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汉山大口大口的咽着唾沫,声音有些沙哑道:“这几天,我的欲念被心仪的姑娘勾兑出来,她却不让我碰她,我现在就是一堆干柴,需要你这把烈火来燃烧。”
“好,今天我就让你销魂而死。”秋月摇摇了厚实的圆臀,在岳汉山面前拍了拍。
“谁让谁销魂而死,最后还不知道呢!”岳汉山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
“刺啦一声!”岳汉山狠狠甩开了身上的衣物,隆起的胸膛,奔涌上前。
一把将秋月肤白柔嫩的娇躯,牢牢抱住,两人拥入枣红的锦衾之上。
从脚踝开始,一手大手像曲蛇般蜿蜒而上,拂过纤长的胻,摩挲白皙圆滑的髀,揉捏丰硕厚实的臀。
一路顺滑柔润,没有半点阻碍,像摸了油一般。
秋月双眼微眯,藕腕夹着岳汉山粗壮的臂膀,借着他的臂力,摇晃着柔弱如柳的细腰。
“我的小宝贝,你摇的我心都快碎了。”岳汉山火热的脸庞,泛出丝丝红芒。
“这才到哪?”秋月舔了舔红唇,娇声道:“女人腰,扭风骚,专动汉子耍大刀。”
她玉手一抄,便翻入岳汉山滚烫的下身,顿时一道热流,顺着她的雪白的臂弯,直窜而上,白皙的脸颊陡然红如番果,香汗淋漓。
“不行了,我要上马!”
她雪光圆润的长腿,往上一翻,厚实丰软的圆臀,便坐到了岳汉山的腰胯之上。
随着坐姿的摆正,整个娇躯每微微一晃,电流般的麻醉感,让其发一阵阵娇啼。
躺在臀下的岳汉山,并没有像死尸般躺着,他大手拂过秋月光滑柔软的腹部,一路上行。
握住那两座高峻的雪山,跟着她摇晃的身子,一起一落,充满了节奏感。
娇吟四起,动作大起大合。
……
一阵疯狂的摇曳,火山喷发后,终究又恢复了平静。
两人相拥私语,柔情蜜意。
“岳少庄主,您那位心仪女子,怎么把你欲念拨弄的这么强烈。”秋月抚弄着他的脸庞,撒娇道:“刚才都把小奴的腰折断了。”
“是你硬要骑马的,又不是我强行要求的。”他摇了摇头,道:“刚才你分明很是享受,怎么事后,又怪在我头上了?”
“讨厌,你就不能让人过过嘴瘾嘛!”秋月娇嗔道。
“好好,都怪我。”岳汉山笑道。
见岳汉山顺着自己,秋月显得非常高兴,又接着问道:“刚才人家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岳汉山吻了吻她滑嫩的香肩,道:“她啊!注定是我这一生的克星,现在只要看到她,我的心就动荡的厉害,特别是摸到她那香柔白嫩的手,更是让我欲罢不能。”说完,他眼睛里又荡起了*******讨厌,当着人家的面,还把她说的那么好。”秋月噘着红唇佯怒道:“难道人家就满足不了你啊?”
岳汉山笑道:“能,当然能!”说完,他大手一挥,又向秋月发起了挑弄。
“哎呀,讨厌,刚才才做完,你又来!能不能让人休息一下。”秋月扭着乳白色的娇躯,对岳汉山一阵摇躲。
“好好就让你休息一会。”岳汉山恰在此时想起了那件重要的事,于是便停了下来。
秋月松开了环抱在胸前的玉臂,把脸紧紧的贴在岳汉山的胸膛,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见秋月被自己降服,岳汉山得意的笑了笑,他大手抚过她娇嫩雪白的肩头,笑道:“秋月,你给我的黄昏迷露还有吗?”
秋月抬了抬脸颊,妩媚的眼神望向岳汉山,然后微微顿了顿,用深凝的目光盯着他。
“怎么了?我的小美人!”岳汉山诧异道。
“我说,今天你怎么会来找我。”秋月伸出白嫩的手,突然对他下身,一推而上,娇媚道:“原来你是有目的的呀!”
“啊……”岳汉山发出一声荡嚎,胸膛又开始波涛汹涌般,起伏开来。
“你可别这么说,我不是找你白拿的。”岳汉山把她的手挪开,笑道:“我们是各取所需。”说着从脱掉的衣服中,拿出了大把银票。
秋月一看,瞬间眼睛都看的发直了。
“怎么样?那迷露还有吗?”岳汉山笑道。
“有……有!我现在就给你拿。”秋月连忙起身,准备跑下床榻。
岳汉山连忙揽住了她的小腰,一脸的淫笑道:“别着急,等我走时再拿也不迟。”
说着,岳汉山大手用力一揽,那胳膊肘里的秋月,瞬间被深深推到他的怀中。
“讨厌,你想干什么?”秋月娇喘道。
“你说我想干什么?”然后两只手不停的游走起来,瞬间两人又纠缠在一起。
……
玄铁山庄,岳玲珑的房间。
岳玲珑坐在梳妆台前发呆,她这些日子总是泪眼朦胧,以前她是为自己父亲的病担心,如今却是为自己将要嫁给卑鄙小人而伤心。
没发生这件事之前,她无论是对父亲的病,还是对未来的生活,都还有所盼头,而如今只感到前方的路,是无尽的黑暗与荆棘,有些痛不欲生
“小姐,你别太担心,老爷的病会好的。”望着伤心雨不断滑落的岳玲珑,丫鬟彤儿也很是难过。
岳玲珑转身看了看她,沉声道:“彤儿,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爹。”
为了不让岳汉山得到自己,岳玲珑此时想到了自杀,她想的很简单,只有自己死了,岳汉山怕失去的那些东西才能保住,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清白也可以保全。
“小姐,那当然了,你要是嫁到卓剑山庄,我一定替你好好照顾老爷。”丫鬟彤儿笑了笑,道:“有彤儿在,小姐你就放心吧!”
丫鬟彤儿,说的很是轻松,答应的更是豪爽。作为丫鬟的她没有多想,也并不知道她家小姐的“不在了”,到底是何之意。
“谢谢你!彤儿!”岳玲珑欣慰的笑了笑。
“小姐,你今天很奇怪哎!我们俩还用得着说谢嘛!”
“当然要说了,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下人。”她目光微微有些湿润,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又喃喃自语道:“如果不说,恐怕日后没有机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