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何征说道:“能接触到一些美国上层面的人,不过很有限······”
“尽快给我打听一下,两个人,两个思路,一个叫索普一个叫贝瑞,据说这个索普是克林顿的幕后金主,同时他也进行洗钱的勾当,似乎挺牛逼个人物,你马上给我查,查完之后就回信!”安邦语速极快的说道。
“不是,就这么点信息?你当我是中情局的么?”何征有点懵的问道。
“信息多了,我还用你查么?我自己掐指一算不就知道了,你赶紧捋吧,今晚我就要信!”安邦说完,不等何征回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然后瞅了眼泛着水汽的浴室,皱眉说道:“你要说中国有几个雷锋那我还能信,这美帝国主义什么时候也多了这种干好事还不愿留名的人了,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是的,安邦也不傻,他始终都怀疑这个贝瑞和她的父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让自己以身犯险来当个人质呢。
十几分钟之后,浴室里的水流停了,安邦手插在口袋里若无其事的走到了窗户,然后点根烟挺深沉的望着窗外。
贝瑞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围着个浴袍走了出来。
瞥了眼窗口边吸烟的向缺,她把手里的毛巾随手一扔,然后打开行李从里面拿出那件小蕾丝的内衣,冲着向缺比划了两下:“品鉴一下,维密今年最新款?”
“嗖”打开窗户,弹飞了手里的烟头,安邦舔着干裂的嘴唇说道:“现场,直播?”
“踏踏踏,踏踏踏”贝瑞踩着湿哒哒的拖鞋,迈步来到安邦的身前。
一股泛着薰衣草的香味,顿时充斥在了安邦的鼻子里。
贝瑞的身高几乎和安邦差了多少,她往安邦身前一站两人几乎鼻尖都要贴在一起了。
老和尚安邦的小心脏顿时就有点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这女人有点妖啊。
“唰”贝瑞忽然又手抽了下浴袍的带子,她浴袍中间就只简单的寄了个蝴蝶结,手稍微有点劲一拉就能把浴袍给解开了。
“咕嘟!”安邦顿时咽了口唾沫,后背贴着墙,冷汗都出来了。
“咋的,当人质不够,你还得奉献一下自己么·····”
“咯咯!”贝瑞笑了,一点点的抽着浴袍的带子,眼看着就要全给抽开了:“我在泰国曾经拜过一个顶级的推拿大师学习推拿技术,你要不要试试?”
安邦仰着脑袋,有点懵的问道:“图啥啊?”
“就因为我对神秘东方国度的中国人,有那么一点点好奇的心思,这个理由充分不?”
安邦深吸了口气,憋了半天才说道:“你······是不是有艾滋啊,想拿这事来报复我?我跟你说,中国的人都会点工夫,就比如我吧,内功还行,你就是有艾滋我也有可能给这毒逼出来,我真不太害怕”
“唰”
“砰!”贝瑞干脆利索的抬起膝盖,照着安邦大腿根子中间就顶了过去。
“我,草”安邦瞬间疼的眼睛都冒星星了,弓着身子咬着嘴唇,一个字都没哼出来。
“离我远点,三米外靠墙站着·······”贝瑞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回到了床上,掀起被子就钻进了被窝里。
向缺弯的跟个虾米似的,半天才从酸麻中回过神来。
一点不撒谎,要不是他练过点功夫,就刚才你一腿真容易给安邦磕成个魏忠贤来。
“早知道,换他么向缺来好了!”安邦悲愤的咬牙说道。
被窝里,贝瑞翻开手机给索普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这个中国人的品行么,抛开他是不是有生理缺陷这一点,应该是没问题的”
信息刚过去一会,索普那边就回信了:“也可能是人家,没有看上你······”
贝瑞磨了磨小牙,说道:“能不能愉快的交谈了?不能,我现在就回去了”
墙边,安邦揉着大腿根子,翻开信息,上面有何征刚传过来的一段,他看了几眼后当即就愣住了。
“知道一点,但是不知道可靠性有多大,据说在美国上流社会有个挺神秘的家族,叫索普家族,很有年代感了,可以追溯到美利坚立国之前了,虽然美国才成立两百年左右”
“好像是说,这个索普家族是美国骷髅会的创办者······”
骷髅会是美国一个秘密精英社团,每年吸收十几名耶鲁大学的高材生入会,成员包括很多重要的大人物,其中美国的几个总统在没当上总统之前都是从这个组织里出去的,很多的人相信骷髅会长期控制着美国的政坛,就算没控制,也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别的传言可能还没被确定,但有两个是确凿了的,就是布什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都已经亲口承认过,他们是这个骷髅会的成员。
何征一连发了几条信息过来,等安邦都看完之后,脑袋都嗡嗡直响了。
他眨着眼睛,看着被被子勾勒出来的轮廓,心里琢磨着:“要不,把古兹曼扔了,给这小娘们捆走了?”
床上,贝瑞手指飞快的打着一行字:“爸爸,你猜明天会不会让他惊吓过度了·······”
床上床下,两个男女,各怀鬼胎的盯着手里的电话。
一夜无话,隔天清晨。
酒店楼下,按照向缺和安邦的吩咐,一辆越野车开了过来,后面跟着一辆空的军卡,两台车都是满油的状态。
早上八点多钟,安邦,向缺,贝瑞和古兹曼从酒店里出来,休息了小半夜几个人的脸色都挺不错。
在酒店外面等了没多久,一排车队就开过来了,沈北林和古兹曼的副官从车上走了下来。
“唰”和安邦四目相对,沈北林用手在脖子上冷冷的划了一下,用中文说道:“今天,你也未必能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