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矣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个遍,仍是不太相信花梨白这是有了心魔。
“你为什么会说他有了心魔?”
听到他如此问,七月忍不住回想到之前花梨白发疯时的事,好像是她触发了他的心魔。
“我也不太确定,就是有这么一种猜测,如果不是的话,我猜不到他为什么会发疯了。”七月摇摇头,看起来很是意外的样子。
柳矣疑惑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绕,这才收回,“他现在这样也不知明天醒来会不会继续,你要不要通知崆峒元君一声。”
“元君?他现在是元婴修士了?”不怪七月如此惊讶,毕竟之前两次她见到的崆峒真君都还是一副金丹的修为,怎么这忽然不见了,就变成了元君?
这个柳矣倒是清楚的,“其实崆峒元君早就进入元婴期了,不过是他一直没怎么喧哗,是以除了他宗门里的几个人外,到没有几人知道这件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舒舒奇怪道。
柳矣挑了下眉,“自然是少将军告诉我的,怎么你们一直不清楚吗?”
七月摇头,“不知道,没听花梨白说过,也没有特意打听过。”
听见这话,柳矣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你呀,还是太傻。”
说着,就见七月不解的看着他,柳矣倒也好人做到底,“难道你看不出吗?他对你的可不是一般的态度,总是有些图谋的,就这你还不关注他的各项情况,难道想要被他虐打吗?”
这话说得七月不知该怎么接,“他对我有企图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不太相信他会虐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要说?”
“这还用什么内幕消息,就以你现在的身份,难道不该早做打算吗?难道还想看着两界的修士把你给打杀了夺宝吗?”
......他倒是看不清,但是怎么着也该和他差不多的。
想想,柳矣就觉得人生漫长,他还有好多个年要等。
倒是七月被他这一提醒,意识到自己的修炼是有些慢了,说起来那些人是会给她成长的空间,但是这时间到底是多久呢?
一年?两年?
十年?百年?
恐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的,七月吸了口气,缓了下心里的情绪,“任坤他们是怎么打算的?”
柳矣也不意外她会有此一问,其实他倒是认为她会早早的就问的,可谁知她竟然一直没提这回事,还安稳到了如今。
现在看来,应是自己跟她说的那些话刺激了她,“少将军说最多给你十年的时间,如果十年内,你没有飞升的办法,那么他们就要让你做真正的试验品了。”
“他们有了新的飞升计划?”
“嗯,已经有打算了。”柳矣肯定道。
七月稍稍想了一下,猜测道:“是那个结界?”
柳矣很是敬佩的看了他一眼,“是,你怎么想到的?”
七月笑了一下,“倒不是我想到的,而是我感觉到的。”
“感觉?你感知到任少将他们对你的差异化了?”
“什么差异化,不过是我对那结界的感知。”
这个消息倒是让柳矣很是吃惊,不过想到那结界都是她发现的,她会有什么感应的倒也不算什么,怕是没有才奇怪,“你什么时候感知到的?”
七月笑了笑,“在发现它的时候就感知到了,不过你们应该是没办法的,短时间内我也是没办法的,倒是让你失望了。”
这大喘气的,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柳矣也知道她能这样跟他说已经是对他的信任了,“谢谢你,我不会跟人说得,就是少将军我也不会汇报的,你放心好了。......”
七月无所谓道:“无事,你就是跟他们说了,也没什么,他们做不了什么的。”
柳矣看她说得这么有底气,有些猜不透她到底要做什么了。
要说以他们做的这些事,她该是非常反感才是,可是这一路以来她一次这种情绪都没有,第一次在面对他们的监视时,就很冷静的告知了自己内幕的消息,还给了承诺,后来发生的事也没有什么是她特别主动去做的,好似一直是个被动的人。
可她真的是被动的哪一个吗?
不知不觉的柳矣就把七月想象成了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这倒是让七月真正的无语了。
”
七月无所谓道:“无事,你就是跟他们说了,也没什么,他们做不了什么的。”
柳矣看她说得这么有底气,有些猜不透她到底要做什么了。
要说以他们做的这些事,她该是非常反感才是,可是这一路以来她一次这种情绪都没有,第一次在面对他们的监视时,就很冷静的告知了自己内幕的消息,还给了承诺,后来发生的事也没有什么是她特别主动去做的,好似一直是个被动的人。
可她真的是被动的哪一个吗?
不知不觉的柳矣就把七月想象成了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这倒是让七月真正的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