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陆少亲自伺候你
应夏知道这样僵持下去没有用,既然他发现了,就应该知道没这么容易翻篇,她站起身,从谭菲身后挪出来。
陆锦川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周身的森冷气息冻得整个包房仿若入了倒春寒。
应夏没有看他,微微偏开头侧脸对着他。
光听之前的语气就知道他已经是怒极的状态,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向他解释什么,却不由自主的心虚。
这该死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陆锦川看着应夏,问的却是乔宇:“她就是你今晚的顾客?”
乔宇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
陆锦川忽然往前跨了几步,抓住应夏的手一拽,应夏一下往前撞上他的胸口。
真他妈疼啊,应夏立马捂住鼻子,这一撞疼得她眼泪花花都要出来了。
这人胸膛怎么长的,硬得像铁,她想骂人。
陆锦川拉开她捂鼻子的手看了看,鼻尖有些发红。
他旁若无人地抬起她的下巴,微微偏头查看她的脸,脸颊上两处明显的抓痕,脖子上也有。
下一秒,刚刚缓和一点的神色顿时更加冷冽。
凌厉的视线扫过众人。
“谁打的?”
包房里顿时响起抽气声,谭菲不嫌事大,脸上挂起个讥诮的笑:“你问问陆家大小姐咯。”
应夏看了谭菲一眼,谭菲冲她挤眉弄眼。
陆锦彤反驳:“我没打她。”
在陆锦川的视线下,陆锦彤自己都开始变得不确定,忐忑道:“我就是想教训教训她朋友,谁知道她上来劝架,我……刚才太乱了,我也没注意碰没碰到她,我自己也受伤了,哥,你看。”
说着伸出手给陆锦川看她手臂上的伤痕。
陆锦川看也没看一眼,转头对经理道:“带她出去。”
经理瞪大眼,这个“她”如果她没理解错,指的是陆锦彤。
陆锦彤也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跺脚:“哥,我是你妹妹。”
“给我回家!”
陆锦彤狠狠瞪了应夏一眼,不情不愿的和几个朋友走出包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应夏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手上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对陆锦川说:“你松一下手。”
话音刚落就是一个天旋地转,她直接被陆锦川扛了起来,之前喝了点小酒,顿时颠得她想吐,想喊都没功夫,趴在他肩膀上缓着那股劲。
包房里剩下的女人看着陆锦川扛着人离开,嘴巴都快能塞下鸡蛋。
一人冒着星星眼:“陆总这也太帅太霸气了吧?”
谭菲睨了她一眼:“把下巴合上,那我姐们儿的男人。”
陆锦川步子很大,很快上了电梯,出电梯走进一间房,直接把她丢在床上。
床很柔软,她在床上弹了两下,差点吐出来。
还没爬起来又被陆锦川压在床上,陆锦川两手撑在她身侧,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
“长本事了,会打架了。”
应夏刚才没少薅他妹妹的头发,想起来就有点犯怂,小声道:“又不是我愿意打。”
陆锦川本想训斥,看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一下就软了:“她们打架你不知道躲?不去叫人你去凑什么热闹!这次是动拳头,下次动刀子你也上去接?”
应夏梗着脖子反驳:“谭菲是为我才和你妹妹起冲突的。”
陆锦川忽然冷笑:“她替你抢人,你帮她打架,你倒是提醒我了,找牛郎?你当我死了是不是?”
“那不叫牛郎,是少爷。”至少她是听谭菲这么说的。
陆锦川眉梢一挑:“喜欢少爷?那算哪门子的少爷,今儿就换少爷我亲自伺候你。”
这倒也是,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豪门少爷,少爷这个词,没人比他更配了。
陆锦川直起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牢牢盯着她,灼热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烫个透。
应夏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内心有些紧张,刚撑起身子,又被陆锦川伸手一推躺倒。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掐住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趴在床上,两手握着领带一扯,抓住她两只手反绑在身后。
“你干什么?陆锦川!”应夏挣扎,然而只能像将死的鱼蠕动几下。
陆锦川压上去,伸手拨开头发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凑到她耳旁说:“不是缺男人吗?何必舍近求远。”
说完偏过头,狠狠一下咬在她脖颈上,这一下咬得极重,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意都撒在她身上。
应夏痛得轻哼了一声,死死咬住嘴唇,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转而变成了舔舐,浑身都开始颤栗起来。
陆锦川是真想弄死身下这个女人,他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视线,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从微博热搜开始积攒的怒意至今夜到达了顶峰。
牛郎?她怎么敢?
那么多年他都没碰她一下,他娇养出来的姑娘,一个牛郎也配?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配。
嘴唇从脖子游移到耳畔,他喘着粗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碰没碰你?”
应夏把头埋在被单里不答话,陆锦川又问了一遍:“他碰你了吗?嗯?”
她明知以陆锦川的脾气,服软会取得最好的效果,可她总在他面前服软,她退让得心都累了,心里憋着的那股劲一下上来。
“碰了!”
紧贴着的身体顿时僵硬,她看不见陆锦川的表情,只感觉后腰一凉,他抓住她的衣服往上一扯,然后把她整个人翻过来。
衣服脱不下来,刚好搭上来遮住她的脸。
身上只剩下内衣,她从没在他面前这么暴露过,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两手垫在身后动弹不得,就呈现出挺着胸口往前送的姿态。
太美了,陆锦川紧盯着身下的躯体,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中竟然会发光。
原本只想教训她,吓一吓她,眼前的美景却让他顿时失了分寸,脑中的本意和理智被驱除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渴望。
她的身体像是他在沙漠中跋涉日久遇到的一汪泉水,再不做点什么,他就会被活活渴死。
于是他缓缓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吐在白皙的皮肤上,应夏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他在她心口印下一个吻,应夏身子一僵,他伸手抚上她的脖颈,轻声安抚:“别怕,别怕……”
然后,他吻上了那片绣花的蕾丝。
……
“喂,”沈修与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应夏:“你不对劲。”
自应夏从北城回到剧组,这两日时不时的就走神,常常抱着剧本半天没翻上一页。
沈修与蹲到她跟前:“在北城发生了什么?”
应夏眨了眨眼,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