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因就有果,有阴就有阳。
既然有养蛊,种蛊之道,那么自然就有驱蛊之法。
此时,向峰再一次的发现了老爷子所留给他的信息宝库的浩瀚,连关于蛊的信息都有。
自然就有这蚀灵蛊的破解之法。
“要如何做?”包红鹰迫切的问道。
老妇人此时也期待的看向了向峰,她也无法保持淡定了,原先她淡定是抱着活够了,从容赴死的心态的。
反正这操劳一辈子,落下病根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也没想到能活太久。
但是现在她知道了,那并不是病根。
而是有人在害她,老妇人活了一辈子,自然是有些精明的,直接就能猜到要害的不是她,她的儿子才是真正的目标。
“办法,倒也是不算太难,但是过程会有些痛苦。”向峰轻轻的说着,他的目光看着老妇人,所谓痛苦,自然是对她说的,要她来承受的。
“放心,尽管施为就是,老婆子我什么痛苦承受不了。”老妇人颇为洒脱,只是包红鹰的眼中有些心疼,但是也没说什么。
他知道,这是必经之路,想要他母亲好,没有别的选择。
“好。”向峰点了点头:“取一盒银针过来。”
他知道外面的伏千鹤那里定然有银针,因为伏千鹤精通针灸之术,是以让包红鹰出去帮忙拿一下。
向峰背过身,悄悄地取出来了一株药材,是在玉参瓶的灵液湖中已蜕变为灵药的一株草药,长得有点儿像艾草,但又不是艾草。
其实,什么名字的药材不重要,只要有一株灵药就可。
向峰的眼中有一丝肉痛之色,灵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是相当珍贵的东西,至少对于现阶段的他来说,真的是用一株少一株。
不过,用来治好老妇人,应该是值了的。
因为不止是为了撤销他的通缉令,若真的只是用于撤销他的通缉令的话,那么自然是不值得的。
一开始的时候,向峰确实只想着为了撤销特警队对自己的通缉令,然而到了现在,向峰的心中有了些别的想法了。
比如说,这个蛊虫,到底是谁给包红鹰的母亲种下的?
要想明白这个问题很简单,找出来谁是此事的最大得利者就知道了。
先前包红鹰所言,自打他母亲病重以来,他除却市长这个位置上必要的公务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陪他母亲,照顾他母亲。
那么,很明显,一些不是必须市长亲自主持的事情,就要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
虽说做公务是件费神费力的事情,但很多时候,公务多,也就意味着权力相应的多了。
而自市长身上所下放下去的一些事情,所附带的权力能小吗?这些事情,会由谁来做?自然不可能交给一般的市政/府职员来做,毕竟这可是市长身上所下放下去的一些事情。
事情不重要到相应的程度,下面的人就直接做好了,何必再放到市长的面前由市长来定夺呢?
是以,能承担市长身上所下放下去的事情的人,定然也不是低位置的,而会是一个有着相当身份的人。
向峰目光闪动,他有了最大的一个可能的猜测,那就是副市长!
副市长这个猜测简直再合适不过了,本来就有种说法,一切副职都是为了辅佐正职而存在,而设立的。
那么,市长没有充足的时间来办的非必要但重要性又相当之高的事务,交给副市长来做,岂不是恰如其分,再正常不过了?
自然,这些事务所附带的权力就到了副市长的手中。
这很好理解,比如,办事情需要人吧,有时候人手不够或者分配不合理,自然就需要人事任免与调动了。
那么,是否就需要相应的增加副市长的人事任免权?
不需要深讲,权力就是这样子的。
所以,向峰就可以猜测,包红鹰母亲被种蛊这件事情,且不说副市长是最大的得利者,起码他是一位得利者吧?
而且包红鹰的能力,在洪城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之他的清廉美名,省里的人也是很重视他,可以说只要有包红鹰在副市长的头上一天,副市长就不可能坐的比包红鹰更高。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包红鹰的母亲这些年的母亲一直需要钱治病,要知道包红鹰一向是廉洁奉公,为民请命的,自然他的继续基本就是这么多年正常的工资积蓄了,不会有太多。
哪怕是有保险的情况下,积蓄也花的差不多了,那么,当包红鹰没有钱为母亲进行后续治疗的时候,会不会促使他,动贪念呢?
包红鹰从未动过贪念,一是因为母亲成功的教育与他个人的品德,二是他也不缺钱,自小贫苦的缘故,他对物质要求不高,工资完全够用了。
但若是他没钱给母亲治病的情况发生了呢?那么就有可能的。
一念及此,向峰背后就渗出了冷汗,官场争斗,有些可怕的啊,怪不得人家说官场是个大染缸,入了官场很多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若真的是副市长搞的鬼,那么从某种程度上讲,包红鹰与向峰算是有了真正的敌人了,那时,若副市长在任期间有过某些不正当行为的话,向峰就可以通过法律手段打败他,算是复仇。
如果有胆量把蛊给种到包红鹰母亲的身上,向峰就不信副市长是个规矩的人。
这个时候,包红鹰拿着银针进来了,不过伏千鹤和伏玲儿也一起进来了。
向峰有些诧异,包红鹰解释道:“伏神医一再要求要进来旁观,我无法拒绝。”
向峰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的。
“没想到向峰小兄弟还会针灸之术,不介意我旁观吧。”向峰汗颜,他哪里会什么针灸之术,不过就是因为修仙而通晓人体的各个穴位罢了。
他要的用的也不是针灸之术啊,而是借助于银针这种东西,来使用一些手段。
向峰看着伏千鹤,说:“我当然不介意伏老你观看,但是我介意她观看。”
他朝着伏玲儿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