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眼睛寒芒一闪,继续道:“如若谁有异心,那我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闻声,瞬间心头一震,随后连忙垂首齐声道:“属下一定尽忠于教主,尽忠于擎天教。”
“擎天圣教,纵横无边,圣教主到,荡平中原……”
一时间,众人垂首齐拜,声震滔天。
“哈哈……”南宫擎天听着此话,仰首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右护法洪泽天,也跟着呼拜起来。
南宫擎天见自己如此受到手下尊崇,脸上溢满了笑容,随着高呼的声音一波又一波,他深深沉浸于此。
他笑了一会儿,才摆手让众人起身。
南宫擎天道:“现在我们擎天教,虽说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是离当年的盛世之景,还差得很远。”
他向殿上走了几步,俯身坐在一把暖阳金椅上,黯然道:“十年前一战,左护法战死,四长老三死一伤,现在只剩下东长老一人。”说着他看向台下一人,那人一身灰色衣衫,年纪五十余,衰老的面容,一对虎目却炯炯有神,而这人就是南宫擎天口中的东长老,位于四大长老之一。
“教主,十年前一役,确实给我们擎天教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失,属下有幸没死,日后自当跟随教主,重振我教往日的辉煌,让正气盟血债血偿。”东长老道。
“血债血偿……”台下一群教众,连忙跟道。
“好,好!虽然四位长老,只有东长老一人,但我相信,以东长老的能力,一定能各坛发扬壮大。”南宫擎天道。
“教主,四大长老并非只有我一人。”东长老道。
南宫擎天道:“哦,除了你,还有哪位长老在世?”
“南长老!”
“南长老?”南宫擎天双目一圆,道:“为何他没有来?”
“这一点属下并不知道?”他摇了摇头。
“你既然不知道,怎么知道他一定还活着?”南宫擎天道。
“因为三年前,我见过他!”
“哦,原来如此!”
这时他身旁的右护法洪泽天道:“教主,南长老既然没有死,他难道是背叛我教了?”
身为右护法的洪泽天,一贯的职责就是掌管教内刑罚,听到这个消息,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么想。
“教主,绝不可能!我与南长老共事这么多年,他对教主一直是忠心耿耿的,我可以拿性命担保!”东长老连忙道。
南宫擎天微笑的点了点头,道:“东长老,你放心,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南长老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
“谢谢教主的信任!”东长老看了洪泽天一眼,然后对南宫擎天垂首道。
见教主南宫擎天这么说,右护法洪泽天连忙说道:“东长老,刚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别误会啊!”
“不敢,洪护法也是为教主做事,我等怎么敢去埋怨!”东长老声音僵硬道。
听到这番话,南宫擎天与洪泽天,都能听得出他有些火气。
“哎,东长老,莫要生气,洪护法只是口直心快,词不达意。”南宫擎天道。
东长老道:“既然教主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叛不叛教,我们暂且不说,我们还是先谈谈,为什么这南长老没有回来?”南宫擎天问道。
东长老点了点头,道:“我们与南长老,也已经三年没见了,有可能他还没收到教主重新执教的消息,或许他去了中原腹地,这些原因都是有可能的,反正我不会认为他叛教了。”
“东长老你放心,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给南长老就这事下定论的。”南宫擎天道。
东长老看了看南宫擎天旁边的洪泽天,略有些得意道:“有教主这句话,属下就放心了。”
洪泽天只能实感无趣的偏过头,在擎天教没有覆灭之前,护法与长老之间,就一直存有着隔阂。
而这种隔阂,几乎都是在教内事务处理上的摩擦所产生的,由于他们在教中不是上下级的关系,所以在权力势均力敌时,这种隔阂是很难消除的。
对于这些,南宫擎天有着自己的观点,只要不影响教内秩序,这也是制衡他们的一种手段。
经过上面一些事,气氛有点冰冷,那些身份低微的人更是一言不发,这让很多人多少有些胡乱猜测。
“好了,说些正事吧!”南宫擎天面向殿下,正颜道:“擎天教总坛虽说已经建立起来了,但是对于江湖消息的收集还是不全,目前最关键的要把各个分坛都建起来,特别要关注饮血剑的消息。”说完,他对着殿下一身穿青衫的年轻人道:“让你打听卓剑山庄少庄主,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启禀教主!属下倒是打听出来一些事。”那年轻人道。
“赶快说!”南宫擎天道。
“启禀教主,属下查得,卓剑山庄少庄主相继被飞龙门与天香阁掳去。”
“看来江湖之人,都想得到那把剑。”南宫擎天道。
“教主,一把剑而已,以您的武功,我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身旁的洪泽天道。
“哎,你可不要小看了这把剑,先前我就是败在这把剑的上面,才导致我擎天教,如今还要盘卧在这深山处。”
对于南宫擎在煌琊榜上被人打败,作为护法的洪泽天自然明白,只不过南宫擎天始终是个强者,而今又重新做了他们的教主,对于他而言,作为下属自然多些恭维逢迎为好。
“教主,既然那把剑如此厉害,那我们就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东长老道。
“是啊!这把剑我擎天教一定要弄到手,不然日后与正气盟一役,可能还是一大麻烦!”
说完,他看了看那年轻人,道:“现在卓剑山庄的少庄主,在飞龙门还是在天香阁手中?”
“启禀教主,自天香阁从飞龙门把人劫走,突然又从天香阁失踪,至今卓剑山庄少庄主下落不明。”
“怎么回事?”
“听说有人潜入天香阁,把人劫走了!”
“哦?”南宫擎天有些惊讶道:“能从天香阁劫走人,想必劫走之人,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