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京华道上的人除了选举了慕容羽晴为风云集团的新CEO外,便在操办刀爷的后事。身为风云集团的新任CEO,慕容羽晴自然要出面主持上任CEO刀爷的后事,同时主持风云集团的大局,所以刘芒这几天很少与她有过照面,一直待在四合院里静修。
这日清早,刘芒正修炼完准备去厨房帮助X做早餐,四合院门口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孙仲海。
看到孙仲海面色冷峻地站在四合院门口,刘芒先是一个惊讶,随便惊讶变为微笑,往门口迎了上去。
还没有等刘芒走近,孙仲海便阴着脸问:“薰儿呢?”
“哦,她还没醒,在睡觉。”
“我今天是来接薰儿回家的。”
“回飞云武馆?”
“没错。”孙仲海跟着刘芒走进四合院,二人在院子中央的石桌边坐下。
“那我不能让你把薰儿带走。”刘芒冲着孙仲海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答应过沈子云要照顾好薰儿的,如果薰儿被孙仲海带走又过的不好,他有很大的责任。
“可薰儿毕竟是飞云武馆的人,一直留在你身边,不合适。”
“这你就错了。”刘芒轻轻一笑,“孙先生,沈馆主走之前已经将飞云武馆托付给我,我现在是飞云武馆的新任馆主……”
“可你这些天来有关注过飞云武馆的事?”
“呃……”刘芒一怔,愕然无语。
自从那天早上在飞云武馆力战暗影十三太保,赶跑暗影杀手骷髅后,他便没有再回飞云武馆看过。从那至今,已经半月有余。
如今,他对飞云武馆的印象仅停留在那日血流成河、尸横遍院的画面。对于飞云武馆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一概不知。
“刘芒,那日彭东带着你来飞云武馆闹事后,家师的确跟我透露过有将飞云武馆的馆主之位转交给你的意愿。他的本意是希望你能够继承飞云武馆的武道精神,将飞云武馆发扬光大。可这些天来,你扪心自问,你都做了什么?”
看着刘芒有点心虚和愧疚的样子,孙仲海趁热打铁,连续问了刘芒好几个问题。
刘芒深吸口气,无奈一笑:“你说的没错,身为飞云武馆的新任馆主,我的确对飞云武馆关怀的不够多。不过,孙先生,你身为我的前辈,我不妨跟你透个底。如果你想要飞云武馆馆主的位置,不妨明说,我分分钟都可以转让给你。”
“我才不是因为觊觎馆主之位才来带薰儿回去的,我只是身为薰儿的大师兄,不想让薰儿有家不能归。”孙仲海脸色一沉,语气越来越严厉,“刘芒,如果你真的为薰儿着想,就应该带着薰儿回到飞云武馆,跟薰儿一起重建飞云武馆,并将飞云武馆发扬光大。”
“可薰儿毕竟还是个孩子……”
“但你不是孩子了。”孙仲海气呼呼地道,“我不想薰儿长大后,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行。”看到孙仲海如此认真的样子,刘芒也没心思扫了他的兴,“那日飞云武馆遭遇横祸被暗影组织的杀手偷袭,飞云武馆死伤甚多。我想问你,现在飞云武馆的弟子里面,还剩几人?”
“算上薰儿,应该是五个。”
“哪五个?”
“我、小竹、薰儿、宋阳、高义。”孙仲海回答,“两天前,宋阳和高义联系过我,他们想要回归飞云武馆,为飞云武馆的重建出分力。”
“可是他们早已经被沈馆主逐出师门了,又让他们回来,不是在打沈馆主的脸?”
“师傅那次将他们逐出师门也是情非得已。再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刘芒,现在你是飞云武馆的馆主,武馆又正是用人的时候,宋阳和高义有心回来,难道你不愿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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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刘芒微微点了点头,“宋阳和高义虽然武功不错,但我不会用的。”
“为什么?”
“习武先习德,宋阳和高义的武德不行,再招他们进入武馆,不是重建飞云武馆,是给飞云武馆招黑。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日我是飞云武馆的馆主,飞云武馆该怎么发展,该用什么样的人,我说了算。”
“行。”孙仲海耸了耸肩,“既然如此,我们俩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
话落,就要起身离去。
刘芒抬头扫了一眼已经站起来的孙仲海,调侃道:“原来孙先生来找我,接薰儿回家是假,为宋阳和高义游说是真……”
“没错,我就是来给宋师弟和高师弟游说的。刘芒,你知道那日你来飞云武馆一闹,把宋师弟和高师弟害成什么样了吗?”
“我知道。”刘芒轻轻一笑,“宋阳和高义现在在南荣浩的地下拳场打黑拳,不久前我曾见过他们。”
“他们现在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可他们根本没这个能力。”
“你……”孙仲海被刘芒的狂妄气的个不行,刚想出手却又想起那日在飞云武馆输给刘芒的场景,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好!既然你说以后飞云武馆的发展都由你决定,那以后的飞云武馆和之前的飞云武馆没多大关系咯?”
“可以这么说。”
刘芒不知道孙仲海这番话是何用意,但他内心并不想太受那些自诩为飞云武馆元老的人的束缚,所以肯定性地回答了孙仲海的问题。
“那行,你把‘飞云十八式’交出来。”
言罢,孙仲海向刘芒摊出右手。
刘芒一惊,这才是孙仲海来四合院找他的真正目的。
只是那日交手时,孙仲海明明使用过“飞云十八式”里面的武技跟他交手,他为什么会在乎已经学会的武功?
“孙先生,你说笑了。我这里没有你要的‘飞云十八式’。”
“不可能!‘飞云十八式’乃是我飞云武馆的镇门之宝,师傅将武馆转让给你,不可能不将飞云十八式传给你。况且那日师傅跟我说过,你是修炼‘飞云十八式’的上佳人选。你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赶紧把‘飞云十八式’交给我,我立刻就走。”
这一番话,既表明了他此行的目的,也表明了他此行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