凌乱的扔着一些女人的衣服,浴室里雾气蒙蒙,传来了撩人的流水声,这水声让欧阳志远的内心狂跳,气血翻滚,内心充满了难以遏制的渴望。
浴室的雾化玻璃中,缭绕的雾气中,一个模糊的影子若隐若现,那傲然的曲线,越发让人遐想。
欧阳志远看见,房间的床头柜上放着齐雪艳穿着博士服毕业照,这让他内心狂跳,呼吸变得十分急促。
齐雪艳是自己的初恋,初恋纯净的如同水晶一般,没有一丁点瑕疵。
乳白色的水蒸气微微浮动,刚刚洗过澡的齐雪艳,如同一株雨后的翠竹,透着淡淡的芬芳,带着一丝娇嗔妩媚,穿着一件漂亮的乳白色真丝睡袍,从浴室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抬起一双含情脉脉、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深情凝望着他。漆黑如瀑布般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白皙嫩滑的天鹅颈上,本来精致漂亮的脸蛋,在水蒸气的温润下,透着丝丝妩媚诱人的粉润。
看着久未见面的齐雪艳,欧阳志远不由得心跳加速,轻轻地呼唤她的名字,“雪艳。”
“志远,好久不见。”齐雪艳红润的嘴唇轻轻开合,亲切地喊着欧阳志远的名字。
欧阳志远凝视着美丽大方的齐雪艳,喃喃道,“雪艳,对不起。”
“嘘……”齐雪艳伸手放在了欧阳志远的唇边,摇摇头,“不许说这些。”
欧阳志远很后悔当初的选择,看着仙女一般的齐雪艳,轻轻道,“雪艳,我爱你。”
齐雪艳脸色一红,深情地回应他,“志远,这么多年了,我也一直在爱着你。”
欧阳志远再也把持不住强烈的冲动,一把搂住齐雪艳炽热馨香的娇躯。
齐雪艳热情地回应着,两个久别重逢的人儿彼此都很开心激动……
“雪艳,我想你!”
“志远,我也想你!”
两人互相呼喊着对方的名字,把一切糟心的事都抛到了脑后。
两人虽然是大学时的男女朋友,但直到齐雪艳分手离开他,前往燕京去读研,欧阳志远和她做的最过分的事也仅仅只是接过吻。他的第一次,稀里糊涂地给了苏倩。
梦里,齐雪艳的馨香,让欧阳志远疯狂。一种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的酥麻,在刹那间融化了他的骨髓。两人翻滚着,倒在床上。
“叮铃铃……”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在欧阳志远的耳边猛然炸响,吓了他一跳。
欧阳志远一个激灵,猛然在床上坐起,内心砰砰狂跳,身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背心。
我靠!怎么又梦见了齐雪艳。这让欧阳志远极其的郁闷,有种想暴走的感觉。
这个诡异的春梦,自从上次在医院突然接到五年未联系的齐雪艳的电话,已经是第二次出现。梦中的销魂之爱,梦醒的蚀骨之痛,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本来极好的心情,也在刹那间变得郁闷起来。
人的一生中,有太多的无赖,有些事情,并不是想忘掉就能忘掉。齐雪艳,自己的第一任女友,也是自己的初恋,两人的感情纯净的如同水晶一样的清澈。
现在妻子苏倩的背叛和离开,是自己当初选择的结果。想起这个梦,欧阳志远的心里有些后悔当初的选择,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这个梦,如同一根毒刺,深深地刺在他的灵魂之中,让他有种难言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