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和大汉他们游了七八里觉得安全后才上岸,然后顺着河道走了半个小时,临近四马路的时候才被二雷给接上,但他们剩下的这几个人却没有返回屯门,因为他估计回去的路搞不好也已经被布控了。
枪响,跟警察对喷,这也就是发生在了香港,如果是在内地的话,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那肯定是武警加派出所还有刑警队全体出动了。
全程封锁,一路追查,各种草木皆兵!
八三年的时候严打,东北长春三看有个杀人犯越狱了,袭警,抢枪,抢车,逃脱。
逃犯越狱之后不到五分钟,三看附近的武警部队就出动了,随后方圆百里地附近所有的派出所民警还有公安局全体出动,不到十分钟出城的各个路口就被锁住了,这个杀人犯开车无路可逃下,在国道和高速路接口处被按住了。
从越狱到被抓,整个事件只经历了不到七个小时就结束了,这足以看出内地社会的环境有多么严谨,根本就不给任何罪犯逃脱升天的机会。
但是在香港就不一样了,长久以来港岛面对突发事件的时候不是缺乏经验,而是缺乏一种责任心,这里的警察只想着捞钱或者升官,最起码的也要保证自己的生命。
但在内地就不一样了,比如抓东北二王的时候,明知道二王手里掐着重火力呢,一声令下民警和武警还是得往山上冲,就是牺牲了当烈士也得把人给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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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港岛,当向缺和大汉用子弹封住警车的时候,里面的警员就只能躲在车里冒冷汗,而不敢下车应对了。
如果当时的警察稍微有点责任心的话,向缺他们三个在这种情况下的伏击肯定一个都跑不了。
在牛逼的悍匪,在面对政府机构的强力抓捕下,你也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只是环境成全人罢了。
向缺他们暂时安全后,几个人就分散着溜达在了街上,碰见巡逻警的时候只要躲一下别被查身份证,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
一个公共电话亭里,向缺拨通了安邦的电话,有点不满的说道:“你给的信,有点坑人了知道么?”
“出事了?”安邦当即紧张的问道。
“我们去劫向明华的时候,车里坐的不是他,而是一车的警察,当场就交火了,我带来的人折了两个”
“······”安邦听完足足愣了四五秒,才说道:“对不起,失误了,不过我们的信给的没有差错,头一天晚上向明华确实回到了家里,并且表现正常,也没有警察去他家,我们这边买通的是给向明华打扫卫生的保洁,她没有理由会骗我们,她一家老小在哪我们都清楚”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总是告诉自己,当我碰到磨难的时候,这都是我辉煌以后向人诉说的故事,我不在乎事情出了岔道,但在乎的是怎么能补救,死了两个兄弟那就是命,没什么可怪的,报仇就完了呗!”
“你们现在的处境,安全能有保证么?”
“天黑之前不会有问题,但天黑之后再在街上这么逛,就太引人瞩目了”
“过一个小时,你再给我打电话”
挂了向缺的电话,安邦的脸色挺严肃的,因为你本来是找人过来帮忙的,但却给帮忙的祸害死了,这个人情欠的可就有点大了,至少从钱上面是没办法找回来的。
“莽子,你跟人去那个保洁家里一趟,你就问问这个大妈,之前收买她的二十万港币花在哪了”
“她要是背地里坑我们,我说啥都给她绑了送到非洲去服务艾滋病人群去”王莽起身招呼了几个人就走了。
“叔,你和我敏姐商量的怎么样了?”安邦扭头跟魏丹青问道:“这个许安杰太他妈的讨厌了,有他在就跟黑夜里的一双眼睛一样,盯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正在研究”魏丹青矜持的说道。
“哎呀,不是,这好几天过去了,你俩都研究点啥啊,造小人啊?”安邦有点叽歪了,感觉魏爷有点食君之禄不干忠君之事。
魏丹青一巴掌拍了过去,说道:“我是挺得意这个小娘们的,但我真不敢跟她牵扯上,你知道不的?昨天我跟敏敏出去吃饭,有个男的过来想要跟她要个电话,这女人二话没说一脚高跟鞋就剁了过去,鞋跟踩的人家脸都紫了,这小暴脾气谁他妈能受的了啊”
“你有这个觉悟,那真是万幸啊”安邦很有同感的说道。
“研究许安杰的问题,不是短时间内能够研究明白的,需要操作懂么?太深邃的东西我和你解释不了,我就告诉你能坐到他这个位置的人,拿眼睛看人的时候里面都会藏着小心和戒备,全港那么多警察为啥他能把屁股下面的位置坐的这么稳?除了关系,靠的还是小心,所以得需要小火慢炖的来研究,明白?”
“不明白,但你说的,我全信就是了·····”
安邦等了没多久,王莽回了电话过来,告诉他保洁没撒谎,昨天向明华肯定回家了,并且一夜都没离去也没人见他,早上他离开的时候也是乘坐自己的车从家里出去的。
安邦把这个回信告诉向缺的时候,他当即就反应过来了:“对,没错,向明华是回去了早上也走了,但却不是坐自己车走的”
向缺悟了,向明华这是一直等着人来杀他,然后和警方配合了个套子。
向明华走的时候,是乘坐那辆五号车牌的劳斯莱斯走的,刘兰雄带他从半山离开的。
“本来是帮忙的,现在和我们整出恩怨情仇来了,我去找找这个刘兰雄,我们北美天团的两条人命我看他能给出怎么个说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