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好久都没有睡好觉了,即使睡着了,也睡不实,甚至有一点动静,我都会陡然惊醒。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从和阳哥认识不久,我已经逐渐的转变了。
现在有了钱,但同样的失去了往昔的那一份安稳,甚至都不如以前打工时候来的轻松,最起码能够睡好觉,也不至于这么累。
我笑了笑,看着疯子说道:“疯哥,昨天舒适了吧?”
疯子哈哈一笑,端起碗:“吃饭,吃饭。”
吃完饭,我们几个就走了出去,我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去哪,只好跟着了。
没想到他们又回到了酒吧,只不过从后门进来的,白天的酒吧静悄悄的,一点也看不出午夜的喧嚣。
疯子走进了四楼的办公室,他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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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犹豫的站在了原地,想了想说道:“疯哥,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这疯子明显有事情要说,我要是死赖在这里,还会引起他的反感。
“言言,你现在走不了了。”疯子看着我说道。
我一愣,拳头暗暗的握紧了,难道说疯子知道我的身份了,想要在这里对我动手?
只听疯子继续说道:“你把李明阳捅了,他下面的人现在整找你呢,虽然李明阳没死,但是伤的也不清。如果你走出我这里,恐怕他们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听着话,我不由的暗暗松了口气,冷哼了一声:“大不了,我就整死他,都特么两肩膀抗一个脑袋,谁怕谁呀。”我看着疯子装腔作势说道:“疯哥,我在你这里也不好,如果李明阳那些人找来,恐怕还会连累你的,我看我还是先离开的好。”我一副很是为疯子着想的样子,不过我却心知肚明,他根本就不可能让我离开,他和阳哥本就势不两立了,有没有我的关系都无所谓,而且一旦他让我离开了,恐怕阳哥会把这件事大肆宣扬到臧宏伟王昊他们的耳中,到那时候疯子还玩不玩了?而且对他的名声都不好,他想要在这里起来,率先要做的就是收买人心。
出来玩,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义字。
“言言,你这说什么呢?”疯子很是不满的看着我:“你把我疯子当成什么人了,你为了我捅了李明阳,如果我要不管你,我还是人吗?那我疯子还玩不玩了。”他走到我面前,用肥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言言,你放心,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在我这里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他哼了一声:“况且我和李明阳早就势不两立了,码的,早晚我整死他。”他眯缝着小眼睛,来回的走了两圈,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两天你就在我这里待着,我会告诉李明阳,你就是我弟弟,我看特么谁敢动你。”
我心里一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沉默了片刻,我点了点头:“那就谢谢疯哥了。”
“客气,你就在我这里待着,放心,啥事都没有的。”
“嗯,疯哥,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惹麻烦了。”
“这算什么麻烦呀。”疯子说道:“你要这么说,真就是客气了。”
“是呀,言言,你这么说可就没拿我们当朋友了。”李忠附和着说道:“说起来,一切还都是因为我们,要这么说,我们得谢谢你才对。”
我笑了笑:“好,那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顿了顿,我继续说道:“疯哥,如果有用的到我的地方,随时吱声。”
“好。”疯子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想了想,我问道:“疯哥,对李明阳你想怎么办?”
听着话,疯子似乎为难起来了:“李明阳手里有不少家伙,如果真的玩起来,对咱们没有好处,况且,他太狠了,做事根本不顾一切,如果真的把他逼到一定程度,他是什么都敢干的。”阳哥刚来,想要在这里立足下去,如果不狠点,怎么能站得住脸呢,况且阳哥的性格本身就有些狠戾,喜欢用最简单的手段,来达到一些目的。
如果不是阳哥刚来,根基不稳,我想他绝对敢直接干掉疯子。
犹豫了一下,我问道:“那咱们手里没有嘛?”
“有,不如他的好,也不如他的多。”疯子有些郁闷的骂了一句:“马勒戈壁的,李明阳特么在哪整的家伙呢?”
阳哥以前在王中天下面,掺和过不少这样的交易,想要整这些东西对阳哥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我眼睛动了动,心里突然有了个计划,看着疯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皱着眉头一时为难了起来了。
“言言,怎么了?有事直说呗。”疯子看出了我的样子,开口问道。
“关于家伙这些,我认识一些人。”我斟酌着说道:“不过价钱肯定高一些的,况且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掺和,如果出了点什么事,那就太对不起疯哥了。”
“啥,你有认识的人。”李忠声音有些愕然。
我点了点头:“不算认识。只是偶尔的机会和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接触过。”
疯子沉思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骂了一声,一时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东西准吗?”疯子说道:“码的,上段时间,我就想整一些东西了,钱特么的钱都打过去了,给我整过来的是仿真枪,我日它酿的。”
我在心里暗暗发笑,原来疯子是骂那些人,不过疯子也真够可以的,敢直接打钱,还好别人没阴他,万一其中里面有两把真的,在有意无意的把消息透露出去,那疯子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毕竟现在对枪支的控制还是很严重的。
“应该准。”我说道:“他们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不可能自砸招牌呀。”看着疯子沉思了起来,我没有在说什么,坐在旁边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慢悠悠的抽了起来。