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母夜叉宁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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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乾神色不变:“本府只相信证据!”
许成海不由想到了温暖那句“人赃并获”,一时竟猜不透自家大人的真正的想法了。
出了府衙,温暖心情很不错,带着敛秋和拂冬在中州城大街扫荡了一圈,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去。
“暖暖,你这是把半个中州城都搬回来了?”三郎看到她们带回来的东西,夸张地叫道。
温暖白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三哥,你和对面食肆那个姑娘怎么回事?”
“你说对面那个母夜叉?”一提到那女人,三郎脸色就很不好看:“我跟她的仇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提也罢。”
温暖一脸平静看着他:“你们都在食肆门口吵架,影响到食肆生意了,你觉得我能不提吗?”
温暖没有责备三郎的意思,她就是想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出问题所在进而解决,否则事情越闹越大,大家都得吃亏。
三郎多少有些心虚的:“暖暖,我向你保证,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就算跟那母夜叉吵架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吵,绝对不会影响到食肆生意的。”
今天是第一次吵架?
还是说第一次在食肆门口吵?
温暖挑了挑眉:“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
三郎信誓旦旦,温暖没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三哥,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一定要把这件事处理好,包括你与那位姑娘的私人恩怨。”
她是不在意食肆挣多还是挣少,但她的宗旨就是既然干了,就得尽自己能力做到最好。
“我会处理好的。”
自家嫂子还没出月子,温暖想尽快回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
想了想,还是让敛秋去查一查自家三哥是怎么跟那位姑娘结怨的?
如果只是因为生意竞争结的怨,有了三哥的保证,她就放手让自家三哥去解决,就当是给他磨练。
可万一事情不是她所想,她就不得不多留几天,看三哥如何解决这事了。
傍晚,敛秋神色古怪地回来了。
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敛秋很少情绪外露的。
进了食肆包间,温暖才问出声:“打听到什么消息?”
“和三公子吵架那位姑娘叫宁娟,宁娟姑娘的父亲去年已经去世,除了有四五个半大的弟弟妹妹,家里还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我在她家窗后听到一些事……”
敛秋说到这,语气顿了顿,往门口处看了眼。
温暖知道敛秋在担心什么:“我三哥出去了,听不到的。”
敛秋组织了下语言,低声说道:“这阵子天气不是越来越热了吗,前阵子三公子在食肆关门后去了城西的河里泅水,正巧宁娟姑娘也去河边洗衣服,她洗到一半看到河里突然冒出个人影来,吓坏了,直接用手里的木盆往三公子头上敲去。
“三公子差点被敲晕,跌回河里呛了好几口水后才清醒过来,三公子一怒之下想对宁娟姑娘动手,就是手放的位置不对……”
敛秋说到这,脸红了起来:“宁娟姑娘又给了三公子一巴掌,三公子欺负了人家他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还恼宁娟姑娘差点把他打死在河里。”
温暖听了敛秋的话,眼睛瞪得老大:“这些事是宁娟的母亲说的?”
三哥跟那位宁姑娘吵架的时候脸上有一闪而逝的心虚,他真不知道自己欺负了那位宁姑娘?
“不是,”敛秋道:“我去的时候刚好听到宁娟姑娘的母亲在哭,说宁娟姑娘不应该跟三公子吵,影响到生意,宁娟姑娘迫不得已才说出了此事。”
温暖捏了捏眉心。
这都什么事?
温暖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个清楚,免得自家三哥和那位宁娟姑娘越闹越凶。
三郎回来的时候满面怒容,温暖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又跟宁娟吵了。
“三哥,事情没解决。”温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三郎气呼呼道:“我是想去跟那母夜叉和解的,可我刚开口,那母夜叉就转身回院子拿棍子追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当然只有跑了!
温暖心头一跳:“你没跟她动手吧?”
三哥学过拳脚功夫,她真担心三哥火气一上来打了那位宁娟姑娘,那可就真成死结了。
“我怎么可能动手打女人?”三郎有些生气道:“暖暖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温暖似笑非笑看着他:“我怎么听说你曾经大晚上对人家动手了?”
三郎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你怎么知道?”
对上堂妹揶揄的视线,三郎豁出去了:“那次天太黑了,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偷袭我的是个姑娘才抓住她衣服准备动手的,不过听到她声音后我就收手了,可那母夜叉却不依不挠的,见到我不是挤兑就破口大骂,简直是不可理喻!”
温暖盯着他看了又看。
自家三哥虽说有时候冲动了些,可情商并不低,怎么自己遇上事脑子就不会转了?
“你真不知道宁娟姑娘为什么要挤兑你?”温暖提醒道:“你仔细想想。”
“宁娟是谁?”三郎问完猛地想起好像有人说对面食肆老板姓宁来着,不由恼怒地追问:“那母夜叉的名字?你刚来怎么就知道她名字了?她是不是找你了?”
“人家有名字,不要老是‘母夜叉母夜叉’地叫。”温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而且她也没来找我,是我让敛秋去打听的。”
“你打听她做什么?你不是答应让我自己处理这件事的吗?”
“我这不是怕你自己处理不好吗?”温暖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出尔反尔而心虚,反而是理直气壮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找出症结所在,难怪宁娟姑娘要恼火。”
三郎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家堂妹:“你在帮那母夜……那丫头说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温暖看自家三哥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知道不直截了当跟他把事情摊开,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对宁娟姑娘做了什么:“你非|礼了人家姑娘,还不许人家姑娘生气,这是哪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