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古丽和阿妈做好了羊肉汤,刚刚出了蒙古包就见到苏铭和二狗子极为没节操的一幕,俏脸都僵化了。
三木大叔站在原地陷入了无限的凌乱。
“阿爸,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阿依古丽满脸错愕。
她实在是想不到这两个病号怎么闹到一块去了。
三木大叔满头黑线的说道:“他们这是在做户外运动呢!有助于身心健康发展。”
阿依古丽半信半疑的问道:“阿爸,真的假的?”
“真的,外面冷,你先回去吧!”三木大叔嘴角狠狠抽搐着。
“小子,你不要脸,念咒语算什么本事?”最终,二狗子被苏骑在身下,额头上被喷满了唾液。
苏铭也不好受,被二狗子喷中了好几处。
那股源自狗身上的怪味,真的是令苏铭差点吐了出来。
苏铭极为恼火,一言不合直接念咒语,直接将二狗子给征服了。
“你们两个够了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下逐客令了。”三木大叔黑着脸喝道。
“别介,三木大叔你还没说第二个方法呢!”二狗子顿时急了。
苏铭堂堂七尺男儿,自然不会跟一个神经兮兮的二狗子计较。
于是,苏铭极为不爽的从二狗子身上站了起来。
刚刚挣脱,二狗子抖了抖身子,唾液飞溅,弄的遍地都是。
它一个箭步,冲向了三木大叔。
三木大叔脸色狂变,盯着浑身唾液的二狗子连忙摆手:“停停停!”
二狗子急忙刹住脚步,楚楚可怜的捧住了狗脸哽咽道:“三木大叔,你可得救救我啊!我太可怜了。”
三木大叔顿了顿,打了一个响指:“很简单,第二个办法都是移花接木,把原有的剁了,找根给你接上。”
“嗯哼?”二狗子一怔,整条狗都惊呆了。
“什么?还有这种神操作?”苏铭也是为之愕然。
“有问题吗?”三木大叔看向了愣在原地的二狗子。
“容本仙尊想想。”二狗子陷入了沉思。
它思索着,确实,与跟着苏铭相比,这个更加自由。
“这个不错,二狗子,你可以考虑!”苏铭认可的点了点头。
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就能摆脱二狗子了。
下一刻,二狗子脸色狂变,激动道:“考虑你妹啊!剁了衔接上的终究不是本仙尊的,生狗崽了,算我的还是算其他狗的?”
“嗯?”苏铭眼皮子狂跳。
是啊!
这移花接木虽然可行,诞崽了算谁的?
二狗子极为悲愤的指着苏铭怒骂道:“苏铭你这小子居心不良,腹黑的很,想着办法来坑本仙尊。”
苏铭鼻子都气歪了,合着这还怪我了?
“二狗子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啊!信不信我揍你。”苏铭没好气的怒斥道。
“哼!本仙尊打死也不选择第二种方案的。”二狗子趾高气扬的哼唧道。
“你爱选不选,关我叼事?”苏铭也懒得跟这老痞子说话。
真他么费劲。
“小二哈,选择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三木大叔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进了蒙古包。
“三木大叔,等等我啊!”
昏迷了好几天,若不是木灵珠滋润着肉身,恐怕自己早就饿死了。
毕竟,现在苏铭玄气消失,无法抗衡饥饿。
问道空气中都散发着新鲜羊肉汤的鲜美问道,苏铭也馋了。
不得不说,羊肉汤的味道真的是鲜美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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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早餐竟然是阿依古丽亲手做的,这令苏铭对这名漂亮的维族女孩充满了敬佩。
要知道,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满足这个男人的胃。
这句话,准没错。
说实话,苏铭真的被这鲜美的滋味给征服了。
通过简单的介绍苏铭得知这名靓丽的维族姑娘叫做阿依古丽。
三木大叔的妻子叫做卓玛,不过卓玛阿姨吃过早饭,就匆匆的搭着顺风车到附近的学校给孩子们上课去了。
原来,卓玛阿姨是一名小学教师。
“阿依古丽,这倒是一个好名字,不过你们维族人的名字真的是古怪极了,一连串的,难以记住。就像迪丽热巴一样,全名叫做迪丽热巴·迪力木拉提,似乎还有,挺麻烦。”苏铭费解的说道。
“这是因为我们维族的习俗不同,不过我的名字很简单,因为阿爸不是维族人,所以我就四个字。”阿依古丽含笑道。
“阿依古丽,听上去很顺口,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苏铭好奇的问道。
阿依古丽嫣然一笑:“很简单。阿依古丽代表的是一种月亮花,代表着和平与美好。”
“原来如此!”苏铭点了点头。
白天,三木大叔也没闲着,几乎没怎么在家。
他忙的要命,草原上有太多的牲畜得病都需要他的医治。
之前三木大叔都是骑马,现在买了一辆摩托车,倒是方便了许多。
阿依古丽吃完饭,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嫣然笑道:“喂,你会骑马吗?”
苏铭略微尴尬的抓了抓头皮:“不会!”
“我教你,来!”阿依古丽骑在白马上伸出来柔荑。
“啊?”苏铭惊愕的看向了阿依古丽。
“来!你要勇敢一点。”阿依古丽给苏铭一个鼓励的眼神。
“好吧!”苏铭握住了阿依古丽的玉指。
下一刻,苏铭一百多斤的身子直接被阿依古丽给拉到了马背上。
苏铭怎么都没料到,阿依古丽竟然富有力气。
夜间,苏铭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都是阿依古丽嫣然的身影,挥之不散。
“真是要了老命!”苏铭幽幽蒙上了被褥。
就在此时,床头一阵蠕动,一个柔软的身躯贴近了自己。
苏铭浑身一个激灵,脸色狂喜,阿依古丽这么主动?
身躯越来越近,更是来到了胯下。
苏铭脸色涨红,呼吸都在急促:“阿依古丽,别这样,循序渐进,循序渐进啊!”
“死鬼,谁是阿依古丽啊?”一个属于二狗子的声音突兀响起。
苏铭浑身一个哆嗦,连忙掀开被子,急促道:“二狗子你他么大半夜跑我被窝,你他么疯了吧?”
被子掀开,只见二狗子不知道哪里找到的粉色蕾丝挂在了胸前,身上喷着香水,涂着粉彩,摇着尾巴,屁股对准苏铭的面庞,随后对着苏铭抛了一个媚眼,发嗲道:“骚年,来嘛!一起来羞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