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承受不住擎天魔猿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威势。
强了,不会引起擎天魔猿的注意和兴趣,到时候他要是觉得无聊,想要玩玩,那可就悲剧了。
实力要相当,而且隐蔽性还要不是那么差。
可以不用瞒住擎天魔猿的灵感,可以让他即便发现了你,也不会有任何的在意。
最后噬魂决定分身一头妖皇境的穿山妖。
穿山妖可以很好的隐藏在地底之下,而妖皇境在擎天魔猿的眼中,跟蝼蚁没有什么区别。而且穿山妖能够进入他的领地,也是很有可能的,不会引起擎天魔猿的怀疑,而且还是在地底之下,只要他不作死,太过靠近擎天魔猿的老巢,就不会引得对方对他出手
。噬魂的考虑很周全,所以张名扬立即答应了,两人稍作休息,便立即启程。至于幽冥魔豹和烈银熊,则是继续留在他们的领地之中,他们的任务就是在没有拿下传承神殿
之前,尽可能的拖延几大门派的脚步。
当然,如果几大门派分开行动,去了别的古妖的领地,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如果太一教和凌霄城觉得啸天狂狮太强,搞不定,又拉不来更多的盟友,那就只能换个方向。
靠近传承神山的一个地方,漆黑的擎天魔猿斜躺在那里,如同一条小山脉一般。
悠远的呼吸声,好久都能够听到一次。
一般情况下,擎天魔猿都是在沉睡之中,可即便他在沉睡,也没有任何的生灵敢踏入他的领地之中打扰他。
因为即便是沉睡的擎天魔猿,依旧非常的警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将他惊醒。
这就是绝世强者。
虽然他的领地范围甚至比幽冥魔豹和啸天狂狮两妖的领地加起来还要大,可是他就是能够守得住自己领地的每一寸土地。
比如现在,有一头穿山妖进入了他的领地,而且还是从地底之下穿梭进来的。
擎天魔猿只是翻了个身,然后继续睡觉,一头妖皇境的穿山妖,完全不在他的眼里,他一个眼神都可以瞪死对方的那种。
这种小妖,甚至连靠近他周身都难,所以根本就不用去在意,继续睡大觉了。
再然后,擎天魔猿那灯笼大的双眼突然间睁开,两道光芒直射苍穹。
他居然感觉到了人类的气息,而且还是跟刚刚那个小妖一前一后进来的,难道是追杀吗?
可是一头妖皇境的穿山妖居然逃过了对方的追杀,外面的幽冥魔豹和啸天狂狮呢?
他们可都是妖神其中的高手,有他们守着,这个人类是怎么闯进来的?
难道幽冥魔豹和啸天狂狮都跪了?
之前他好像是感应到了他们的领地之中有发生战斗,还以为又是幽冥魔豹和啸天狂狮之间的恩怨爆发,没想到居然是人类入侵了。
擎天魔猿来了兴趣,一个能够通过幽冥魔豹和啸天狂狮封锁的人类,他很敢兴趣。
轰隆!
擎天魔猿一个起身,就引起了巨大的声势,漫天尘土飞扬,双手撑地,直接砸出了两个坑。
直立起来的擎天魔猿身高百丈,顶天立足,就算是一些山头在他的面前,也是如此的渺小。
轰隆!
擎天魔猿一步向前,直接踢碎了一个山峰,发出巨大的声响。
然后擎天魔猿所过之处,一路碾压,所有挡在他面前的物体,都纷纷碎裂,要么被踢碎,要么直接被踩成了坑。
擎天一动,满世皆惊。
整个刑天秘境之内,都因为擎天魔猿这一动,而纷纷震惊,所有沉睡中的至尊强者级别的古妖,都纷纷醒来,看向了擎天魔猿的方向。
“怎么回事?擎天老祖这是要再次登上神山吗?”
“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或许是擎天老祖已经有了登上神山的把握。”
“擎天老祖已经是妖神后期,难道他已经突破到了妖神大圆满吗?”
“妖神大圆满,又岂是那么容易的,整个刑天秘境之中,也只有守护灵兽啸月天狼才是妖神大圆满。”
妖神后期虽然与妖神大圆满只相差一个小境界,可是其间的差距却是不可以道理计。
看看那神山之上的啸月天狼,妖神大圆满,可是他一人,就压得整个秘境的古妖都动弹不得,不能登上神山半步。
刑天秘境之中古妖无数,可是妖神后期的只有三位,而擎天魔猿是最有希望突破到妖神大圆满的。
所有的古妖都将希望寄托在擎天魔猿的身上,可是千万年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所以大家都死心了。
在这秘境之中,连传承神殿的守护灵兽都只是妖神大圆满,刑天古神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古妖族翻身作主人的。
所以擎天魔猿,包括秘境之中所有的古妖,突破到妖神大圆满的机会,无限接近于零。
可是还是有些古妖心存侥幸,觉得还有希望。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擎天老祖并没有要登山,反而离神山越来越远了。
怎么回事?擎天魔猿往外面去了,难道是下面的小崽子惹怒了擎天老祖吗?
与擎天魔猿同一个级别的其他两位妖神后期的古妖也纷纷惊醒,纷纷打发手下去打听消息。
可惜的是,他们不修元神,所以无法做到像修真者那边,用神念来探明事情。
不过他们的目力惊人,就算是隔着千里之远,也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们的领地隔着擎天魔猿的又何止是万里。
所以只能打发手下去打听了,然后再将消息传回来了。
巨大的动静连修真几大门派这边也惊动了,看着遥远的地方那巨大的动静,他们都纷纷打听到底出什么事了。
只是问来问去,才发现,他们距离事发地太远了,他们的神念还没有达到可以探听的高度。
但是这等声势,绝对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够弄出来的。太一教和凌霄城的人距离最近,原本大部分人都在休息,可是这动静一起,所有人都站了志来,全部摆出防御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