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被击杀,一位中元境高阶的杀手更是被一击毙命,一众杀手心中惊骇,眼神恐惧,不过他们毕竟是久经杀戮,训练有素,聚拢一起,开始寻思突围。
“现在想走!没那么容易!”王有道冷喝,十二位琅嬛弟子灵剑挥舞,法力汹涌,将他们死死围困。
天心和师姐则赶到了素颜等人一边,他们四人虽然天赋超绝,不过境界毕竟差了太多,此时渐有不敌之势。
如今两人加入,无极诀爆发出至强的威力,局面瞬间扭转,那位杀手险象环生,未过多久便被格杀。
“天剑诛魔!杀!”
王有道大喝,十二道剑芒汇聚成一把数百丈长的巨剑,金光璀璨,散发嗜人的杀意,自高天斩落,这是十二人法力的层层叠加,威力不知增强了多少倍。
这一剑犹如要斩开一方世界,杀意弥漫,虚空破碎,法则之力在沉浮,毁灭的气息在扩散,笼罩了周围数百丈方圆。
“轰!”
巨爆声响起,恍若一道雷霆从天而降,爆发耀眼的金光,八位中元境高阶的杀手鲜血狂涌,自虚空坠落,砸入地下数尺之深,瞬间毙命三人,余者皆受重创。
“全部格杀!”王有道厉喝,琅嬛仙境数百年没有参与征战,世间似乎忘却了这尊庞然大物的威名,他们需要立威!需要让宵小们知道,琅嬛圣地威震天下!不容侵犯!
所有弟子奋勇上前,将剩下的五人围拢起来,大战爆发,这些杀手全是在生死中锤炼出来的,重伤在身,依然拼死反击。
天心和师姐毫不手软,这些人要取自己的性命,他们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两人身上杀意弥漫,如同暗夜中的魔神,长剑寒光闪烁,鲜血不时飞起。
“我等就是死了,地狱也会等待你们的降临!”几位杀手怒喝,没想到他们如此强大的杀手队伍,竟然全部要命丧于此。
“琅嬛仙境创教十万年,经历多少风雨岿然不倒,岂会惧怕你等!”天心脸色冰冷,眸中杀意毕露,持剑大杀,将最后两位杀手击毙。
王有道清点了下人手,有六位中元境中阶的同门受了轻伤,没什么要紧的,至于几位初元境圆满的师弟师妹,幸亏提前发现,隐蔽了起来,否则战斗的余波就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这些人也不知是什么来路!大家之后要打起精神,我想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王有道叮嘱众人,心中有些不安道。
“天心师弟,你刚才那块石头是哪里来的,若非是它帮忙,我们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秦无双很好奇,就是其他人也多有疑问。
“这个是我和师姐在凌霄城偶然结识的,它是一块通灵神石,法力强大,脾气古怪,大家不用在意!”天心也不想多说,毕竟这块石头在关键时候还是能发挥巨大作用的,可以当做底牌使用。
一番大战,天色已经渐亮,众人也无心在此休息,开始继续赶路,素颜向天心两人传音道:“刚才那批杀手很可能是来自地狱,我们这一路上怕是有麻烦了!”
“地狱?是一个教派名字吗?”天心问道,光是听这名字就很是恐怖。
“地狱是近百年来兴起的杀手组织,他们非常神秘,没有不敢杀的人,据说这些年网罗了许多高手,其中不乏超越凝元境的修士!这些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素颜神色凝重,他曾经听过传闻,最近几年有许多凶名在外的高手加入了这个组织。
“我到是不相信他们现在会派出超越凝元境的杀手前来!若是真敢露面我不介意让他们后悔终身!”天心面色冰冷,他们身边还有一位大高手护驾,到时候定然让这些杀手有来无回!
一行人等直奔北方而去,御剑飞行速度极快,路上还时不时遇到其他的修士,说起来琅嬛仙境这次的行动,弟子实力有些层次不齐,其中谢无言等人还处在初元境圆满,他们这次的主要目的是寻找机会突破进入中元境。
一天下来相安无事,待到天色傍晚时,他们已经行了三千多里,歇息在一座小城之中,这里的客栈还是干净明亮,众人也不用露宿野外,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待到第第五天时,一行人遇到了一支强大的队伍,他们是来自太玄圣地的高手,双方客套一番,继续赶路。
天心发现他们只有十个人,不过修为八人在中元境中阶,为首一人叫做太清,甚至在中元境高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年轻人是中元境初阶,他气息沉稳,卓尔不凡,一句话都未说,显得很孤傲,似乎不把琅嬛仙境这些人放在眼中一般,王有道告诫众人,他就是太玄圣地的太玄!
两支队伍一起前行,虽然谈不上亲近,不过毕竟多少年来具是名列四大圣地的顶级大教,路上少不了探讨一些修行上的功法,门中琐事。
“王兄,你们琅嬛仙境那两位师弟师妹,当真是了不起,如此年轻便踏入了中元境,我观其修为底蕴夯实,未来必定能大放异彩!”太清笑着攀谈,十四岁的中元境高手,就是他们太玄圣地也上万年不曾出过了,当今第一天才太玄还是在十七岁进入中元境的。
“贵师弟太玄也足以令人震撼了!中元境中阶不知比兄弟强了多少倍!”王有道也恭维道。
“王兄这是在打兄弟脸了!我又比你强了多少,现在不过刚刚进入了中元境高阶!”太清为人和善,谦逊道。
“太清兄谦虚了,不过如今大世璀璨,这一代人中年轻天才当真不少!你我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被甩开了!”王有道有些慨叹,单说身边这些年轻人,无一不是出类拔萃,胜过他们上一代弟子许多。
“是啊!我听闻除了我们四座圣地,许多隐世家族也要出世了,他们传承之久远,更在我们之上,隐藏实力极是恐怖!”太清凝重道。
“哦?太清兄所知甚多,可否和我们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