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中京的王庭军队对卓亦凡的队伍进行围剿,却无法抵御卓亦凡饮血剑的厉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千人马逃出中京。
如此情况,三个月内发生五次,怒查人的商铺损失惨重,每次都损失几千个女人。
一时间,中京里人心浮动,特别是那些有钱的怒查商人,开始偷偷摸摸的往西域之西的老巢逃去。
于是,中京人口越来越少,越来越凋敝,王庭的富足生活开始走下坡路。
上官啸烜见时机成熟,迅速率领大军围困中京,不时火烧所攻击到的地方,到处废墟一片。
只是怒查人在中京已经百十年,城防还是固若金汤,上官啸烜的围困,一时陷入僵局,既攻不进去,怒查人也打不退。
牡里王赶紧诏令江南的张姓王爷和两湖的陈姓王爷,对王庭进行支援,诏书下了一道又一道,却无法调动起两人的助攻,他们依然作壁上观。
相互僵持之后,忠义王府的粮草渐渐不济,上官啸烜又担忧起来,如果时间再拖下去,万一王庭出城攻击,他的军队很难支撑,于是想要退兵。
“不行,胜利就在眼前,怎么可以退兵?”卓亦凡不同意道。
“你是想着胜利,我却想着不要失败,必须先想到最坏的结果,我们不能成为赌徒。”上官啸烜道。
“还是我来给你加把火吧,让怒查人自乱阵脚。”
“你打算怎么做?”
“杀他一圈,让他们感到人人自危。”卓亦凡笑道。
“也好,反正你的身手好,他们抓不住你。只要城里面乱起来,就会不攻自破。”上官啸烜兴奋道。
随后,卓亦凡再次潜入中京,进入王庭。
黑色的夜幕徐徐落下,卓亦凡发现王庭里不再是灯火辉煌,处处透露出凋敝萧瑟,显然在龙夏人的打击下,怒查人感觉到很难再作威作福。
刚一熄灯,卓亦凡就拔出饮血剑,潜入牡里王的寝宫。只是找了一大圈,并没有发现牡里王的人影。
果然很狡猾,卓亦凡找不到他,自然将怒气发泄在他的妃子身上。
于是又是无情的斩杀,杀死嫔妃和士兵无数。
离开后,又在中京里四处斩杀怒查人,他是见到怒查男人就杀,当然都是青壮年。
一时间城里面又血腥味十足,到处都是奔逃的人群,有些人甚至开始想方设法逃出城外。
看到里面鸡飞狗跳,上官啸烜又命人在外面疯狂往里面投掷火油,中京很快燃烧起来。
面对完全无序的情况,还有忠义王府的军队开始攻城,牡里王权衡再三,决定突围出去,不然的话,可能全军覆没。
他命人从西北角最薄弱的地方攻击,带领军队和皇室家眷几十万人,仓皇出逃。
怒查人的老巢在西域之西几千公里处,由于在中原已经经营多年,原先的地方可谓荒凉不堪,牡里王自然不愿回去。
他带领军队驻扎在离中京八百公里的地方,想要瞅准时机,对忠义王府的军队进行突袭,从而扭转战局。
上官啸烜占领中京之后,救出被怒查人囚禁的凶夷人王室,重新拥立凶夷人原先的汗王登基。
对此,卓亦凡是持反对态度的。他告诉上官啸烜,虽然凶夷人也是龙夏人中的一个分支,但是人数较少,采取的政策也是偏袒的,占人口大多数的龙夏人处于非常低的地位,反而不如外来的红夷人。
更何况,凶夷人一直以征服者的姿态进行统治,很多人自认为不是龙夏人。如果拥立他们重新登基,龙夏人又要吃尽苦头。不如像以前所说的,自立为皇帝,取代凶夷人。
上官啸烜原本可能有这个意思,但是当他看到很多将领还是愿意拥立凶夷人王室,江南的张姓王爷和两湖的陈姓王爷虎视眈眈时,心里面便没有了底。那些将领都是以前得到过凶夷人王室恩惠的,自然对他们感恩戴德。
特别是盘踞在江南地区的张姓王爷,还有两湖地区的陈姓王爷,他们和上官啸烜一样,都是怒查人封赏的王爷。在上官啸烜与怒查人的王庭陷入僵局之际,他们一直作壁上观,手下各有几十万人马,实力非常强大。
如果自己贸然称帝,那张姓王爷和陈姓王爷,定然联手对自己进行征讨,而实力三者几乎旗鼓相当,两人共同对自己征讨,显然没有胜算,搞不好还会被他们将领地兼并,全家被杀。这显然是上官啸烜最为忌惮的。
权衡再三,他没有采纳卓亦凡的意见,还是决定重新拥立凶夷人。凶夷人汗王自然非常感激上官啸烜,对他更是大加封赏。
按照上官啸烜的意思,他是想要将城里的怒查人赶出去了事,让他们返回他们的旧巢。对此,被囚禁的凶夷人王室坚决反对,他们历数怒查人的累累罪恶,不仅让王室蒙羞,更是吃尽苦头,就是怒查人的普通平民也是作恶多端,欺压着凶夷人和龙夏人。
如果仅仅将他们赶出去,怒查人的有生力量还在,还会对牡里王的军队进行源源不断的补给,到时候他再打回来,龙夏人要死的人数至少是现在中京城里怒查人的百倍之多,可谓死伤更大。
“那依汗王的意思,要他们全部斩杀?”上官啸烜面露难色道。
“为了避免龙夏人更大的牺牲,必须处死他们。”凶夷人汗王发狠道。
“汗王,这好像有点残忍了吧?我们刚刚恢复秩序,需要收买人心。”上官啸烜恭敬道。
“没关系,你可以把这笔账算在我凶夷人头上,就说是我下令屠的城。”
上官啸烜毕恭毕敬,慌忙回道:“不不不,还是为臣来承担这个责任。”
凶夷人汗王大笑道:“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如果将屠城的命令说成是我下的,会更有利于对我的统治,这是我立威的绝好方式。爱卿,不会连这个也要与我争吧?”
面对汗王阴恻恻的面容,上官啸烜浑身有点哆嗦,慌忙跪地道:“臣糊涂,没有汗王想的那么远。臣当然不会跟汗王争这个了,一切全凭汗王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