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曜,你刚刚在做什么?”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明明是她那么爱重的男人啊,他怎么能,怎么能······
女人慌乱的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不!帝曜,你不该这样的,你不能,不能!”
女人慌乱着跑远了,而男人目光晦涩的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妖妖啊,你不该来。”
男人的低语消失,女人清莲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时的她已经褪去了慌乱的青涩,而呈现出一种经历世事的苍茫,“帝曜,你罢手吧!”
“妖妖,你知道的,已经晚了,我们都回不去了。”
视线一转,男人和女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战场上,而女人此时是无助的,“帝曜,结束吧。”
然后,一张大爆炸,所有的一切都掩埋了。
女人的身影飘荡在半空中,望着这个自己经历了半生的世界,她眼中流露出一丝枯涩的笑容。
一道长长久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清莲,你救赎不了他,回来吧。”
然而画面一转,女人竟是再次出现在了男人身旁,而此时的男人已经不是那个大权在握的男人,而是一个被困多年的质子。
然一介质子想要突破重重困难回到自己的家乡,将要经历多少的艰难困苦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后来,战争不可避免的爆发了,女人以军师的身份出现在男人的世界里,然而事态进行到最后,女人仍是没有控制住男人的欲望,世界消失了,男人再次被投入了轮回中。
女人不甘的看着他此去经年的背影,“帝曜,你的世界里,真的就没有我吗?”
画面一转,男人成了一个家族的弃子,而女人成了他亲弟弟的未婚妻。
后来的狗血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男人再一次的爆发......到客栈就让掌柜的叫来了医师。
医师给她把了把脉,然后开了药,就退下去了。
掌柜的在一旁看着,心里很是不解的,这一直都说凡人身体弱,动不动就发烧感冒的,怎么这修士也会发烧感冒?
不是说经过魔气和灵气改造过得身体,很抗揍的吗?
难道说,仅仅是抗揍,这生老病死的一点也不抗?
舒舒叫了两遍,都没有叫动这老掌柜的,心里气的不行,“喂!掌柜的,你想什么呢?”
掌柜的一回神就对上舒舒不耐烦的目光,心虚的往后躲了躲,“客官刚刚说什么?老朽刚才没听清,劳烦您再说一遍。”
舒舒用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说你派个人跟着去拿药,煎药,听懂了吗?”
“哦、哦,明白,明白,客官稍等。”
说着,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在门口撞上了过来查看情况的柳矣。
柳矣一把拉住老掌柜,“掌柜的,里面那位姑娘如何了?”
掌柜的匆忙回头看了一眼,见舒舒正忙着照顾七月,没注意到他这里,就小声道:
“发烧了,吃些药就好,你说这人也是奇怪,出去一趟竟然还会发烧了,真是奇了怪了。”
说着,嘀嘀咕咕的走远了。
柳矣凝眉不解,竟是真的发烧?
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柳矣才再次动了,在门口处敲了敲门。
舒舒一回头就看见他了,有些不解,但也知道这是七月说不上来的朋友,“你来干嘛?”
柳矣也不再意他不耐烦的态度,“她怎么了?怎么就生病了?”
舒舒回头看着七月烧的通红的脸颊,“可能是夜里风大,着凉了。”
柳矣???
“我说,你是在糊弄我吗?她!一个修魔......者,着凉感冒?”
“那你说是为什么?”舒舒不悦的回头瞅他。
柳矣无语了,站在门外是进来也不是,走也不是,“那个,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我帮你。”
舒舒低头认真的想了下,“好像也没什么要你帮忙的,谢谢你了,你回去休息吧,等一会儿药送上来,我喂给她吃了就好。”
柳矣看他是真的不需要自己帮忙,就点了下头,回去了。
路上路过任坤的房间,又被他叫过去问了一番,最后也觉得奇怪,但也的确是没说什么,就放他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七月就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阳光炙热的照在她红晕的脸上。
者,着凉感冒?”
“那你说是为什么?”舒舒不悦的回头瞅他。
柳矣无语了,站在门外是进来也不是,走也不是,“那个,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我帮你。”
舒舒低头认真的想了下,“好像也没什么要你帮忙的,谢谢你了,你回去休息吧,等一会儿药送上来,我喂给她吃了就好。”
柳矣看他是真的不需要自己帮忙,就点了下头,回去了。
路上路过任坤的房间,又被他叫过去问了一番,最后也觉得奇怪,但也的确是没说什么,就放他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七月就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阳光炙热的照在她红晕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