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只血尸还是交还给阳掌门吧。”卓异有点不舍道,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它是阳揾邬的。
“哎,当初养它只是为了助擎天教一臂之力,让其和正气盟势均力敌,如此他们相争,我蜀山派才能渔翁得利。现在两大门派都不在了,况且你已经将它喂养熟了,还是送给你吧。”阳揾邬显得很是大气道。
见状,卓异高兴的俯首作揖道谢,他心里面真的对血影有些不舍,毕竟花费了很多心血,而且还能增强他的功力。
“那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讨伐卓亦凡?先将饮血剑抢回来再说。”卓异不死心道。
“这个……我看还是先休整几天,等我准备好后,立刻派人随你去杀卓亦凡,不过到时候饮血剑可是要归我蜀山派的。”
“那自然是,现在也唯有蜀山派才有资格得到饮血剑。”卓异溜须拍马道。
“好好跟我蜀山派合作,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阳揾邬拍了拍卓异的肩膀道。
“全凭阳掌门差遣。”卓异高兴道。
“好,我们先商量商量,杀卓亦凡的事情……”
卓亦凡漫无目的的在各个小城游荡,但凡以前去过的地方,他总想走一遍,看能否打听出司徒玉儿的下落。
忽然间,他看到一个虎牙小和尚身形的人。
见状,卓亦凡激动坏了,他赶紧上前拍了拍那小孩的肩膀,高兴道:“大师兄,好久没见你了,想不到……”
话没有说完,他却止住了继续说下去,因为那小孩转过头后,并不是虎牙,而是一个陌生的小和尚。
“施主,你认错人了吧?”那个小和尚手中拿着一个钵盂,显然是在化斋。
“不好意思,我确实认错人了,我有个师兄,也像你这么大,从后面看还真像。”卓亦凡笑道。
“嗯,施主原来也是佛教中人,你我很是有缘。”小和尚道。
“是啊,确实有缘。”说着,卓亦凡从兜里掏出一把银票,然后递给小和尚。
见状,小和尚睁大了眼睛,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遂推辞道:“施主,这也太多了,小僧不能要,一张就够了。”
“唉,拿着吧,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的虎牙师兄,我们几年前分开时,他和你差不多大,现在应该更大些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外漂泊,想想就心痛,多可怜。所以,你拿着这些银票,就回你们寺里吧,够你们吃上好几年的,你也就不用一直出来化斋了。”
卓亦凡说着很是伤感,替虎牙感到伤心,那么小的年纪,却不得不在外面游荡,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卓亦凡又使劲将银票塞到小和尚的兜里。
“可是,这也太多了。”小和尚抚着光光的小脑袋道。
“没关系,我也是佛陀的弟子,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客气了。”卓亦凡安慰道。
“那,那我就代我们寺院,谢谢施主的布施。”小和尚俯首作揖道。
“好,好,赶紧回去吧,不要让人知道你身上有钱。”
“施主,你能告诉我,你是哪个寺院的吗?”
“亳城的菩提寺。”
“亳城的菩提寺?好的,我记住了,那我走了。”小和尚道。
“好好,赶紧走吧,路上小心点。”
卓亦凡对其挥了挥手。
小和尚则转身离去,卓亦凡看着他的背影,愈发想念虎牙,还有菩提寺,还有亳城。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慢慢跟在小和尚后面,一直看着他。
半个时辰后,他远远跟着小和尚来到一座寺院附近,然后目送小和尚进了寺院,随后卓亦凡才离去。
此刻,他非常想念虎牙,也想念菩提寺,想念亳城,甚至想到亳城的福满楼,那可是他第一次见到司徒玉儿的地方。
“对,亳城的福满楼!”卓亦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想去看一看,也许在那能够打听出司徒玉儿的下落。同时,他也可以偷偷潜入菩提寺,看看现在里面的情况。
想到这,他决计去亳城,此刻就动身,于是骑上大马,朝亳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经过几天几夜的奔跑,他终于来到了日思夜想的亳城。
那座古老的城池,此时和几年前没有多大变化,几乎是一模一样。
亳城是寂寥的边境之城,是刀口上的城池,没有多大变化很容易理解,性命都容易丢的地方,谁还会有心思去修建城池。
由于城池没有什么变化,卓亦凡凭借自己的记忆,很容易找到了福满楼。
只见福满楼依然像以前一样,通红的招牌,金色的大字,琉璃的晶亮的门窗,透露着它的豪华与气派。
刚到门口,小二就热情的迎了出来,高兴道:“公子里面请。”随后则是不停的弯腰作揖。
待其站直迎接卓亦凡之后,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卓公子,是你吗?”
闻言,卓亦凡认真看了看眼前的小二,才记起自己在菩提寺学武时,来亳城闹市区采购东西,经常在福满楼打牙祭,一来二往,就跟这个小二熟悉起来了。
“呦,没有想到,你个小二记忆力挺好,几年没见,你还认得我,不简单呢。”卓亦凡笑道。
“哎,卓公子看你说的,你曾经出手教训县太爷的儿子刘染墨,这个当然让人记忆犹新了。”小二道。
“果然不简单,这个都还记得,我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怎么样?那个小子,被教训之后,这几年还猖狂吗?”
“猖狂多了,纨绔子弟狗改不了吃屎,况且他家现在据说巴结到一个王爷,他自然猖狂的更甚,甚至还找了你一阵子,说要好好惩治你一番。”小二后怕道。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别让我碰见他,若是让我碰见,我可不会轻饶他了。”卓亦凡狠狠道。
见状,小二面露难色,道:“卓公子,我觉得你还是离开亳城吧,胳膊拧不过大腿,他爹是亳城的县太爷,又是哪个王爷的红人,何必与他硬碰硬呢,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很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