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面的人去找了,夏奕霆一直在等消息,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一点消息,他便有些坐不住了,无影岛很大,想要藏一个人是非常容易的,翻过来找一个人,没有三天三夜的时间,是找不到的。
眼睁睁到天亮,夏奕霆依旧在等消息,没有乔玉佳确切的消息他只能等,可是等了又等,他突然想到乔玉佳留下来的信,她记起来了,想到自己的家人,她应该是回家了。人
想到这种可能,再想到乔玉佳在岛上能找的人……
夏奕霆第一时间去找了门主夫人,“母亲,是您派人将她送走的?”
“我没有逼她,是她自己自愿的。”门主夫人慢条斯理的说,反正也不是她逼的,乔玉佳自己愿意走,她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夏奕霆有些怒,“您送她离开,就不怕失去我这个儿子吗?”
门主夫人脸色非常不好,“因为一个女人,你连我这个当母亲的都不要了?”
夏奕霆盯着门主夫人看了许久,等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世人都说母亲皆是为儿子考虑的,可是您……从来不替儿子考虑。”
“我若不为你考虑又怎么会送她走?她留在你身边一点作用都没有。”门主夫人又气又急。
夏奕霆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走,留下一个急速离开的背影,门主夫人气得连连倒退好几步,若不是身边丫鬟伸手扶住,门主夫人就要倒下去。
“夫人您消消气。”丫鬟有些紧张的劝着。
门主夫人一脸伤心,“孩子大了,真的就不听话了吗?”
丫鬟说:“夫人,少主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他会懂得您的好,他会回来的。”
门主夫人轻轻摇头,最后只能默默的悲伤。
夏奕霆离开门主夫人院子之后,第一时间就直接往码头去了,船早就准备好了,上船之后,他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来得及打就直接离开了,夏金几人都没有跟着,还在岛人找人。
夏奕霆被送到岛外已是几天后,两天的乔玉佳船靠岸,她便往上走,可是门主夫人派来送她的人,没有打算让她活着离开。
在刚刚靠近岸边,对方就对着她出手了,乔玉佳瞳孔微缩,第一时间便反击回去,都已经出来了,她绝对不可以死在这些人刀下。
这几个人身手都极好,乔玉佳过了几招之后,便懂得自己跟对方硬着来是讨不到好的,所以她人逃了,非常狼狈。
若是对这几个人,一对一的打,她还有胜算,可是对方一起上,她没有胜算,只能暂且保命。
逃到镇上她很紧张,仿佛没有地方可以去,想到了二姐之前教她的易容术,她狼狈的找了一些东西,然后给自己做了掩护,那几个分开找她,逼得很近,一副不要了她命就不会罢休的样子。
她心跳如雷,除了逃还是逃。
换好衣服之后,她第一次扮成了一个乞丐,跟着原来的几个乞丐坐在街上要饭,眼睁睁看着那几个在街上走来走去,都没有看到她,乔玉佳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还没缓过来,那几个就看向了她,乔玉佳第一反应就是跑,她一路跑出城,最后钻进了林子,想到这几个咬着不放,如果自己一直这样逃,也不是办法。
最后她打算逐个杀了,一绝后患。
四个人进林子后便第一时间分开去找,乔玉佳悄悄跟上了其中一个,那人走出去好远,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儿,刚要回头,乔玉佳以闪电般的速度,上前,只是眨眼间,男人连声都没有出,脖子上就多出一道血痕,紧跟着就没气了,身子直直倒了下去。
乔玉佳生怕这人倒地之后动静太大,上前扶了一把,然后将人悄悄放下去,没有换位置,她直接抓了树叶,将人遮挡了一下,然后立刻转移。
当她找到第二个人的时候,那人正打算往汇合的地方去,乔玉佳与那人正面对上了,对方喊了一声,“站住。”
乔玉佳立即扑上去,然后与那人扭打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乔玉佳只想速战速决,若是太慢,可能会招来其他两个人。
于是在第十招时,乔玉佳以身犯险,对方伤了她的胳膊,而她也将刀刺激了对方心脏,甚至转了一下刀,男人死了,倒在地上。
乔玉佳刚想用树叶掩埋一下,那两个同伴就已经赶过来了,乔玉佳第一时间就是捂住自己的伤口赶紧跑。
狼狈逃跑的同时,她给自己浅浅伤口上了药,然后缠起来。
出了林子,又返回到了镇上,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常言道灯下黑,也许留下来,剩下的两个人还不会找回来。
她赌对了,她逃了,当那两个人出来看到自己的两个同伴都死了,就知道是乔玉佳杀的,第一时间就去追,从来没有想过乔玉佳还会返回到镇子上,毕竟那里是无影门的地盘,危险重重。
回去之后,她没有再扮乞丐,而是找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宅子,寻了一个被废弃的院子,然后在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屋子里待了一晚。
第二天她还没想着出去,可是身上没有食物,她需要吃饭,于是她只能在宅子里偷拿了丫鬟衣服,然后悄悄离开,在街上拎着篮子光明正大的去买吃的。
她简单易容,那两个追着她的人,又往前方去了,所以乔玉佳是安全的。
晃荡了一天,没有人再找她麻烦,乔玉佳便去找了客栈,好好洗了洗,然后要了吃的,打算待一天,明天再买马离开。
一个人在外面,她警惕心还是非常强的,晚上感觉到不对劲儿,她便悄悄起身,就发现外面似乎有人在搜,看到来人的装扮,她心都跟着提了起来,那是无影门的人。
乔玉佳抓起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之后,就悄悄从后窗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当夏奕霆找到乔玉佳房间里时,什么都没有。
“是位姑娘,还让小二买了一些干净的纱布,好像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