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是君子,这一点毋庸置疑。”他抚了抚光光的脑袋继续道:“但像君子这样的人都好逑,何况我这样的小人,更是变着法的好逑了。”
“赶快滚开!”
“小美人你别急,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他拍了拍胸膛,道:“我可是大战小战近百人次了,我一定好好疼你,你就放心吧。”
一听这话,岳玲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受完岳汉山的侮辱,难道又要被这个人真正的蹂躏。
“你这个淫贼,你要是敢动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做鬼?呵呵……”他摇了摇头,笑道:“我可不相信鬼,要说这个世上有鬼,那一定是我这个风流鬼,还有我这个大色鬼。”说完,他仰首大笑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人,岳玲珑已经看得透透的,不仅下流无耻,还死不要脸,眼看我为鱼肉,他为刀俎,岳玲珑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
正在这时,花刀和尚的肚子,突然打起咕噜来,因为午饭去的酒楼被岳汉山包圆了,到现在还没吃口东西,对于胃口很大的花刀客来说,那可极不舒服。
而饥肠辘辘的去做那风流之事,想想都索然无味,更是没有气力,他无奈的不住摇头。
“娘的,害的我这么长时间没吃饭!”花刀客抚了抚咕咕直叫的肚子。
他转过身,就看到那一桌丰盛的菜肴,他眼睛一瞪,仿佛眼珠要炸裂而出。
由于花刀客进来时,只顾着看床上躺着的小美人,并没注意到那桌丰盛的菜肴。要不是饿,他也不会去注意,如今被一个饥饿的人看到,如此丰盛的酒菜,这简直就是第二个洞房花烛之夜。
一脸惊喜后,便飞快的向那桌美食跑去。
跑到桌子旁,他一眼就看中了那只色泽红润的烤乳猪,他咽了咽口水,伸出双手就将其抓起。
大嘴一张,一口就咬在了乳猪的屁股上,油滑的猪皮,在他牙齿的咀嚼中,脆脆声响。
“嗯,好吃!真是太香了!”
锃亮的油花,随着他嘴巴的嚼动,嘴唇四周闪闪发光,而松软细嫩的皮下肉,更是入口香滑,鲜嫩爽口。
花刀客一口尚未嚼完,又狠狠咬上了一大口,捧着这足有六斤重烤乳猪,他并没有觉得它笨重,反而感觉,一口一口的嚼,倒有些费劲,如若真能一口将它吞下,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这种吃法。
听到他不停吧唧的嘴,躺在床上的岳玲珑,眉头一蹙,心中一阵纳闷,这人不仅是个色鬼,还是个馋嘴的吃货。
而花刀客似乎忘记了岳玲珑,他一边撕扯着柔嫩的乳猪肉,一边闲情惬意的为自己斟着酒,沉浸在这美食美酒的滋味中。
听到他海吃海喝的声响,岳玲珑不禁也被勾起了食欲,可是自己是案板上的肉,即使有被勾起食欲,此时也无心想着吃。
转眼间,花刀客就将那只足有六斤重的烤乳猪,在一阵狂啃撕咬中,被他啃去了一大半,由于吃的过于猛烈,再加上酒水的掺杂,此时他不断的打起了酒嗝。
他抚了抚胸膛,想以此把酒嗝抚下去,也不顾手上的油渍,遂直接用大手抚过,那晶亮的油渍,瞬间都被他抚到了胸膛处。
对于他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只要能吃得上如此美食,沾到一些油渍,又能算得了什么。
一阵抚胸赶压,打嗝声稍微好了些,随后他放下那半个烤乳猪,又向桌子上那顿美食看去,望着被斩块拼形状的白斩鸡,皮黄肉白,油光闪亮,顿时又勾起了他不少食欲。
他双手向胸膛处抹了又抹,像吃烤乳猪一样,伸手就从斩块拼形的鸡肉堆中,抓起一只肥嫩的鸡腿,大嘴一张就啃了起来,本来看似不大的嘴,此次一下比平常扩大了两倍之多。
这番狼吞虎咽的模样,仿佛好几个月没吃过饭一样,对于一个粗俗的人来说,这都是正常的表现,不会讲究那些附庸风雅的斯文。
而对于岳玲珑来说,这简直是无比的煎熬,又要抵挡美食的诱惑,又要担心这歹人,酒足饭饱后对自己下手。
对于美食的诱惑,她还容易应对,而对于不让这人对自己下手,那她可就无可奈何了,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她能用主观意识把控住的,只能任人摆布。
想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岳玲珑此时又百感交集起来。
两道硬菜下胃,花刀客对桌上的其他美食,已经没有了食欲,特别是那碟鲜香味甜的红烧鲤鱼,虽然鱼嫩咸香,浓汁爽滑。但是它毕竟长有细刺,真要让他细嚼慢咽,他还觉得耽误工夫,哪有一口下去,满嘴流油的烤乳猪,与白斩鸡来的爽快。
而那碗醇香酱红的梅菜扣肉,依然整齐的摆放在白色的大口碗中,像那条红烧鲤鱼一样,一点也没有动。
不是他不想吃,只是肚内装有三斤左右的乳猪肉,与一斤多的白斩鸡,再加上大半壶酒水,即使花刀客再怎么能吃,他的肚子也有一定的限度。
“哎,这么极品的扣肉,真是可惜了!”
望着扣肉油亮欲滴的肉质与肉汁,在光亮下熠熠夺目,浓郁醇香味滚滚扑来,花刀客揉了揉滚圆的肚皮,无可奈何的直摇脑袋。
酒足饭饱后,他从凳子上慢慢起身,随之伸了伸懒腰,用一双慵懒的目光,向罩满红色纱幔的床榻摇晃着走去。
岳玲珑还在床上静静的躺着,虽然肢体上没有动静,但她的心早已像大海中掀起的波涛,汹涌澎湃开来。
“嘿嘿……我的小美人,哥哥我吃完了,咱俩办正事吧。”花刀客扭动着粗腰肥臀,一脸淫笑的向岳玲珑走去。
听到他的话与淫笑声,岳玲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你走开,别过来!”岳玲珑喊道。
“哎呀,我的小美人,哥哥我还没办完事,怎么能走呢?”花刀客打着酒嗝道。
“办事?”岳玲珑心头一震,她自然知道这人想干什么,一个男人跑到一个女人的房间,他不会只是为了聊聊天与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