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家族始终认为她的成就,她所拥有的管理公司的经验和能力,还不是因为沈家给她提供了平台。
若没有沈家的平台,她又怎么可能被培养出能力。
沈淑怡喃喃,徒劳,都是徒劳。
她也不想和家族中人争辩什么了,早些离开他们是好。
向峰环抱着沈淑怡,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他说:“跟我走,我们去洪城,你若不想回来,以后就不用再回来了。”
沈淑怡点了点头,此时,她觉得无比的安心,好像向峰的话能给她莫大的安全感。
然后,向峰拉着沈淑怡就向外走去。
“拦下他们,把沈淑怡给我留下来!”沈孝悌一声暴喝,沈家所有的保镖应声而动。
沈雪岩的脸色变了,他大叫一声:“不可!”
有过前车之鉴的沈雪岩,深知向峰的厉害,所以他不认为这里这么多保镖会是向峰的对手。
但是,沈雪岩的命令显然不如沈孝悌的命令有信服力,那些保镖自然还是听沈孝悌的。
顿时,有无数保镖围了上来。
向峰冷笑一声,这种场面他实在是经历过太多次了,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挑战性。
场中,有一道幻影闪过,速度极快。
无数的肉体相撞的声音响起,然后围上来的所有保镖都倒地不起了,自然,向峰只是让这些保镖暂时失去战斗力而已,并没有伤害他们。
除却沈雪岩之外,所有人的瞳孔都极速收缩了起来。
他们沈家所养的这些保镖,可都不是普通保镖,以一打三打四都是不在话下的,可是在向峰的手中,居然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这还是人吗?
沈雪岩心中一跳:“难道空手接子弹是真的?”
随后,向峰冷哼一声,便拉着沈淑怡大摇大摆的离去了,任凭沈老夫人在身手如何的瞪圆自己的眼珠子,沈淑怡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头。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简直气煞我也!”
“竖子如此嚣张,迟早要让他付出代价!”
沈老爷子怒吼。
沈老夫人在冷笑:“空有一身无力的匹夫而已。”
沈孝悌三兄弟也是点头:“现在这社会,武力有什么用?”
沈雪岩望着向峰远去的背影,暗道你蹦哒不了多久了,若叶兄能请动仙人出手,到时你必死无疑。
沈孝忠对沈老夫人和沈老爷子道:“父亲,母亲,七日后叶老家主大寿,我们或可去向叶家表明我们的态度,只说沈淑怡是被这小子鬼迷了心窍,借叶家之手搞定这个小子。”
再加上向峰先前坑的叶知经历了那么屈辱的爆菊事件,连带着让叶家颜面都大损,叶家应当也对向峰恨之入骨,毕竟,叶家什么时候这么掉面子过。
“不错,我正有此意。”沈老爷子被气的急促的呼吸稍稍的平复了一下,点了点头:“差人去准备一份厚礼吧,到时候我要亲自登门拜寿。”
沈家和叶家自从武当求药大会之后,一直没什么正式的来往,借着这个叶老家主大寿的由头,备一份厚礼,去表明沈家的态度也是好的。
沈淑怡,是万万不可能嫁给这个空有一身武力的穷小子的。
直到出沈家的大门,再也没有人敢上来阻拦向峰两个人。
沈淑怡双眼通红,脸色灰白,她回头看了一眼沈府的大门,眼中浮现了一丝决绝之色。
随后,扭头拉着向峰直到回到酒店,她再也没有回头一次。
“很可悲吧。”
酒店里,沈淑怡泪眼婆娑的问道,这种和家人近似于断绝关系的时候,尽管那家人对沈淑怡那么的不堪,可她心中还是有些难受的,那终归是她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家。
向峰看着沈淑怡,他知道她心情很不好,他得安慰她,于是向峰摇了摇头:“你对比我还算好的了,我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见过呢,我唯一的爷爷也被仇人杀了,我不久前才知道我背负着血海深仇。”
沈淑怡抬起头,眼眸中有些不可思议,她突然觉得,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向峰。
可是向峰的表情无比的淡然,并不见有任何的悲伤。
沈淑怡小声的啜泣着,过了一会儿,她起身用固定电话叫前台送二十瓶红酒上来。
吓了向峰一大跳,二十瓶红酒,这不得喝死啊。
他要阻拦,但是沈淑怡忽然大吼:“你别管我,就让我好好醉一次!”
“哎。”向峰叹了一口气,便不再管了,他理解沈淑怡,毕竟,沈家人有千般不堪,那也是血肉至亲了,女儿家的心还没有强大到这种地步。
“算了,我陪你喝。”向峰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好哥们儿了!”
沈淑怡忽然笑了笑:“好哥们儿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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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沈淑怡打开一瓶红酒,倒入了红酒杯中,开始喝酒了,向峰自然也是如此。
两个人一边喝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主要是沈淑怡在向向峰诉苦,而向峰在专心的倾听,时不时的安慰一下。
在沈淑怡喝了整整三瓶红酒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浮现了一抹诱人的坨红,向峰拦着她:“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胃穿孔了。”
“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我一个女孩子家家都不怕,你怕什么……”忽然,沈淑怡又悲叹道:“我是女孩子啊,我是女孩子!”
似乎后悔不是男儿身。
向峰被这么一激,也瞪圆了自己的眼珠子,我靠,我是男人好不好,我要尊严的,你居然说我婆婆妈妈,无法接受!
我要证明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来,继续!”向峰大手抓过一瓶红酒,直接对瓶吹起来了,他也有一定的宣泄成分在内,因为向峰还没找到杀害他爷爷的那个凶手。
沈淑怡见状,暗道一句我不甘心输给男人,于是也抓过一瓶红酒,直接对瓶吹起来了。
一瓶……
两瓶……
三瓶……
不知何时,两个人都歪歪斜斜的倒到了床上去了。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射进来,照耀在大床上,那里有两个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