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拽什么拽!”。
“我还藏着很多大招没出,小心小爷一个雷法轰死你!”。
“若不是师父叮嘱我要藏器于身,你们这群人,此刻都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给你们都扔进江里打了窝!”。
就在吴根生对于刚才听到来自白衣青年的嘲讽,喋喋不休的时候。
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吴根转过身去。
小女孩睁着大眼睛盯着他。
“别怕!未来我可是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没人能再次欺负你!”,吴根生乐呵呵的伸手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
“你又打了几只虫子啦?”。
“四只了!”,小女孩张开握紧的小拳头,掌心中出现了两只蜻蜓,两只马蜂。
吴根生有点小惊讶,刚才只顾得打架,并没有注意到小女孩的情况。
没想到她在短短时间内,就打下了五只飞虫,不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
虽然比起自己还差那么十万八千里,当年的他可是赤膊在大雪地里,找一颗白汤团的狠角色。
“不错,你要继续加油!”。
“嗯!”,小女孩咧嘴笑了一下,将飞虫放在椅子上,又跑到了江边。
吴根生坐在椅子上,运行九转金身诀。
淡淡的金芒覆盖住了全身,加快修复着伤口,将伤口处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灵气逼了出去。
被修士用灵力打到的伤,并不像普通人的伤,用一些药敷在伤口上就自己慢慢好。
他们的灵力会顺着伤者的经脉浸入体内不断破坏身体,形成致命暗疾,轻则残废,重则造成死亡。
半小时后。
吴根生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缓缓吐出体内的一口浊气。
“小爷可是医武双全,术体双修,跟我打架,受伤只可能是你们自己!”。
吴根生站了起来,走向江边,“赶紧走吧,不然麻烦又要来了!”。
与此同时。
郊区的一家私人农场里,一家黄字门的道医馆内。
白虎护卫队被吴根生打伤的那几个成员,正躺在床上不停口吐黑血,一旁救治医生束手无策。
“白先生,他们的内伤,老夫的医术实在是无能为力,那股金针煞芒无孔不入,早已浸入五脏六腑中,普通的药石之力和老夫这拙略的修为实在是难以将其逼出!”。
“事不宜迟,您还是带着他们去玄字门的道医馆里前去救治吧!。
白衣青年面色铁青,“好你个吴根生,下手真绝!”。
“来人,速到那铁桥之下将那王八蛋给抓来!”。
同一时刻!
吴根生带着小女孩坐在了开往杭城的大巴,他们身上都穿着青绿色的上衣,好似一对春游的亲子装。
“你们听说了没有,今天在渭河里打捞起了一辆开往杭城的大巴车,车里面的三十几人都死了,我朋友打电话跟我说,那些尸体呀,死状可惨咯”。
“一张张发白肿大的胖脸上,眼珠子都凸了出来挂在脸上,在水里晃呀晃呀…”。
短发男子绘声绘色的讲述,让周围的几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卧槽,你这么一说,老子的后背都发凉了,我尿急了,你们让一让!”。
“妈的,你这乌鸦嘴,快闭嘴吧,咱们的车现在就在渭河边上开呢!”。
“呃…,快让开,我要吐了!”。
“司机,停车,我不坐了,我要下车!“。
几个胆子小的女子,吓得直接下车而逃。
“切,都是一群怂包,这就吓到了哈!”,短发男子看了看坐在对面座位上的吴根生。
“帅哥,我说的对不对!”。
吴根生点了点头,“那辆大巴上是不是一共死了三十个人,十五个男人,十五个女人!”。
“嗯?”,短发男子双眼睁大了几分,“这……我都还没有说,你怎么会知道?”。
吴根生笑了笑,“当时候我就坐在那辆大巴车上!”。
短发男子咧嘴傻笑,“帅哥,你可真是爱开玩笑,这怎么可能呀,那车厢里的人可都死了呀”。
短发男子打量着吴根生和小女孩,脸色逐渐变得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朋友说在车厢里发现多出了两张车票,但车上却少了两个人!”。
“该不会…你们…你们…就那消失的两个人吧!”。
吴根生咧嘴一笑,“嗯!”。
“卧槽,见鬼啦!”,短发男子撒腿就跑。
惊慌的大喊:“司机师傅,快开门,我要下车,你这车里有鬼啊!”。
“妈的,王八蛋,你在找茬是不!”,司机缓缓将车停在路边,嘴里骂骂咧咧道。
短发男子惊恐的看了一眼坐在车厢后座上吴根生,“快开门,老子不坐了!”。
“神经病!”,司机师傅按下了开关,车门打开,短发男子一溜烟就跑了下车。
卫生间的小门打开。
里面的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了看那还残留着余温的座位,“刚才那个鸟人呢,把老子吓尿了,他就跑了?”。
闹剧转瞬即逝。
大巴车继续行驶在路上,车厢里人来人往,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出现,紧接着又消失。
两天后。
大巴车停了下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白妞走上了车。
十七、八岁的模样。
身高接近一米八,有着外国人的骨架,却长着一张精致的五官。
露脐白色紧身衣包裹住沉重的负担,水洗白的牛仔短裤露出一双一米二的大长腿,穿着一双白色的拖鞋,衬托出简约的风格。
她的出现让在场男人们都为之动容,眼中充满了震惊,不自觉的咽动着喉咙。
一双双目光紧盯在那双雪白的大长腿上,好似要看穿那件薄薄的装饰物。
那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犹如一块璞玉般的洁净。
她叫王洁恩,全球国际贸易公司大总裁的掌上明珠。
普通人家的孩子的出生,含的是不锈钢汤匙,她的出生含的价值百亿的公司股份。
这次她为了做一回平凡人,学学怎么跟普通人交朋友,选择脱离父母的掌控,独自一人来到了杭城读大学。
王洁恩看了看车厢里的空位,随后向着吴根生的位置走了过来。
这一幕,让在场的男人心生妒忌,为什么不做自己的旁边,纷纷暗道:人长得帅就是艳福不浅啊。
王洁恩亳不在旁人的眼光,坐在吴根生的旁边,从上衣领中掏出温热的耳机,戴在耳朵里。
闭着眼睛,哼起了歌。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闭目养神的吴根生听到了歌声,睁开了眼睛,鼻子嗅了嗅。
“好重的狐臭!”。
王洁恩听到这嫌弃的话语,立马侧过身看了过来,地道的普通话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你在说我吗?!”。
吴根生看了一眼王洁恩,并没有理会她的提问。
“喂,你刚才说谁呢?”。
“我在说谁,谁自己心里清楚!”。
“你……”,白皙的脸庞升起了红晕,宝石蓝的大眼睛怒瞪着吴根生,沉重的负担气得起伏不定。
在王洁恩的身上的确是有点味道,这是种族特长,可是在去味香水的掩盖下,普通人压根就闻不到。
“你在胡说,我这是香水味,巴黎白宫里生产的奢华香水!”。
“不信你再闻闻!”,王洁恩将身体靠得很近,半趴在靠背椅上。
就只是为了证明是眼前这个古典美的男子鼻子出了错。
这近在咫尺的沉重负担,又有点暧昧的姿势,在旁人眼中两人都快要亲了上去,身后的一群男子见到这一幕都看呆了,在心中不断咒骂起着吴根生,长得帅真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