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职场失意,友情相伴"..........
突然,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导演的身体下面突然冒出了火光。原来是为了拍摄这个场景而提前埋在地下的炸药,幸好炸药的量并不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快跑,快跑!”人群中的恐慌再次蔓延,众人向导演冲去,把周润法留在了后面。清醒过来的周润法迅速拉起刘骁,向出口狂奔而去。
“但这不是有点……”刘骁感到有些尴尬,不禁问道。
“快跑!如果导演恢复了意识,他肯定会想要我们的命。”周润法焦急地拉着他,以至于刘骁差点摔倒。“哎哟!”他的腿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小机关。
“嗯,这个……”刘骁看着自己不经意间触发的机关,咽了口口水,转身想离开,却发现挂在天花板上的稻草袋正缓缓落下,而它的目的地正是被困的导演所在的位置。
“我的天!快跑!”这次,刘骁没有丝毫犹豫,他拉起还处于恍惚状态的周润法,迅速转身逃离现场。
“等等,等等。”当他们跑到门口,正要跨出门槛时,周润法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微微皱起眉头,刘骁感到有些恼火,转身回头看向周润法,只见他手里抓着几盒盒饭。“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应该得到一些补偿。我们总不能免费工作吧,对吧?”他一边说,一边递给刘骁一盒饭。
目睹这一幕,刘骁不禁翻了个白眼。然而,当他注意到桌上那些无人看管的盒饭,他咬了咬牙,也拿了三个盒饭,随后紧跟在周润法身后跑出了现场。
“现在怎么办?一个绝佳的机会就这样被破坏了。”刘骁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
“唉!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否则你可能有机会演一个配角。”周润法叹了口气,脸上带着自责的表情。
“算了吧!命中注定的就是我的,不是命中注定的怎么强求。我的终究会是我的,别怪自己。”刘骁显得相当豁达,尽管他心中有些遗憾,但那种遗憾很快就被他化解了。
“唉!说够了,刘骁,跟我一起去无限戏子培训班吧。一旦你从那里毕业,你就有机会成为无限公司的签约戏子了。”周润法向他分享了自己的计划,他去年曾参加过培训班,但遗憾的是没有通过。
“嗯?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毕竟,我们在表演方面还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系统地学习如何表演会很有帮助。”刘骁同意了周润法的建议。事实上,如果周润法没有提出来,他原本也打算自己提出这个想法。
“那我们就出发吧,去找伟仔;我们三个人一起报名。”周润法看到刘骁同意了他的提议,不禁笑容满面,然后领着刘骁去找梁天赐。
“伟仔!伟仔!我们来找你了。”周润法一抵达梁天赐的住处便大声呼唤。
“哥哥!那个周润法又来找你了。”楼上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她是梁天赐的妹妹,年仅十岁,却因为家庭环境而显得特别成熟。周润法和刘骁特别喜欢梁天赐这个懂事的小妹妹。
周润法和刘骁踏上楼梯,楼梯发出吱吱的响声,让刘骁感到脊背发凉。尽管在过去半年里他们已经多次爬过这些楼梯,但每次上楼时,对于楼梯是否会在下一次踏步中塌陷的担忧似乎总是如影随形。
“是周润法和刘骁!你们不是去当群众戏子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梁天赐看到周润法和刘骁,但他并没有起身,甚至没有放下手中的活计。当时,他正专注地用针线修补他妹妹的书包,这个书包已经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后的模样了。
“别提了,我们今天运气特别不好。总之,刘骁和我打算参加无限戏子培训班,所以特地来找你。”周润法直言不讳地说道。
“参加培训班?你也要我去吗?”梁天赐皱起眉头,仍旧专注于手中的修补工作。
“当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没有你我会觉得不对劲。”周润法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表现出了对梁天赐的依赖。
“我之前已经告诉你了,我对演戏没兴趣。”梁天赐修好了背包,咬断线头,坚决地拒绝道。
“来吧,伟仔,你难道不想赚钱吗?你不想让你的妹妹过上更好的生活吗?看看那些戏子,他们都是怎么变得富有的!”周润法敏锐地指出,尽管梁天赐对演戏不感兴趣,但他确实需要钱,于是有针对性地发表了言论。
果不其然,梁天赐听后露出惊讶的表情。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沉思,他终于长叹一声,点了点头,同意了周润法的提议。
“耶!”周润法转身,与刘骁一同鼓掌庆祝。
报名的日子终于到来。
ttcV电视城的大门前今日人头攒动,尽管酷暑难耐,每个人仍怀揣着梦想,希望能在这场艺人培训班的报名中脱颖而出。毕竟,每一次ttcV举办这样的培训班,报名者的人数都超过了千人,在繁忙的季节甚至能达到四千人,但最终只有四十个名额。
报名费用并不高,只需支付十元,而一旦被正式录取,ttcV还会提供一定的津贴。
周润法和刘骁排在长长的队伍中,心中充满了紧张,尤其是周润法,他曾在此报名却未能如愿。至于梁天赐,他只是陪同前来,显得格外轻松,身姿笔挺地站在周润法前面。
不久,他们轮到了。梁天赐前面的人、刘骁后面的人,加上他们三人(共计五人,一同步入了考试室。
跨入房间的那一刻,刘骁感觉心跳加速,紧张得掌心冒汗。
随即,轮到了梁天赐前面的人。梁天赐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将照片贴在表格上,接着开始填写个人信息。
审查员看着梁天赐镇定自若的神态,不禁微微扬起眉毛。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从容不迫的应试者。
“特长?没有。我不会演戏,也不喜欢唱歌。”梁天赐填写表格时连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地回答。
“嗯,好吧。你可以回去等通知了。”审查员有些无言以对;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审查员,他已不下万次地问过这个问题,但从未遇到过像梁天赐这样的回答。他对梁天赐产生了一丝好奇。
“嗯。”梁天赐在表格上填写完毕后,便径自离开。在离开之前,他也不忘向周润法和刘骁投去一个鼓励的手势。
“到我了。”周润法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紧张,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前台。刘骁了解周润法,他注意到周润法的腿在不自觉地颤抖。
“你有什么特长吗?”审查员看到周润法,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皱褶;周润法的外貌显得过于平凡。
“我的特长是演技;我擅长表演,曾经担任过多次群众戏子。”周润法紧张地回应。
“嗯,那很好。你可以回去等消息了。”审查员点头,对周润法说明了下一步的等待。
“刘骁,你有什么特长吗?”当轮到刘骁时,他步上前,心中充满了与第一次面对小学老师时相似的紧张感――一种熟悉的情绪。
“我的演技还算不错;我曾经担任过多次群众戏子。此外,我会武术,我真的很喜欢唱歌!”刘骁一股脑地列举了自己的特长,说完后,他开始不住地冒汗,紧张的双手在表格上留下了一片湿润的印记。然而,当他注意到自己面前的表格上已有他人的手印时,刘骁明显地放松了下来,意识到每个人都在同样的压力下。
“哦?多才多艺的人才。你可以回去等消息了。”审查员微微一笑,尽管刘骁的外表并不出众,但他那刚毅的面容却散发出一股难以忽视的男性魅力。审查员在心里暗暗为他点赞。
刘骁步履匆匆,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了房间,看到周润法和其他人正在外面等待。
刘骁回到家中,惊讶地发现古大师先生正站在他家门口。他急忙上前问候,“古大师先生,您怎么在这里?如果您提前通知我,我会尽早回来的。”
“哈哈,我多希望能提前通知你,但我怎么知道你在哪里?如何通知你呢?”古大师先生以一种随和的语气回应。
“嗯,这个,呵呵!”刘骁自知这是事实;他每天都忙碌于不同的拍摄团队之间,在这个没有手机的时代,要轻易找到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的书,<寻楚剑>,已经完成了。你打算出版吗?”古大师先生终于道出了他的来意。
“出版?当然,我打算出版。您是来帮我出版<寻楚剑>的吗?”刘骁一提到出版,眼中便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想象着一旦书籍出版,金钱便会如流水般进入他的口袋。
“是的,我是来和你讨论出版事宜的。请看这份合同;如果你没有异议,就在上面签字。”古大师先生递给刘骁一份厚重的文件。
刘骁草草浏览了一遍,发现条款似乎相当合理,出版社为他的传统汉字版权开出了三百万的报价。通常,面对这样的报价,大多数人会毫不犹豫地签字,但刘骁却摇了摇头,他有着不同的想法,正欲向古大师先生表达自己的观点。
然而,就在这时,古大师先生抢先开口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容易被诱惑的人。这个报价虽看似诱人,但从长远来看,并不符合你的最佳利益。仔细看看这份合同,孩子。哈哈!”说罢,古大师先生从口袋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哦,看来您对此已有周全的准备。”刘骁接过合同,发现除了价格之外,条款与前一份合同相同,出版社为他的传统汉字版权提供了五十万,并且还承诺给予他销售收入的10%作为版税。
“好的,这没问题。我同意这个合同。”刘骁找出笔,爽快地在合同上签了字。
“哈哈,这是你的预付款,五万块。”古大师先生俯身,将一个盒子递给刘骁。
“嗯,这五万是在这个盒子里吗?”刘骁好奇地看着古大师先生,心中不禁对他的勇气感到敬佩;在街面上携带如此巨款,却能泰然自若,不畏任何风险。
“哈哈,你以为在好莱坞,有人敢抢我?”古大师先生似乎看穿了刘骁的心思,不禁大笑起来。
“嗯,那确实是事实!”听了古大师先生的话,刘骁无言以对。古大师先生此时的声望如日中天,谁又敢轻易招惹他?
“刘骁,你想一想!你擅长写作,不应该放弃这个天赋去考虑演戏。记住,那么多人在演艺界奋斗,但成功的人寥寥无几。”古大师先生突然转变话题,表达了他对刘骁作品的赞赏。然而,自从刘骁开始从事群众戏子的工作以来,<寻楚剑>的质量有所下降。古大师先生已经不止一次与刘骁讨论这个问题,但似乎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他不知道刘骁内心也在挣扎,对小丁在写作上的退步感到疑惑和不满。
“古大师先生,我确实想成为一名戏子。”经过深思熟虑,刘骁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你啊!好吧,我就不多劝你了。这是你选择的道路,既然你决定成为戏子,那就全力以赴吧!”古大师先生深知刘骁的固执,他知道自己的话不易改变他的心意。况且,古大师先生已经多次尝试与他沟通,却始终未能让他动摇。
“如果你想成为戏子,需要我帮忙吗?我认识一位导演,我可以向你推荐。”古大师先生摇了摇头,表达出内心的遗憾,但还是提出了帮助。
“嗯,谢谢您的好意,古大师先生,但我已经申请了ttcV的戏子培训班。我想先系统地学习表演技巧。”刘骁感激古大师先生的好意,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婉拒了他的推荐。他目前最需要的是专业的培训,而且,如果他没有被ttcV录取,他还可以和周润法一起去做夜班工作。
古大师先生离开后,刘骁感到无比兴奋。五万!天哪,他以前从未一次性拥有过这么多钱。
“嗯!我得把它藏起来,藏起来,我该把它放在哪里?这里?不,这里也不安全。哦,我的上帝,我该把这些钱放在哪里?”刘骁焦急地喊道。
“刘骁,你在做什么?能进去吗?”刘建社和其他人这时回到了住所。这几日他们忙于各自的事务,回来的时间早晚不定,出发时间也无法预测。
“哦,我过几天就会知道的。但我相信我能进去。”刘骁依然充满信心。
“那真是太好了,等你成为大艺人,一定要和我们刘叔叔签约!哈哈!”刘参川欢快地大笑。
“刘骁,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刘建社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盒子,还以为刘骁刚才带回来的。
“这个盒子,嘿嘿,爸爸,你来看看;保证会让你大吃一惊。”刘骁笑了起来,期待着刘建社、刘参川和鞠国庆看到五万块钱时的反应。
“嗯,这是什么?这么神秘。”鞠国庆随意地拿起盒子,突然猛地打开它。啊!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手却稳稳地握着盒子,没有让里面的钱掉落。
“国庆哥,你怎么了?你不是那么容易吓到的,是不是?”刘参川看到鞠国庆的举动,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笑声,然后弯下腰。但他看到盒子里的钱散落出来时,他自己也猛地一抖,啊!摇晃得比鞠国庆还要夸张,最终坐在了地上。
刘建社皱着眉头,好奇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他们两个反应如此剧烈。但他并不感到担心,毕竟,这是他的儿子,他相信他们不会伤害他。然而,当他看到盒子里的钱时,刘建社的眼睛瞬间睁大,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反应原因。
“刘骁,这些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你没做坏事吧,是不是!”刘建社严厉地瞪着刘骁,担心他的儿子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爸爸,你在想什么?这笔钱是古大师先生给我的。看!这是合同,我写的书<寻楚剑>出版后,出版社给我的稿费。”刘骁带着笑容和泪水解释道。
“出版社?你的书<寻楚剑>要出版了?五万?天哪,你今年已经赚了七八十万,我就觉得已经很多了,现在你突然又有了五万。有了这笔钱,你可以买这么多馒头!”刘参川惊讶地说。
“馒头?刘叔叔,你就不能想得更远一些吗?”刘骁对刘参川的关注点感到无奈。
“五万!刘骁,我可以拿三千吧?”刘建社思量片刻后,对刘骁提出了请求。
“呃,爸爸,你是我爸爸啊。我们难道要分家产吗?如果需要,就拿全部吧。”刘骁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刘建社的提议作出了回应。
“没错,你是我儿子!”刘建社开心地大笑起来。
“爸爸,你终于决定辞职开店了吗?你已经决定好要做什么生意了吗?”刘骁好奇地询问刘建社。
“儿子,别担心这个。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刘建社摇了摇头,没有向刘骁透露他打算从事的生意。
刘骁微微皱起眉头,从刘建社的神情中,他察觉到刘建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但无论如何,仅仅是三万而已。即使刘建社真的输掉了这笔钱,刘骁也有信心承担。
在他的记忆中,刘建社和刘骁并非好莱坞人,而是大陆人。刘建社曾在1978年初因特殊情况逃至好莱坞,那时刘骁才六岁。一同逃亡的还有另外两人,他们都是刘建社曾经的战友,刘建社担任过他们的指挥官。
尽管他们成功逃到了好莱坞,避开了那段特殊时期,但他们没有谋生的手段,只能在码头做快递员,辛勤装卸货物。他们的生活极为艰难。刘建社深知,他们之所以生活困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是外来者,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缺乏教育。因此,当他略有收入时,他毅然决然地将刘骁送进了学校。尽管这样使得他们原本就困苦的生活更加艰难,但他坚信这是必要的牺牲。多年来,他们三人,包括刘建社在内,都未曾成家,一直单身。
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刘骁顺利完成了小学学业,却并未继续上中学。这既是由于上中学的困难,也是因为他不愿增加父亲和同伴们的负担。不顾刘建社和其他人的反对,他坚决退学,跟随父亲在码头做起了快递员。幸运的是,刘骁自幼习武,因此他的身体异常强壮。到了十四岁,他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越了普通成人。如今,十六岁的他已经在码头做了两年的快递员。
然而,这次他遭到了一顿痛打,失去了意识,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身处如今的状态。这一切的原因在于,原版的刘骁性格过于温和,甚至可以说是迟钝,且胆小。尽管他拥有过人的身体力量,当遭遇攻击时,他并未反抗,一方面是由于他的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则是担心会给父亲带来更多的麻烦。医疗费用已经超出了父亲的经济承受能力,更别提可能涉及与有权势组织成员的潜在费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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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自申请ttcV戏子培训班以来已经过去了两天,第三天上午,刘骁收到了通知,他通过了选拔,他成功了。现在,他可以前往ttcV台进行下一轮的评估。
满怀激动地跑向周润法的家,刘骁却发现周润法垂头丧气,精神不振。刘骁不禁皱起眉头;看来周润法并未通过面试。
“润法,你没事吧!”刘骁带着关切的语气问道。
“啊,我没通过,面试没成功。”周润法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
“润法!我……”刘骁看着周润法,心中充满了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开口的无奈。
“哈哈,别担心,我没事。我两天前发现还有一个夜班培训班,所以我报名了那个。你呢,通过了吗?如果没有,我们一起去夜班吧。”周润法的表情逐渐恢复了往日的轻松,但刘骁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闪过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