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看他一身和尚装束,在她的印象里,和尚都是慈悲为怀的出家人,更是有着清规戒律的束缚,见他对她家小姐有非分之想,显得难以置信。
遂对其大喝道:“大胆淫僧,你身为出家人,怎么能破清规戒律!”
“淫僧?”岳玲珑闻言,瞬间一震,自己竟然要被一个出家人轻薄。
“什么淫僧?”花刀客怒瞪道:“臭丫头,再说这两个字,我会让你好看。”
一听这话,丫鬟彤儿顿时也慌了起来,虽说他是一个和尚,但毕竟他也是个男人,要是真对付自己,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罢,正当她提心吊胆,整个人还未做出反应时,只见一个身影就飘到了她的跟前,出手如闪电般,点到了她的云门与中府两大穴道。
丫鬟刚看清他的面容,此时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望着近在咫尺的花刀客,彤儿惊恐不已。
“你……你想干什么?”丫鬟紧张道。
听到丫鬟颤抖的声音,岳玲珑连忙问道:“彤儿,你怎么了?”
“小姐,他点了我的穴道,我动不了啦!”
岳玲珑此时也替丫鬟捏一把汗,虽然她看不到,但作为受伤害的亲身经历者,她知道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你要的人是我,请你放了她!”岳玲珑请求道。
花刀客笑了笑道:“你放心,咱俩办完事,我会放了她的。”
“淫和尚,你要敢动我家小姐,我跟你拼了!”彤儿颤声道。
闻声,花刀瞬间客气坏了,他最讨厌别人叫他和尚。
“不要叫我和尚,再叫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花刀客双目圆睁的爆喝道。
见到他这暴躁的样子,彤儿瞬间吓得不敢言语,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恶的眼神,而且还出自一个和尚装束的人。
“这才对嘛!”见她惊恐的样子,花刀客嘴角笑了笑,继续道:“如果你想伺候我,那你得等我和你小姐共度巫山后。”
说完,一脸淫笑的向岳玲珑走去,去享受他还没有享受到的猎物。
见花刀客向岳玲珑走去,彤儿潸然泪下道:“小姐……”
她还没有喊完,花刀客突然转身,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这让丫鬟刚喊出两个字,就戛然而止。
见她那么听话,花刀客微微笑了笑,道:“这才乖嘛,办完事我再奖赏你。”随后他又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我的小美人,我来了。”他不停的搓着手,一脸淫笑道。
转眼间,他就来到岳玲珑的身旁,望着她已经几乎露体的衣服,花刀客舔了舔嘴唇,道:“小美人,我们刚才进行到哪里了?我都想不起来了。”
岳玲珑没有说话,而是藏在盖头下的眼睛,不停的转着,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见岳玲珑不言,花刀客拍了拍脑门,恍然道:“对对,掀开裙子!”
说完,就向岳玲珑的裙角跑去,刚才要不是丫鬟的阻止,花刀客说不定,已经把她的下半身脱个精光了。
“我的小美人,就让我来先看看你的美腿。”遂抓住她的裙角,就开始用力向上提去。
就在她裸露的脚踝,越来越高时,突然听到岳玲珑喊道:“千里横行——花刀客!”
闻声,花刀客突然一怔,自己虽然在江湖上,是闯出一些威望不假,但也不至于妇孺皆知。关键是,这个女子并未看到自己的面容,却能叫出自己的绰号,于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况且这里是中原地带,武林高手众多,像他这样的偷香窃玉之人,人人都想杀他,所以他在中原很少活动。
今天初到中原,破例偷香,还是因为在鸿翔酒楼受了气,才愿有此一遭,但凡气顺,他都不会在中原下手,那样会惹来武林人士的绞杀。而只有在各个边塞之地,他才敢肆意妄为。
如今听到岳玲珑喊他的名号,花刀客着实惊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号?”花刀客不解道。
听花刀客承认,岳玲珑暗吐了一口气。
刚才她听彤儿叫他淫和尚,她就在脑子里思忖起来,一个和尚装扮的人,是个淫贼,关键是他还不准别人叫他和尚,这种种特征,都跟她以前那个认识的花刀客很像。
先前因为不知道他是花刀客,也没有对他的声音仔细辨别,不过经过几个特点的推测,让她锁定了一个人,那就是花刀客,现在再听他的声音,越听越觉得像。
所以情急之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对其喊了一声,而这一紧急的一声,却改变了她的命运。
“你真是花刀客!”岳玲珑惊喜道。
先前还是泪水滚滚,雷声轰鸣的岳玲珑,此时却惊喜起来,这让花刀客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道我的名号这么响亮,能让小美人们,真心投怀送抱?”想到这,花刀客极其的自豪。
“没错,我就是千里横行——花刀客是也!”花刀客拍了拍滚圆的肚子道。
“那真是太好了。”岳玲珑兴高采烈道。
闻得此话,花刀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些年没有到中原来了,不是不想来,而是不敢来,做了这么多偷香窃玉的事,如今没想到,一归来就如此大受欢迎。
“想不到,我花刀客在边塞流浪四五载,中原的姑娘如此痴念我。”他用右手的拳头,轻捶左手的掌心,悲叹道:“早知如此,我真应该早点过来。”
听到这话,岳玲珑不禁笑了笑。
闻得如此铜铃的般的笑声,花刀客连忙收起悲叹的表情,笑道:“既然美人如此爱慕我,那我们还是赶快办正事吧。”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岳玲珑俏脸一变,连忙说道:“且慢,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一听这话,花刀客仰首道:“我花刀客做这种事,对一个女人从来只做一次,而且从不问姓名。”
他笑了笑,继续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想留下姓名,让我做个念想,我看就算了吧!我们这流水之情,不宜长久。”说着,他已经脱下了最外层的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