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可错怪他了,呵呵。”
秦皇商政笑呵呵地帮荆秀说话,并把早朝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他心里犹豫不决,需要听听郦皇后的看法,然后再做决策。
“给他在工部挂个郎中的副职,再封他一个爵位,不行,只能封男爵,省得他钱多了又去青楼胡搞瞎混,哼哼。”郦皇后气哼哼说道。
看她的表情神态和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对表哥荆秀的严重不满,否则爵位就不是没有封地,不能世袭的男爵,而是有一县封地的县爵,最差也是有一村或几村封地的县男。
“妙,还是皇后懂朕,哈哈哈。”秦皇商政忍不住拍掌叫好,这样的安排,的确让他十分满意。
让荆秀在户部挂个郎中的副职,既发挥其才能,堵了悠悠众口,又能把荆秀留在黑衣卫,封男爵既是安慰又是封赏,展现他这个真龙天子识人用人,赏罚分明,而且不用花他一文铜钱,
两个字:“完美。”
郦皇后暗中松了一口气,男爵虽是大秦爵位中最低的一个等级,但仍旧让很多人趋之若鹜,荆秀十八岁封男爵,必让很多人眼红嫉妒恨。
所谓树大招风,荆秀根基不稳,加上得罪了帝都六大姓排名第一的林氏,等同得罪二王子殿下,封赏太高,不是奖励他,而是害了他。
第二天的早朝,天子采纳工部尚书韩庚的谏言,为表彰荆秀为大秦帝国做出的巨大贡献,封男爵,升黑衣卫郎尉,同时兼任工部右郎中。
这里边的深意是荆秀的工作重点仍是黑衣卫,工部那边只是兼职,不必每天都去打卡报到,不过,既然领了工部的俸禄,怎么也得做点事儿,这就要荆秀自己去和韩庚韩老尚书商量商量了。
如秦皇商政所猜测的,此封赏一出,百官哗然,表情反应不一,有称赞的,羡慕的,有往死里黑的,不过却没人站出来反对。
荆秀的功劳摆在那里了,大到足以名垂青史,不服的话,你也可以弄出一份大功劳出来,没本事就别瞎pp,那是人家应得的。
象薜庆阳、雷桐两位老侯爷就觉得这点封赏还是有点寒酸,抠抠搜搜的一点都不大方。
黑粉自然是以林家为首的,支持二王子殿下的一众官员,荆秀表现越优秀,林家越恨死,已经无法化解的至死方休的局面。
百官中,心中感慨万千的当数户部尚书武照,七工秀近期的表现实在太惊艳了,如今回报来了,挂职工部右郎中,十八岁的男爵,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及,牛逼得让人顶礼膜拜。
可惜女儿武清看不上荆秀,而且两人八字不合,和侄女武媚的生辰八字倒是十分契合,这或许是天意吧?
封赏下来后,黑衣卫官署一片闹腾,无不为荆秀庆贺,升官晋爵,而且工部挂职右郎中,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五品文官,所以还得请客。
架不住兄弟们的热情,荆秀继续在醉月居请客,一直折腾到半夜,该回家的回家,该搂相好睡觉的睡觉,荆秀自己也留宿姬如月的房里。
得知消息的郦平只能苦笑,他还以为荆秀只是一时的猎艳心态,新鲜感一过就没事了,还没来得及向荆秀传达郦皇后的警告呢,结果荆秀又来第二回,无奈下只能硬着头皮向宫里传递消息。
他就算想帮荆秀隐瞒都没办法,荆秀一点都没有低调,光明正大地出入姬如月的房里,他能怎么办?
接到消息的郦皇后差一点背过气,气得俏面铁青的她打着回家省亲的旗号,堂而皇之地出宫回娘家。
年轻人初尝禁果,食髓知味,享尽姬无月无限柔情的荆秀本打算下班后继续去醉月居,得知郦皇后过来,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哟,是谁惹咱家的豆豆宝贝生气了?”荆秀诞着脸,笑嘻嘻地伸手想抱抱举高高。
见到俏面紧绷的郦皇后,他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这事迟早要面对,他不得不厚着脸皮,把从网络小视频里学到的哄媳妇妙招使出来。
这种时候,姿态一定要放低,脸皮一定要厚,嘴巴一定要甜,玩命的往死里哄,女人嘛,最怕的就是这种死皮赖脸的招数。
“除了你,还能有谁?”郦皇后气哼哼道,举手拍开了伸过来的狼爪子,绷着脸背转身子。
“宝贝,对不起,是我错了,但是当时情况特殊……”荆秀笑嘻嘻地从背后搂住郦皇后,一个劲地认错。
千万别跟女人讲道理,这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也是古今通用的真理,不管你是对是错,先认错再说,这也是哄女人最关键的第一步。
“喝,你还有理了?本宫倒是想听听怎么一个特殊法。”郦皇后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只好任由他搂着。
这人啊,如果不是这事,简直就是完美的夫君,可惜人无完人,唉。
“是,娘子之命,为夫岂敢不遵?”荆秀笑嘻嘻道,双手搂着郦皇后的腰肢,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鼻子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缕缕幽香。
他没有隐瞒,老老实实地把“邂逅”姬如月那一晚发生的事,包括三天之约的前前后后也都说出来。
“如月她也就二十,还是清白之躯……”荆秀小心翼翼地解释,他没有处子情结,但这两样却是重点,不小心解释不行。
在青楼当妈妈的,基本都是三十几岁以上,见过大风大浪,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女人。
三十几岁的年纪,在另一个时空正是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御姐,但在凤舞大陆却是老女人了,而且还是豆腐渣。
姬如月非常低调,极少露面,见到的人不多,加之又是醉月居的妈妈,自然被人误解。
身子清白是古大陆衡量一个女人的贞节品行,越是高门大户就越讲究,郦小珠贵为皇后,母仪天下,就更加讲究了,不解释清楚,搞不好一发飚,派兵把醉月居灭了都有可能。
“她有这么好吗?”
郦皇后冷哼一声,荆秀的那一声“娘子,”早让她心中的怒气消散大半,再听荆秀的一番解释,又消散一些,不过姬如月的身份仍让她不能释怀。
荆家虽然没落,但好歹也是世族门阀,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能嫁进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