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情绪失常的丁典终于冷静下来,决定带着狄云出狱去看看。
是的,对于丁典来说,想要出狱非常的容易。
正在看书的众人看到这里心中一喜,“这终于是要出狱了么?”
事实上也真的是出狱了,狄云坐了五年的冤狱之后,终于出狱了。
然而,他们却还不知道,这一出狱,狄云短暂的“幸福”之后,他的悲情人生再次开启。
因为,或许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真心待他的丁典大哥,很快就要死了。
丁典带着狄云越狱而出,夜探凌知府的寓所,去查明那个让他心中日夜思念的人的情况。
那个人叫做凌霜华,是知府凌退思的女儿。
这一探之下,发现凌霜华果然已死,丁典悲痛之下抚棺痛哭。
却不曾想,凌退思竟然在自己女儿,凌霜华的棺材之上,涂有无药可解的天下奇毒“金波旬花毒”。
身中剧毒的丁典武功大失,与狄云拼死逃出凌退思的寓所,找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
丁典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便向狄云讲诉了一件件的往事。
看书看到这里的所有读者,全都是愣愣的,“这是啥意思?丁典就要这样死了?这世上唯一真心待狄云的大哥就这样死了?说好的报仇雪恨,说好的逍遥天下呢?”
“握艹!这对主角狄云也太不公平了。”愣过之后,众人又再次骂娘。
他们一次次的以为,狄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却又一次次悲哀的发现,狄云没有最悲,只有更悲。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他们会看到这样一部极度虐主的武侠小说。
不过,有一件事情很奇怪,虽然他们看得很是受伤,虽然他们的心里对古庸充满了“怨念”,他们很想把手中的杂志用火化为灰烬。
可是他们又对后面的故事,对狄云接下来的命运牵肠挂肚。
这就是古庸作品的魅力?
“唉!”众人在心中叹息一声,自己要去找虐,能怪谁呢?
不过好在接下来通过丁典的讲述,让他们看到了丁典与凌霜华之间的凄迷爱情。
虽然凄迷,却很动人。
……
丁典向狄云讲述的往事中,先是万震山、言达平、戚长发师兄弟三人,为抢夺其师父梅念笙的“连城剑谱”,先是暗算,又后围攻梅念笙。
梅念笙拼死逃脱后,也因伤太重,将不久于人世,这个时候恰遇丁典。
梅念笙见丁典品性善良,是可以托付之人,便将“连城剑谱”与“神照经”传于了丁典。
但这事却传遍了江湖,各路江湖人士对于“连城剑谱”与“神照经”极是贪欲,处处围追堵截丁典。
丁典无奈之下,只得隐姓埋名,躲到关外去了。
直到数年之后,风声过去,丁典才重新回到中原。
并且在一次菊花会上,生平极是爱菊的丁典,认识了一个同样极是爱菊的美丽女子...凌霜华。
丁典对凌霜华一见倾心。
原文:“我回过头来,只见一个清秀绝俗的少女正在观赏菊花,穿一身嫩黄衫子,当真是人淡如菊,我一生之中,从未见过这般雅致清丽的姑娘。她身旁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丫鬟。那位小姐见我注视她,脸上登时红了,低声道:‘对不起,先生别见怪,小丫头随口乱说。’我霎时间呆住了,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丁典情根深重,打听到佳人名叫凌霜华,是本地翰林凌退思的女儿。
于是,丁典来到凌府之外,想要进入府中,再见佳人一面,又怕自己是个江湖人士,贸然进府,唐突了佳人。
便在府外徘徊了数个时辰。
这一情景恰好被绣楼上的凌霜华看到,便吩咐自己的丫环前去问询。
丁典惊喜莫名,便对丫环说想要进府去看看,府中那些名贵的菊花。
丫环告诉他,她会去求小姐,如果小姐答允,小姐便会把菊花放在自己绣楼的窗边,供他观赏。
丁典神情兴奋,当晚便在凌府的府门外坐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晨。
原文:“到第二天早晨,狄兄弟,我好福气,两盆淡绿的菊花当真出现在那窗槛之上。
我知道一盆叫作‘春水碧波’,一盆叫作‘碧玉如意’。
可我心中想着的,只是放这两盆花的人。
就在那时候,在那帘子后面,那张天下最美丽的脸庞悄悄的露出半面,向我凝望了一眼,忽然间满脸红晕,隐到了帘子之后,从此不再出现。”
窗帘后,佳人的这一眼凝望,便开启了这一段,注定只会是凄迷爱情的序幕。
之后的几个月里,每一天清晨,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大霜大雪,丁典都会去凌府外,向着有佳人的那一页红楼凝望。
而佳人,每天清晨也会在窗边换上一盆鲜花,并且趁换花的机会,向丁典看上一眼。
看了这一眼之后,便满脸羞红的躲到帘子后边,绝不再看第二眼。
两人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写一个字的书信,只是在每天早上这么对望一眼。
每天就只看一眼,然而两人却都感到幸福之极,只盼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下去。
然而,这终究不是童话。
丁典在一次事件中身受重伤,三个月之后才能行走。
待他再次来到窗前,想要再看一眼那美丽的佳人时,那一页红楼却已经人去楼空,物是人非。
丁典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打听到凌府搬去了何处,心中空荡,在江湖中东游西荡。
不过,上天对他终究还是有所眷顾。
一年之后,丁典在一次无意中,竟然知道了凌府的消息。原来凌退思来了荆州府,并且做了知府。
既然如此,那么凌霜华自然也在荆州府的寓所之中了。
当天晚上,丁典悄悄捧了一盆蔷薇花,放在凌霜华绣楼的窗槛之上。
……
就这样,这一对恋人终于再次重逢,而且这一次,两人终于说上了话。
原文:“第三天,她终于说话了,问:‘你生病了么?可瘦得多了。’以后的日子,我不是做人,是在天上做神仙,其实就做神仙,一定也没我这般快活。
每天半夜里,我到楼上去接凌小姐出来,在江陵各处荒山旷野漫游。我们从没半分不规矩的行为,然而是无话不说,比天下最要好朋友还更知己。”
这样神仙般的日子持续了大半年。
这大半年的时间,是他们幸福日子的开始,也是...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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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