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那简直是长得一模一样
林西西十分惹眼的走过去,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霍寒徽抬头看了过去,看见走过来的女人后,瞳孔狠狠缩了一下――细腰大长腿,外袍松松垮垮,吊带露出漂亮的锁骨。
可她这么穿却不显得媚俗,反而很养眼,很有气质。
他紧紧盯着走过来的女人,本来派人去查她的底细,却什么都没查到。
旁边的顾沉自然也看见了出现的女人,长得跟赵西西一模一样,不过两个人的穿着打扮完全不同。
以前的赵西西属于保守派的女孩子。
可面前这个女人,长发大波浪,穿着吊带睡袍就出来了,大胆又透着野性。
顾沉低声说:“徽哥,我敢保证是来找你的。”
霍寒徽看着靠近的女人,伸手把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目光暗又沉的看着对方。
他看着她大胆的穿着,对四周那些男人的目光十分不爽。
林西西停下来,静静看着面前的霍寒徽,她红唇微勾:“昨晚,你打给我打电话了没?”
霍寒徽看见她笑得跟野猫一样得意,喉头微动了几下:“你猜!”
哟,这男人有两把刷子啊。
不过林西西也没放在眼底,她的手落在霍寒徽的脸上,再顺着往下勾着他的下巴。
男人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就这么任由她折腾,也没有反抗。
四周不少男人倒吸一口气,其中顾沉的声音尤其大!
顾沉惊讶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窝巢!!徽哥被一个女人调戏了,他居然不反抗还乐在其中的样子,你特么敢信?】
林西西勾着霍寒徽的下巴:“你叫顾沉吗?”
“不是。”
霍寒徽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居然不是啊。
那就没意思了。
“啧啧,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下次搭讪找个好点的借口,不然没办法引起我的注意力!”
说完后她就松开手,淡淡开口:“麻烦让让。”
这个男人不是顾沉,那么后面这个肯定是。
霍寒徽很爽快地侧过身,结果她就站在了顾沉面前,声音嗲嗲的开口:“你好啊,顾沉帅哥!”
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霍寒徽挑眉,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顾沉,眼神莫名有些渗人。
顾沉后背都冒出了冷汗,他结结巴巴的回答:“那、那什么美女,你找我有事儿?”
“昨天在大厅我们见过的,你忘了?”
林西西看着面前的顾沉,这就是她所谓的前夫?
长得是挺帅的,不过不太符合她的审美,还不如前面那个男人符合她的审美呢。
她以前的眼光难道这么不行?
“没、没有。”
顾沉咽了咽口水,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女人,长得跟赵西西一模一样,要不是这个性格反差实在是太大,他都几乎以为是一个人了。
林西西的手搭在顾沉肩膀上:“那就对了,没有一个见过我的男人,不对我印象深刻。喝一杯?”
这男人怎么看自己有点陌生,他们不是离过婚的关系吗?
昨天在大厅,他们还拦住自己。
顾沉只觉得头皮发麻,吓得连忙站起来后退几步,一脸无辜的看向霍寒徽,小眼神十分无辜:【这不关我事啊!】
霍寒徽目光幽深一片,冷得能杀死人。
旁边的美女荷官司马香香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说西门吹西你有完没完,抢男人抢上瘾了是不是?这是我先看上的男人!”
林西西听见这声音,就知道对方上钩了。
她转过头笑眯眯看着西岛老板的妹妹:“你刚才也看见了,是他对我印象深刻,只是喝杯酒而已,你这么计较做什么?你们都还没睡过,怎么能算你的男人?”
“你、你太不要脸了,就你睡的男人多,了不起是吧?”
林西西勾着红唇:“那也比你好,非法绑架顾沉的女儿,想用这种手段留住男人,才是最低级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绑架他女儿呢。”
司马香香有些心虚,她的确让人做了这件事,不过这些都被哥哥压下来,还把监控都删了,就算是顾沉也找不到确切的证据。
林西西的眼神变冷了不少,她回头看着顾沉,红唇微勾:“你不要相信司马香香的话,这个女人追不到男人,就喜欢用这些手段逼迫你们就范。”
顾沉看见这个笑容,顿时头皮发麻。
能不能别在用赵西西的这张脸,笑得这么灿烂,他都快被某个男人的眼神杀死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
顾沉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应了一声:“哦。”
林西西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耐,接着说:“你有个女儿找上门,难道你都不好奇吗?”
顾沉咽了咽口水:“我没有私生女。”
啧啧,林西西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不让自己知道关于前夫的一切了。
她马上后撤了几步,她拿过侍者托盘里的纸笔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再印了一个口红在上面,折叠放在了顾沉胸前的口袋里:“记得联系我啊,下次一次出来喝一杯。”
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不过笑意却没到达眼底。
正好这里是西岛,杀人不犯法的地方。
这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前夫既然送上门来,那她就不客气了。
说完后,林西西发现司马香香心虚的溜走了,她必须要从司马香香嘴里问出自己女儿的下落。
至于为什么不问顾沉,刚才这个男人说没有女儿,由此可见对方根本就不在乎小孩子,说不定根本就没搭理朵朵。
唯一能找到女儿下落的人,只有司马香香了。
林西西随即转身跟了上去,踩着高跟鞋,大长腿在外袍下若隐若现,勾人得很。
霍寒徽看的眉头直皱,他敢打包票,刚才所有的男人都在看她的大长腿!
男人心底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侧过头看向顾沉:“拿来!”
顾沉连忙把口袋里面的纸递过去:“徽哥,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我昨天也是第一次见她,并且我对她绝对没有任何企图!”
“呵,不都给你电话号码了吗?不把握机会?”
霍寒徽打开那张纸,看见上面的红唇印时,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莫名烦躁得很。
不过他的目光落在那串电话号码上,顿时觉得有点眼熟。
但他想起昨晚拨打的那个电话,又重新把纸张合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觉得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