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盛夏夜会出现在这里是你安排的?”顾封臣问。
唐岚风得意的点点头:“怎么样,相处得还行吧?”
刚问完,他就看到了电影的落幕:“可以嘛,都一起看上电影了。”
顾封臣的关注点却不是这个:“你为什么不给我说这一件事?”
“说了你能同意吗?我看你们相处得也挺好的的啊。”唐岚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这件事有什么不妥。
“你也不能这样擅自做主啊。”顾封臣说话稍微一用力,伤口就会疼。
唐岚风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也只能让着他了。
回到家之后,盛夏夜就瘫在了床上,明明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但她就是觉得很累,不过回到家里之后,舒服多了。
她摸着自己吃的圆圆滚滚的肚子:“这一餐真是舒坦!”
不知不觉中,她就这样直接睡了过去。
“你去哪了啊,我的宝贝。”
楚天骄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将手中带给顾封臣补身体用的东西全部都丢在了地上了,谁也不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任凭她的母亲怎么叫她,她都不回应,还是楚天阔才让她开了门。
“这是谁欺负你了?”刚进去,楚天阔就温柔的询问着。
楚天骄的眼睛都红了:“为什么顾封臣就是不愿意接纳我呢?”
“你是因为这件事啊?你不必忧心,反正顾老爷子是喜欢你的,而且最后你们都是会结婚的,不急这一下的。”楚天阔安慰着。
听着他的安慰,楚天骄直接就哭了出来,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谁这样无视过。
楚天阔轻轻的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拍打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一样:“好啦,你们事早就已经成为定局了,你真的不用担心。”
楚天骄靠在楚天阔的怀里呜呜咽咽,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可是好像也并不能怎样。
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盛夏夜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看看时间还早,昨晚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来,趁着时间早便洗了一个澡。
她背着书包就离开了去学校了。
到了教室之后,看到江野在埋头苦学,以前这个时候他都是在睡觉的,今天竟然在看书?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啊?
盛夏夜觉得很奇怪,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昨天说的话了。
对于江野的反常,盛夏夜并没有过多的理会直接坐了下来。
大家对于江野的反常也开始了讨论,这从来不翻书的人今天居然在学习?他怎么了?
“江野,你今天怎么了?没事吧?”程小橙走到江野的身边问。
看到程小橙走了过来,盛夏夜将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了挪,离这个程小橙远一些。
江野根本就不想理她,捂住耳朵继续学习,只为了能够靠近盛夏夜。
“江野,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啊?”程小橙拉着他的衣袖问。
谁知江野直接就发飙了,怒甩开她:“你烦不烦啊!”
程小橙当场就呆住了,他在吼自己呢,她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委屈得不行,开始抽泣起来。
她的抽泣声让盛夏夜听了很是不舒服,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她:“你够了,要哭别的地方去哭。”
说着盛夏夜就起身远离她了,这直接气坏了程小橙也跟着出去了:“你什么意思啊?”
盛夏夜静静的看着她生气样子,半晌后说了一句:“又不哭了?”
“你是存心看我笑话是吧?”程小橙的脖子都涨红了。
看着程小橙脖子都被涨红的样子,盛夏夜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像个变色器一样。
“你笑什么?”程小橙更加的生气了。
盛夏夜也不准备理她,只是望着外面的风景,脑中不知不觉的想起了顾封臣,还有他那诱人的身材。
想到这里,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的是,一天天想啥呢?她都嫌弃这样的自己。
“我跟你说话呢!”程小橙的话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干什么?”盛夏夜很不耐烦的看着她,一脸的无语。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以为你把江野的牛奶和三明治给我,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可以一笔勾销!”她愤愤不平的说出这几句话。
“程小橙,你是不是有病啊?”盛夏夜很是嫌弃的看着她。
“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些同学给拉住了:“算了算了。”
“就是。”
两人直接把程小橙给拉开了,主要是她们都吃过盛夏夜的亏,还是不要惹她的好。
看着被拉走的程小橙,盛夏夜也是一个白眼,真的是小孩子,总是喜欢没事找事,也不知道这有啥好说的。
这个时候,江野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书:“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盛夏夜却是一脸的疑惑,心想这人发什么神经啊?完全不知道他在干啥?
但是盛夏夜最后还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哦!”
随后就回到了教室。
江野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的身影,难道她昨天说话今天就已经忘了吗?她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冷淡?自己就真的不值得她多瞧一眼吗?
当江野再次回到位置的时候,上课铃声就拉响了,他无奈的坐在了位置上。
奇怪的是,他这一次上课也没有睡觉,反而是认真的听讲做笔记,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
程小橙看见他有这样的转变真的是很担心,事出反常必然有妖,只是程小橙还那是什么妖?
下课之后的江野接到一通电话,只听电话那边说:“小野,已经给你请了家教老师,你今天是放学之后就补习吗?”
“嗯,放学之后就直接补习。”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正在喝水的秦楚在听到这句话时,直接将水给吐了出来,他没有听错吧?补习?
“野哥,你咋了?咋还要补习呢?”秦楚拧紧了瓶盖,凑近江野很好奇的问。
他今天太过于反常了。
“跟你没有关系。”江野不屑于跟他解释,也不想解释,自己怎么样跟他又没有多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