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最后一位战士,沈北林和一队人顷刻间就被剿灭的一干二净了,所有的尸体随后都被装上车运走了,前后用了没到五分钟。
这一晚,沈家彻底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了,从第一代到第二代但凡和洪门有牵扯的人全在洛杉矶的都没有幸免,也许沈家还有其他人,但这些都是不掺和江湖事的,可能是个医生或者是个律师,也有有可能还在上着学没有毕业,但这些人已经无关紧要了。
后来有很多人都说,是大圈的强硬手段和雷厉风行的速度还有魏丹清出神入化的谋策,让洛杉矶沈家彻底覆灭了,几十年的大树倒的干脆利索,十分令人唏嘘。
但也有那么一小部分知道内情的人对此事的评价是,大圈的出手可能是导致沈家倒下的一半原因,另外一部分则是老李和司徒借助着大圈的手给他们除掉了,因为没有他俩的默许,就算再来两个大圈再多出几个魏丹清也是没办法和整个美国洪门抗衡的。
所以说,沈天养为首的沈家人只是恰好碰到了大圈这个契机,司徒和老李已经早有除掉他们的心思了。
江湖路,不好走,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边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沈家太树大招风了,他们将洛杉矶的洪门经营成了自己的后花园,捂盖的风雨不透,檀香山的大佬能愿意么?
正是精准的摸到了这一点,魏丹清才明着和司徒通了气,背地里又勾搭上了老李,洪门三大姓里两姓联手,然后让大圈成为了捅死沈家的那把尖刀。
当天晚上,檀香山方面就颁出了一个江湖追杀令,把沈天养,沈天成等人的死全都归结到了大圈的身上,言之凿凿的说,洪门门徒和大圈不死不休,措辞十分的强硬,但这个时候,大圈的人还在洛杉矶根本都没有走呢。
颁布追杀令之后的半个小时,还在去往酒店途中的司徒就在车上接到了来自国内京城的电话,打过来的人是洪门致公党的一位副主席,正好人最近在京城参加个会议。
“洛杉矶的事,已经传到国内了,谈不上沸沸扬扬,只有一小部分人知情······”
司徒看了下表,这个时间段国内差不多应该是下午,快到晚饭时间了。
“刚才XX部的李部长开会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我,主动请我半个小时之后和他吃个晚饭”这位副主席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司徒啊,你说这个饭是白吃的么?”
司徒没吭声,沉默无语。
对方接着说道:“想成为这为李部长座上宾的人,在刚才的会议室里都能排到楼下去了,但人家为什么就单单找上了我呢?我觉得这吃得可能不是饭,而是一个信息,你说对吧?”
“我知道了”司徒点头说道。
“呵呵,知道了就行,我们嘛态度应该有,脾气也有,但这就足够了毕竟不能让外人看笑话么······嗯,仅仅有个态度就可以了,对吧!”
“啪”挂了电话,司徒还是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老李也没有开口,有些事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了。
洛杉矶的一家私立医院里,安邦拖伊森找了下关系,暂时把魏丹清的尸体安放在了冷柜里面,同时也给出具了死亡证明,证明的内容是魏丹清的死因,只是简短的说明他是突发疾病而死的,至于心口上的那一枪则是给掠去了,剩下的就是准备告别,然后火化。
魏丹清的尸体毕竟不能长途跋涉的运送回去,就只能火化之后把骨灰带回他的老家了。
医院外面,安邦拿着电话,情绪沉闷的一个个的联系着人,从温哥华的何征开始,还有还在养伤的王莽,大圈所有没在洛杉矶的人全都被通知了一遍,连在掸邦安顿的赵援朝都告诉了,之后就是老魏的一些朋友,比如澳门的何家,香港的黄子荣等等。
这些人得到消息时,安邦隐去了老魏的死因,只告诉了何征和王莽等人真相,至于其他的人一概统一口径说是病逝的了。
打完电话之后,安邦又和向缺交代道:“几天后,等魏爷的尸体火化完,我们一起去一趟墨西哥,给八爷和另外几人的骨灰都起出来,然后直接送回到国内,让他们这些漂泊在外几十年的人,都落叶归根吧,我们能做到的也就这些了,人已走,总归得把他们最后的心愿给了去了”
“行,墨西哥那边我去安排·····”
安邦随后又让其他人都散了,别都堆在医院里面了,他说第一天晚上的守灵他来就行了。
至于沈天养那边,除了沈北林的尸体找不到了以外,沈天养,沈天德和沈天成都被司徒,老李给安排送走了,同样的洪门也得为他们举办个追悼会和告别仪式。
对外,洪门并没有把沈天养的底给掀出来,黑账,和日本人做生意这些事都被掩盖了下来,在洛杉矶几十年不管沈家做的如何,功劳确实是无法装作看不见的。
隔天,上午。
张来旺独自一人离开了医院,去往洛杉矶郊外的沈家大宅,他装作来吊唁的宾客进去之后,在灵堂里就看见三个棺柩前站着个满头白发,穿着身素衣的老妇人。
似乎感觉到有人再看自己,老妇人循着对方的目光,就落在了张来旺的身上,她表情没什么变化的冲着张来旺点了点头,随后出了灵堂,张来旺尾随着跟了过去。
“他来洛杉矶了,到死都没有想过要见我一面么?”老妇人低着脑袋,呢喃了一句。
张来旺说道:“他到洛杉矶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相见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