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兰兰在长春有好几套房子,反正郑小简每次来她家都会有不同的去处。
刚一进屋,郑小简就把钱掏了出来还给曲兰兰。
曲兰兰吃惊地问她怎么就有钱了?
郑小简说是父亲给她的,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钱弄到手的。
曲兰兰嗔怪她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的钱不着急,你呀,就是太见外了。”
郑小简说:“我不是见外,欠钱还债天经地义,下次我再有事还找你。”
还钱的时候,郑小简的心是虚的,曲兰兰真没把这五千元放在心上,交到她手上,她顺手往抽屉里一丢,好像丢的不是五千元,只是五毛而已。
郑小简想想母亲每次拿到父亲开的工资,都要一遍又一遍的数个没完……
这五千元,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千辛万苦才凑上的,一时之间,钱像一道鸿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
门当户对的婚姻是相匹配的,经济条件差不多的人在一起做朋友也是舒服的,如此的差距,让人心里没有一点落差,那是不可能的。
好在曲兰兰善解人意,从不在她面前炫耀,如果那样,郑小简一天都受不了,谁都有要命的虚荣心和自尊心。
曲兰兰知道郑小简喜欢喝茶。
就把她拉到餐厅的小桌子上。
她拿出了好几个精致的小罐子,说这里面是各种茶。
有菊花茶、铁观音、毛尖、大红袍、正山小种……还问她喜欢喝那一种。
郑小简的身体和心灵一起下沉,沉到自己都看不见的地方,曲兰兰问了两遍,她才反应过来,随口说铁观音吧。
她是挺喜欢喝茶的,但对于这些品......示这些,真应了那句话,越缺什么就越显示什么……
郑小简大学毕业后,不止一次来到长春曲兰兰的家里,其实,曲兰兰淘汰下来的东西都比郑小简现有的时尚,但曲兰兰一次也没说过,将这些不要的东西送给她,很怕她伤了自尊。
郑小简在别人面前是不在乎这些的,跟同城的一个同学,她们之间互相经常把不喜欢的东西送给对方。
但不知为什么,在曲兰兰面前郑小简反而不行,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她太不舒服,曲兰兰从来也没做过,正是知道她的心态。
曲兰兰主动伸出胳膊,将她的手握住说:“你信吗,我特别的想你,只要时间长了不联系,我就心发慌。”
郑小简有些感动,觉得自己想的这些太无聊了,曲兰兰的一切都是她争取的结果,与自己何干?
她与曲兰兰有同感,就是思念。
原来她还不相信,说女人和女人之间有思念,她真的有,而且还很强烈。
曲兰兰不可能与自己说谎,她的感觉是真实的,郑小简真的感动。
郑小简把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曲兰兰刚才还温柔似水,一听这话不干了,有些不服地说:“怎么搞的,这噩运就跟上你了?
算了吧,你收拾收拾东西来我家算了,我们家的企业缺你这样的人才,咱俩离得近了,相互之间还有个照应。”
郑小简摇头,说:“要是想逃避早就来了,我要是在你老公的公司里做事,不管做什么,我都有种被照顾的感觉,这感觉不爽。”
曲兰兰笑,说:“你呀,还是太理想化了,有人照顾不好吗?多少人都希望自己的背后有一颗参天大树,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行了吗?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有南山捷径,而你偏要扛着锄头挖山打井,你想当当代愚公吗?那些都只存在在神话里,咱们还是现实一点的好。”
郑小简一个劲的摇头,说她这辈子也当不上愚公,她可没移山的本事。
曲兰兰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她,只好听她讲感受。
郑小简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感觉诉完苦心情好多了,她说:“你说怪不怪,第一次出事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了,我甚至想去死。
真的,我谁也没说,真的想死了算了,人到最后不也得死吗?背着这么沉重的包袱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如一了百了。
可我真的是无辜的,如此清白之人却要死在小人之手?怎么说也是不服气的。
不过,我也只是想想,但毕竟是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材料科的事我就没那么在意了,虽然打击不比总部的小。”有南山捷径,而你偏要扛着锄头挖山打井,你想当当代愚公吗?那些都只存在在神话里,咱们还是现实一点的好。”
郑小简一个劲的摇头,说她这辈子也当不上愚公,她可没移山的本事。
曲兰兰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她,只好听她讲感受。
郑小简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感觉诉完苦心情好多了,她说:“你说怪不怪,第一次出事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了,我甚至想去死。
真的,我谁也没说,真的想死了算了,人到最后不也得死吗?背着这么沉重的包袱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如一了百了。
可我真的是无辜的,如此清白之人却要死在小人之手?怎么说也是不服气的。
不过,我也只是想想,但毕竟是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材料科的事我就没那么在意了,虽然打击不比总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