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其他的杀戮点吗?”
司徒鸿宇看了看卓亦凡,道:“还有好几处,比如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想让江湖太平,怕我正气盟或者魔教的力量越来越大,危及他们的利益,所以总是想方设法的弄出点矛盾,让大家厮杀不断,如此他们才能心生安稳。”
卓亦凡知道司徒鸿宇这句话有着深意,只是他不明白这个无形的力量到底是指谁?
“谁是无形的力量?在正气盟之后还有更强大的力量吗?”
“正气盟,呵呵,算不上什么强大的力量,比我们强大的力量还有好几个呢,只是他们一直躲在暗处,别人很难察觉。你还年轻,当然难以理解,不过你以后应该有机会见识到的,那可怕的无形力量。”司徒鸿宇叹息道。
“难道正气盟都无法抗衡吗?”
“无法抗衡,根本不是一个力量层次的,他们想要搅得天翻地覆,谁也拦不住!”司徒鸿宇无奈道。
“您是想问我饮血剑的事情吧?难道它真的如此厉害,可以改变力量平衡?”卓亦凡道。
“我确实想问饮血剑的事情,但是并不意味着我要得到它,只是我不希望它落入野心人之手,也不想它落入布局人之手,那样的话,无数的的无辜生命就要白白死去。至于你说的饮血剑的威力,我想你也明白,它确实能量太大了,这才使得很多人追杀你,要将它弄到手。”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饮血剑此时在何人手里,也不知道它在何处,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拿出来替爹娘报仇,何须他们到处追着我要?”
“这一点我相信,只是他们不相信。这么久了,江湖上并无一点饮血剑的消息,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你爹娘藏了起来,不然的话,那些拿到饮血剑的人,定然耀武扬威起来,现在江湖上也早已是血雨腥风一片。”
司徒鸿宇的话好像暮鼓晨钟一般,将卓亦凡敲醒了,这么久以来他还认为饮血剑被奸人夺走了,但是听到刚才司徒鸿宇的分析,他也倾向于认为饮血剑被爹娘藏了起来,只是他并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到底藏到哪里了呢?卓亦凡和卓剑山庄的人已经将山庄翻了个遍,并未寻见饮血剑,江湖门派那日也在山庄里寻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卓亦凡一时陷入了沉思,他在思索可能藏着饮血剑的地方,思绪开始飘荡到在卓剑山庄每一个角落。他不停思索着,在脑海中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一番绞尽脑汁下来,他依旧如同以往一样,并没有觉得什么地方能够将饮血剑藏起来。
“司徒盟主,我又将我们山庄想了个遍,并没有觉得哪里适合藏饮血剑。那会不会饮血剑已经被奸人抢走,只是他还没有将它拿出来?”
“这个可能是有,但是很小,毕竟事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他对饮血剑想必也掌握了,如此至宝,不拿出来获取利益,着实说不通。”司徒鸿宇道。
那究竟藏到哪儿去了呢?卓亦凡又开始思忖起来,如果真的能够将饮血剑拿到手,以自己对剑法掌握的越来越娴熟,一定能够好好使用饮血剑的,到那时候,那些江湖之人也很难再危及自己的性命。
“司徒盟主,我暂时还是想不到饮血剑可能的藏身之处,不过我会好好想想,关键是不能让它落入坏人之手。”卓亦凡道。
“如此最好了,我真的不想看到江湖的血雨腥风再起。”司徒鸿宇叹息着走开了。
“计谋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结;结比而无隙者也。正不如奇;奇流而不止者也。”
于此之时,这句奇怪的话又突然浮现在卓亦凡的脑海里。
他以前不知道这句话,但是现在却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这是父亲卓嵩死时手里紧紧攥着的纸角上面的字,可能是留有凶手的杀人线索。
只是卓亦凡很困惑,他虽然也读过不少书,可是对于这句话究竟出自哪本书却无从知晓。
卓亦凡隐隐约约觉得,也许这句话不仅关系着血洗卓剑山庄的幕后凶手,还可能牵涉到饮血剑的下落。
此时他有点懊悔了,因为在东鹞烈火山的时候,竟然忘了问齐若禤知不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要知道齐若禤可是饱览各种书籍。
正当他暗自苦恼之际,远处闪出了司徒玉儿的身影。他顿感眼前一亮,亮的不仅仅是她的美貌,而是她也许会知道这句话的出处。
司徒玉儿虽然贵为正气盟盟主的千金,但是却并不会武功,也对其不感兴趣。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对一件事情不感兴趣,就会将精力放到其他感兴趣的事情上。对于司徒玉儿来说,读书便是她最大的爱好,所以她腹有诗书气自华。
“玉儿姑娘好。”卓亦凡连忙上前施礼道。
见卓亦凡如此客气,司徒玉儿倒吓了一跳,“卓公子不必如此拘礼。”
“听说玉儿姑娘自小饱览诗书,读过的书可谓汗牛充栋。”
“卓公子说笑了,玉儿虽然读了点书,但是哪有那么多,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玉儿姑娘可否为在下解答一句话的出处?”
司徒玉儿听后不知卓亦凡是何意,难不成是检验一下自己的学识水平,她虽然受到过父亲的警告不要喜欢上卓亦凡,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感觉她自己是知道的。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又有哪些女子不喜欢呢?
所以,为了不给卓亦凡留下空有一副漂亮皮囊的印象,司徒玉儿当然要不甘示弱,道:“卓公子可以说来听听,我倒是可以一试。”
“计谋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结;结比而无隙者也。正不如奇;奇流而不止者也。”卓亦凡说道。
“咦?这句话好熟悉,我以前看过。”司徒玉儿道。
“是吗?那到底出自哪本书?”卓亦凡大喜过望,两眼放光道。
“我要想想,非常有印象,只是一下子还说不出来。”司徒玉儿满脸忖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