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他们是不是心虚?”
“不错,任何一个人看到那样的场面都很难不这样想,尤其是在他最受煎熬的时候,这种情形就更有可能发生了。”
“那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灭了卿家的人?那个卿意可还是你们的同门师弟呢?”
“什么同门在这时候都不可靠了,你不是说你看到了沈涛吗?他应该会出手吧?”七月猜测道。
舒舒皱了皱高挺的鼻子,再次深刻的认识到人类的情感就是麻烦,不如他们兽类的直接。
像这种灭门的惨案,当时就应该报了,那还能等到现在,什么证据都不齐全,有些个什么线索出现了还要怀疑一下它的真实性,实在是太过琐碎和烂冗。
然而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根本就不是花梨白做下的,而是沈涛干的。
卿意一被吸进那个结界后,直接的就要出手反击,然而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家师兄,那神情简直是精彩至极,“师兄?怎么是你?”
沈涛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发现那道神识已经离开了,才解除了周围的禁制,“你被人跟踪了。”
卿意心里一紧,想到在客栈里出现的那道神识,殷红的嘴唇紧紧地抿了抿,“应该是花梨白他们。”
“那不是花梨白的神识。”沈涛直接把花梨白给淘汰在了一边。
卿意怔了一下,而后意识到他说的是七月,“您认为那是七师姐做的?为什么?”
沈涛,疲惫的按了按额头,“她现在失忆了,对花梨白有种天然的信任,如果不是花梨白吩咐她这么做的,那就应该是她自己有所怀疑了,才会跟着你的,你这几日先不要出现了,等事情彻底平息了,你在回去。”
卿意了然的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师兄确定花梨白会因此与......待着,倒是把外面的舒舒给急死了,最后见她一直不醒,不得不再次进了魂境。
帝曜被他给吵醒了,心下很是不耐,“你不在外面好生修炼,怎么一趟一趟的进来这里,不知道每进来一次你就有被人发现的风险吗?”
舒舒也知道自己不该频繁的来到这里,可是他止不住的担心七月,生怕她又是跟前几次一样被困在那个梦境里出不来,到时候又会出现无法挽回的情况。
听完他的恳求,帝曜的眼中就出现了一道狡邪的身影,“她无事,你走吧。”
听到他这话,舒舒直接就松了一口气,“那麻烦大人您送她出来了,在下告退。”
舒舒出去了,但是帝曜的心一些子就不悦了起来,这个分身还真是把心思放在了个假货身上。
帝曜心情很不好,看见七月的时候根本就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一抬手就把人给轰了出来。
七月醒来,耳边还冷冰冰的响起他的声音,“再无下例。”
七月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臂,真是太冷了,这次的帝曜太可怕了!
七月坐在床上默默想着自己怎么招惹他了,倒是舒舒看她醒来后就一直默默的想着什么,心头微涩,果然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躲的掉大人的魅力。
“七七?”他小声喊了一声,见七月没什么反应,心下失落,但是仍然坚持喊了第二声,“七七?”
七月猛地从心事里回过神来,见他一脸关心的看着她,心下有些莫名,“你怎在这儿?出什么事了吗?”
舒舒的心里跟吃了黄连一样苦,“无事,我就是看你睡得熟,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忽然她愣住了,“刚刚不会是你通知的他吧?”
舒舒心头一紧,......“你说什么?”
七月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戏谑,“难道你要否认吗?”
舒舒低着头,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
然而七月根本就不纠结这件事,反而是想着自己这次又麻烦他了,倒也不怪他会如此生气,肯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了。
可谁能想,她仅仅就是不想出来面对这烦人的花梨白罢了。
然而这些事舒舒所不能窥探的,他只是看七月并没有继续追问,而稍微放了放心,但是一想到她之后还会出现刚刚的情况,这心里就越发的不是滋味,大有出去暴打一番花梨白的架势。
倒是七月这时想到了花梨白,就随口问了一句,“他呢?”
“你说什么?”
七月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戏谑,“难道你要否认吗?”
舒舒低着头,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
然而七月根本就不纠结这件事,反而是想着自己这次又麻烦他了,倒也不怪他会如此生气,肯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了。
可谁能想,她仅仅就是不想出来面对这烦人的花梨白罢了。
然而这些事舒舒所不能窥探的,他只是看七月并没有继续追问,而稍微放了放心,但是一想到她之后还会出现刚刚的情况,这心里就越发的不是滋味,大有出去暴打一番花梨白的架势。
倒是七月这时想到了花梨白,就随口问了一句,“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