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花梨白让两人陌生极了,“你这是怎么了?昨日还看你有些奇怪,今日竟是连性格都变了?”
花梨白轻轻地扬了扬眉,“两位说笑了,不过是想通了一些事,有些心得罢了,昨日可是惊扰了二位?”
他竟还记得昨日发生的事,那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改了往日的颓废,变得清爽起来了?
柳矣看着这样的花梨白意外地扬了扬眉,“花兄,这是大彻大悟了?”
花梨白垂眸笑了一下,“倒不算什么大彻大悟,不过是想通了一些事罢了。对了,小七,关于你父母的事,我这边是没有什么进展了,你看看你这边要不要道臼月城去看看?”
七月看着这般清冷绝尘的花梨白,满肚子的怨气无处抒发,她不知道自己这忽然而来的额怨气,是上辈子带回来的,还是这辈子再次被他如此对待刚刚升起的。
然而,她很清楚的明白,这样的花梨白是她所厌恶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留下这句,七月转身就离开了这里,一身的阴郁想要人不注意都难。
七月突然地发难让三人都有些意外,舒舒永远是最直白的,追着她就跟了过去。
而柳矣却是认真的看了眼全新的花梨白,眼中意味不明的笑意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面前,“花兄,这是在七姑娘那里受了刺激?”
花梨白清冷绝尘的脸上,一点声色都没变,好似他之前见到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好像花梨白从没有消沉过、自卑过一样,仍是如此的目下无尘。
“柳兄,好似关心的过多了。”
“嗯,也是,是我多事,不过看样子七姑娘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世的,花兄还要继续吗?”
花梨白站在楼梯上,细而长的手指尖轻而缓的点了一下笔直垂落的栏杆,......这话中最后的语气很不对,舒舒心中有数但又不好多问,就一直静静的站着,陪着她舒缓这口未吐得怨气。
七月缓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走吧,回去了。”
舒舒还有些担心,她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再待一会儿吗?”
“不用。”七月坚定而执着的说。
回到客栈,花梨白还坐在临街的桌角,一看到他们回来,自然而然的打招呼,“回来了。”
七月看着他淡淡地‘嗯’了一声,两人好似又回到了曾经在玄剑派的日子。
这样的场景莫名的让舒舒发慌,但是却让花梨白熟悉,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那个在意他的七月又回来了。
一时间,他的目光透出一种思念的感怀,这样的花梨白更让舒舒心慌,但也更让七月熟悉,“你终究还是你。”
花梨白沉着的眼神看向她,“我一直都是我,只是你不要那样的我,而我现在又变回了曾经你喜欢的样子,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你!”七月满心的堵着气,不想再看他一眼,转身就上了楼,从背影看就知道她气的不轻。
这样鲜活的七月是舒舒不曾见过的,他眼睁睁的看着七月气愤的上楼,生气的摔上门,屋子里传来阵阵的响声,那是她愤怒的叫嚣。
听着这些声音,舒舒忽然很怕看到如此的七月,他转回头幽幽地看着一副不关己身的花梨白,“你到底在做什么?”
面对他的诘问,花梨白感觉很可笑,而他说出的话更是充满了挑衅,“与你何干呢?你只不过是一只兽,哪怕是你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人身,但也改不了你是一只低等下贱的魔兽,见不得光,还痴心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警告你,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能肖想的。别不服气啊......,你也看到了,今日的七月是你见到过的吗?只有我,只有我可以让她变得不像她,又像她,只有我可以影响她,你、你们,不过都是她人生路上的消遣罢了,没人能从我手里夺走她!任、何、人!”
花梨白富有冲击力的话还阵阵在耳边,而舒舒的一颗心却是碎了又碎。
是啊,有谁能让七七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快呢?
就是那些人紧迫的逼着她,不要脸的监视她,都没有让她的脸上浮现哪怕一点的情绪。
而这个男人,这个伤透了她心的男人却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破灭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多么残忍啊!
舒舒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陪伴就是个笑话!
他竟是一直活在一个梦里!
真真可笑,实在是可笑,太好笑了!
,你也看到了,今日的七月是你见到过的吗?只有我,只有我可以让她变得不像她,又像她,只有我可以影响她,你、你们,不过都是她人生路上的消遣罢了,没人能从我手里夺走她!任、何、人!”
花梨白富有冲击力的话还阵阵在耳边,而舒舒的一颗心却是碎了又碎。
是啊,有谁能让七七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快呢?
就是那些人紧迫的逼着她,不要脸的监视她,都没有让她的脸上浮现哪怕一点的情绪。
而这个男人,这个伤透了她心的男人却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破灭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多么残忍啊!
舒舒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陪伴就是个笑话!
他竟是一直活在一个梦里!
真真可笑,实在是可笑,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