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沈书榕主动示好
你怎么可以那样狠毒!
“夏家有库存的焚月吗?”秦执问。
夏墨染摇摇头:“我不知道……”
前世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夏家的核心部分。这一世,她还没踏进夏家大门。
“直接问夏子杭吧,他应该清楚。”秦执载着夏墨染,返回医院。
……
病房里,夏振华和沈慧兰一刻不离的守着夏子杭。
沈书榕提着果篮,和一堆营养品去探望:“姑父,姑姑。我来看看表哥。”
“书榕来了啊?”沈慧兰有气无力。
沈书榕关切的问:“怎么会出这样大的事故,我们听到的时候吓死了。”
“现在没事了。”沈慧兰看着夏子杭缠着绑带的腿,悲从中来,“就是这腿,不知道还能不能好。”
“姑姑,现在医学发达,肯定能治好表哥的。”沈书榕假惺惺的安慰道。
其实心里想的是,怎么没把夏子杭和车一起报废呢?
“希望吧!”沈慧兰说,“你奶奶知道了吗?”
“奶奶年纪大了,还没敢告诉她。我爸在忙,让我过来看看表哥,顺便征求姑姑的意见,看要不要告诉奶奶。”沈书榕说。
沈慧兰道:“暂时别说,等子杭好些了,我亲自和她说。”
“行,听姑姑的。”沈书榕说。
长子的意外事故,让沈慧兰心里憋得难受。
沈书榕十分懂得哄人,和沈慧兰絮絮的说话。
夏振华疲惫的抬眼,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
不久,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夏墨染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大哥……”
“染染?”沈书榕眼前一亮。
他正想着怎么找机会见她,她就出现了,真好!
“你?”
看到沈书榕,夏墨染蹙起眉,用力抿着唇角,清清冷冷如冬夜寒霜。
沈书榕在心里暗叹: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啊,而且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种!真的比夏暖烟美多了。
“染染,你也来了。”沈书榕一脸惋惜,“子杭真是倒霉,竟然出这样的意外。”
夏墨染深呼吸,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她没资格赶人。
她上前看了看夏子杭正在输的什么液,知道他得输液完才会醒,便往外走:“我等会儿再来。”
“染染。”夏振华出声唤。
一夕之间,他苍老了了不少。
夏墨染回头,用目光询问。
“你在这里看着子杭,我去趟公司,好吗?”夏振华问。
夏墨染知道,今天夏氏要与合作商签合同。本来这个任务,是夏子杭的。但他现在受伤了,只能让夏振华去。
“好。”夏墨染答应了,留在病房里。
夏振华走了,沈书榕劝沈慧兰在沙发上睡着休息。
于是,便只剩他和夏墨染,各自守在病床的一边。
沈书榕在心里蕴酿了一下措词,轻声说:“染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夏家?”
“你不要和我说话。”夏墨染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还有,别叫我染染。”
“你还在生气以前的事啊……”沈书榕不好意思的说,“以前都是夏暖烟怂恿我……”
“怎么着你们也在一起睡过,她前脚才出国,你后脚就说她坏话,合适?”夏墨染冷冰冰的打断他。
强烈的敌意,让沈书榕感觉迷惑。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仇视我?”
“因为你长得很讨厌。”
“我……”沈书榕抬手,摸摸自己的脸。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不赖,以前还有星探喊他去混娱乐圈呢!
怎么到了夏墨染这里,就成讨厌了?
“夏墨染,我们是亲戚。以前的误会就算了,以后还是要相处的。”沈书榕不得不换了个称呼。
夏墨染这才觉得舒服多了,她冷声道:“我连夏家都不肯回,又怎会稀罕沈家这门亲戚?”
“夏墨染,你这就过份了。”沈书榕胸膛里涌起怒火,“再怎么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是吗?”夏墨染笑了,目光却越来越冷。
如淬霜雪,又似钢剑,盯得沈书榕头皮发麻。
“你都不是沈家亲生子,哪有筋骨与我相连?”夏墨染站起来,一步一步朝沈书榕走去,“或者,你让我打断你的腿看看,是否连着筋!”
沈书榕被她阴冷的杀气骇到了,脸色大变:“你,你……”
“沈书榕,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和我耍花枪。只有夏暖烟那样的人,才会看上你。”
提着外卖站在门外的秦执,轻轻的笑了。
确实,沈书榕不配入染染的眼。
一次次讨好,却一次次被打击的沈书榕,脸面上过不去了。
但想到沈林的叮嘱,他硬生生把怒火压下去:“算了,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和你争。”
“那,和我争吧!”秦执迈开长腿,走进病房。
西装革履,却压不住他身上的霸气。
沈书榕看看他,又看看夏墨染,忽然觉得他们很般配!
一个霸道无比,一个清冷如霜,站在一起就像传说中的干将莫邪剑。
沈书榕怎敢和秦执争?
他讪讪的陪着笑脸:“秦爷,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秦执冷冷的勾着唇角,冷酷霸道。
沈书榕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兜头罩脸的铺下来。
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沈书榕一溜烟跑了。
夏墨染松了口气,继续守着夏子杭。
不久,点滴输完,夏子杭醒了。
睁开眼看到妹妹,他高兴极了:“染妙。”
夏墨染看着他狼狈虚弱,却又笑得无比灿烂的脸,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我有事想问你。”
“你问。”夏子杭说。
“你可知道梵月?”夏墨染问。
夏子杭愣了愣:“梵月?那是什么东西?”
夏墨染和秦执面面相视。
夏子杭竟然不知道梵月,那夏家应该没有库存吧?
“你中的毒,名叫梵月。它的香味很好闻,一般人会误会为香水。在密闭的空间里,吸到一定量就会精神涣散,意识不清。”秦执说。
夏子杭明白过来了:“染染,你是怀疑夏暖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