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追击了一下,突然便停止了射击。
有人目光乱瞥,四下搜索,讶然叫道:
“咦!人呢?”
有人也是一脸惊诧地叫道:
“呃!姓曹的小子,刚才还在我们前面晃悠来着,这人影一闪,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呀!”
有人气得直接跺脚,破口大骂:
“玛特!真是活见鬼了,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人移动的速度,能够快过子弹,连枪都打不中,这个姓曹的小子,特码的是人,还是鬼呀?”
一个黑衣人念头一闪,来到高个子黑衣人的身边,愁眉苦脸,忧心忡忡,压低了声音,进行耳语:
“易队长,情况有些不对劲儿,这个姓曹的小子,真是太邪门了,咱们要是继续跟他这样纠缠下去,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不如、不如今日咱们就先撤了吧?”
高个子黑衣人一愣,略一思忖,也压低了声音,回道:
“这、这能行吗,刘长官派我们前来刺杀姓曹的小子,我们要是差事没有办好,回头他还不得削了我们呀!”
对方讪讪一笑,道:
“害!易队长,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兄弟知,回去之后,我们就对刘长官说,说我们已经把姓曹的小子给弄死了,不就得了吗?”
他满怀期待地瞅着高个子黑衣人,见对方依旧犹豫不决,转念一想,瞥了窑洞内的白云一眼,犹豫着道:
“易队长,姓曹的小子泥鳅一样滑溜,咱们根本就打不中他,与其跟他做这无用的纠缠,倒不如回去将窑洞里的那个臭娘们给抓在手里,逼他就范,方为稳妥。”
高个子黑衣人对同伴的主意深以为然,拍拍对方的肩膀,点头赞道:
“咦!你小子可以呀,没想到,你鬼主意可真多,看你这么机灵的份子上,回头我向刘长官进行举荐,让你来当我的副手吧!”
对方眉头一跳,喜笑颜开,点头哈腰,感激涕零: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小的要是能够得到您的重用,小的以后一定会鞍前马后,尽心尽力地伺候你!”
高个子黑衣人点点头,转身便往窑洞走去,叫道:
“兄弟们,咱们回窑洞子里去,只要老子牢牢地控制姓曹的的娘们与兄弟,老子就不信他不现身,不向老子投降!”
但是,他待得来到了窑洞洞口,随了一声闷哼,突然摔倒在地,手中的步枪都给摔飞了,一时倒在地上,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回头一瞥,只见小腿上被石子打中了,留下了一个小洞来,鲜血自小洞里冒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整条右腿。
高个子黑衣人右腿受伤严重,剧痛无比,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坐起上身,手指颤抖着捂住受伤的地方,哀嚎了起来,
但是,他的苦难,这才刚刚开始,只见一颗石子又飞向了他,噗的一声,瞬间将他的右手手腕给打断了。
高个子连遭重创,他缓缓地抬起了的右臂,瞅着被打烂的手腕,又痛又悲,急怒攻心,翻了一个白眼,身子一颤,顿时晕厥过去。
十几个黑衣人见到老大遭到了袭击,瞬间废了,而且,还是被鸡蛋般大的石子给打废的,面对袭击者惊人的手劲,强大的杀伤力,震撼之余,惊慌不已。
有人去抱高个子黑衣人,想要进行救治,有人转身要去寻找袭击之人,进行反击,但是,还没有等他们有所行动,一枚枚的石子就像子弹一般,连续地射向了他们。
噗!
噗!
噗!
………………
石子在空中滑行着,摩擦着空气,滋滋滋的,破空有声,纷纷击中了目标。
有的石子击中了黑衣人的手腕,有的石子击中了黑衣人的脚踝,有的石子击中了黑衣人的肩膀,有的石子击中了黑衣人的胸口,有的石子击中了黑衣人的额头,直接将黑衣人给砸晕了过去。
总之,所有的黑衣人,纷纷中招,无一幸免,一时泪流满面,哀嚎连连。
人影一闪。
曹小树忽又出现在了窑洞口,他目光明亮,定定地盯着一干黑衣人,唇角一扯,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的左手手肘微微抬起,左掌平举于胸,掌心朝上,五根手指朝上错落有致地弹跳着。
因为五根手指不停的拨挑,就像杂耍似的,有十多颗鸡蛋般大的鹅卵石,在其掌心之上,不停地旋转着,形成了一个竖立着的椭圆形的手串。
十几枚鸡蛋般大的石头,在曹小树左手的掌心之上,飞舞旋转着,形成了一个竖立的椭圆形的石环,只是石头与石头不曾相黏,彼此之间,隔着一定的距离。
有几个黑衣人受伤不重,而且,没有伤到手腕,因此,尚有反抗的能力,他们见到复又现身的曹小树,不及多想,忍住了伤痛,端起了步枪,便要进行反击。
曹小树面对黑衣人的垂死挣扎,冷哼一声,右手冲着左边划了一下,手影闪烁,登时自为其左手所控的,那些正在空中旋转的石头之中,取了一枚石子,用手一甩。
噗的一声。
一声哀嚎,一个想要攻击曹小树的黑衣人,他的手腕中了石子,步枪掉在了地上,即儿,蹲在地上,左手捉住了右手,身子又跳又蹲的,泪流满面,哀嚎不已。
他的右手手腕被石子砸伤了,皮肤破损,鲜血直流,一时休想使出一丝力气来。
曹小树又取了一枚石子,用力甩了出去,砸向了另外一个想要攻击他的黑衣人。
石子依旧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另一个黑衣人握枪的手腕,将对方砸的是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跪下地上,抽搐哀嚎,武功尽废。
另外几个想要攻击曹小树的黑衣人,瞅着同伴中了石子之后的惨状,见曹小树是如此了得,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瞬间没有了反抗的勇气。
他们连忙扔了武器,跪在曹小树的面前,哭丧着脸,举起了双臂,做投降之状,哀求起来:
“爷爷,别动手,别动手,我投降,我们投降啊!”
曹小树扔了了石子,缓缓上前,把黑衣人的所有的武器都给收走了,确保了安全,然后,双手提着十几只步枪,进入窑洞,将枪支扔在土炕上,再给白云等人松绑。
白云的手脚得了自由,兴奋激动,蹦跳下床,一把抱住了曹小树,嘟起嘴巴,在曹小树的脸上,啪的一声,亲了一口。
她眉头一挑,妩媚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嗲味,娇嗔地道:
“小树,你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我真是爱死你了啊!”
曹小树对于白云的亲昵举动很是受用,心花怒放,一手紧紧地搂住了白云的蜂腰,探着脑袋,张开嘴巴,趁机在白云白静的脸颊上,狠狠地啃了几下。
他不顾几个属下就在身边,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一只手掌在白云身上某个重要的部位,重重的捏了几下,占了一下便宜,方才松开对方。
曹小树冲着兄弟们龇牙一笑,拍拍兄弟们的肩膀,以示安慰,即儿,复又走向了黑衣人,弯腰一把抓过那个高个子黑衣人,拖到土炕边。
他坐在炕沿,抬起右腿,踩在黑衣人左腿小腿的伤口上,用力踩压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哀嚎,骤然响彻窑洞。
高个子黑衣人登时痛得苏醒过来,哀嚎不已,一时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身子剧烈地抽搐着。
他双手捂住被曹小树踩压的伤口,声音颤抖,大声哀嚎:
“腿、腿、腿!”
“啊!我的腿,我的腿,我的腿啊!”
曹小树伸手重重地甩了高个子一个耳光,目光凌厉,面笼寒霜,冷冷地问道:
“闭嘴!你特码的别嚎了,快点说吧,是谁派你们来暗杀老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