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扭头看了眼花梨白,见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自己跟小厮说了起来,“我们是花城的,想要拜访一下你家老爷,他可在家?”
“花城?”小厮疑惑的看了三人一眼,最后低头禀道,“我家老爷正在家中,几位可有拜帖?”
这个还真没有,最起码她是没看见花梨白准备这东西,至于舒舒那就更不可能了,最后七月只得保持微笑了。
那小厮也是个眼清目明的,这一笑就知道这三人是没有拜帖,贸然上门的,“如果没有拜帖,我家老爷是不会见三位的,还请三位客人准备好拜帖再来请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七月也就代表三人表示了歉意,“打扰了,我们会准备好拜帖再来的,再会。”
“客人见谅。”小厮很有礼貌的回到了自己的职位上。
七月见花梨白还在盯着人家的房舍看,轻轻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梨白师兄,你要现在进去吗?”
花梨白回神看了她一眼,七月被他眼中的冰意给吓了一跳,“你?”
话还没说完,花梨白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七月回头看了眼事不关己的舒舒,舒舒冲她浮现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七月抽了抽,她就知道自己的一腔信任终究是错付了。
扭头跟上花梨白的脚步,飘然远去了。
舒舒站在原地啧啧两声,也跟了上去。
三人在清河漫无目的的晃哒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花梨白才动。
七月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步伐,一步一步坚定的朝着聂家出发,就知道他是要去报仇了。
回身直接拉住舒舒,“你觉得他有成功的把握吗?”
舒舒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人家好歹也是个修士呢,怎么可能会拿一堆凡人无用?放心好了,都不......“我们就是我家公子的书童,就在这外面站着就好,你们不用招呼我们,呵呵。”
下人们听言,也只好退了下去,候在花厅一侧的走廊里。
聂老爷来的很快,七月看他行动间竟是有些小跑的,“你说,他送进来的拜帖上写了什么,怎么看这聂老爷很是着急的样子?”
舒舒凝眉想了一瞬,“难道说是直接言明了来意?”
说完,还看向七月一副就表扬的样子。
七月无语的瞅了他一眼,“如果是你的仇家如此明目张胆的走进来,你会如此的平静吗?”
“他不是跑进来的吗?哪还来的急平静?”
“呵!”七月冷呵一声,冲着那位聂老爷抬了抬下巴,“你没看到他除了有点着急外,根本就没有一丝惧意吗?”
这个,舒舒耐心的看了过去,果然这聂老爷除了脚步有些着急外,脸上的神情却是没有恐惧和急切的。
“他们两家不会是什么世交吧?”
“不是,我问过花梨白了,他说他们两家根本就没有什么日常往来。”
“没有日常往来,那也不一定没有利益往来啊!不然,你怎么解释着聂老爷的行为?”
“还真是,不过连花梨白都没有查出这其中的道道儿,我也很难猜到啊!”
两人有的没的说了一通,厅里,聂老爷已经跟花梨白说上话了,“花世侄远道而来,是我聂某有失远迎,世侄进来可好?”
这熟络的语气,这自然的问候,很难让人相信他就是灭了花家满门的人。
而这个疑问也正好在花梨白的心间,“聂老家主与我花家很熟?”
“看世侄这话问的,我与你父亲原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当年也就是你家突遭大祸,我们才没有幸得见,是我的不是,不知花世侄这次来......是路过还是?”
花梨白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是有一事想要询问聂伯父。”
“不知世侄所为何事?凡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世侄请问。”
花梨白握着剑的手更加紧了紧,因为紧张嘴唇都有些干了,他微微舔了一下,“敢问伯父,可知灭我花家满门的人是谁?”
“这、”聂老爷迟疑了,这让里外的三人都紧张了起来,舒舒更是意外,“不会就是他干的吧?”
七月也是奇怪,“看着不像啊!”
而花梨白已经急切的站了起来,不过也就是刚一动作,他就强制忍耐的坐了下去。
是路过还是?”
花梨白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是有一事想要询问聂伯父。”
“不知世侄所为何事?凡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世侄请问。”
花梨白握着剑的手更加紧了紧,因为紧张嘴唇都有些干了,他微微舔了一下,“敢问伯父,可知灭我花家满门的人是谁?”
“这、”聂老爷迟疑了,这让里外的三人都紧张了起来,舒舒更是意外,“不会就是他干的吧?”
七月也是奇怪,“看着不像啊!”
而花梨白已经急切的站了起来,不过也就是刚一动作,他就强制忍耐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